听到苏纭轶那暴躁粗鲁的语气,周砚很不喜欢,看来以后他真的要让这只鸡,好好的磨练磨练。
至少性格不能如此。
众人汗颜:王爷您确实不是在借口给您自己培养王妃?
秦明听到这话,也是诧异不已:“王爷,您要让一只鸡陪您征战沙场?”
他甚至掐了一下自己,感觉到疼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也没有听错。
他们家王爷,真的觉得让一只鸡陪他征战沙场。
周砚见苏纭轶又骂自己,实在不悦,却也起了一丝捉弄的心态:“对,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培养它。”
“属下愚蠢,实在不知该怎么培养?”秦明单膝跪地。
要他培养一只鸡,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杀了他来的快些。
在他看来,这只鸡除了装死耍小聪明,啥也不会。
“那...”
周砚刚刚开口,就看见苏纭轶在地上躺着拉屎了,顿时黑下了一张俊脸:
“那就自己想,三天后,它要是还学不会控制自己的屎,你就自己去军队领罚十...不,二十军棍。”
苏纭轶听到这话,立马夹紧自己的眉处,歪着鸡头偷偷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却发现周砚已经走了。
留下一脸恨意的秦明。
“小屁孩,你说这王爷是不是变态?管什么不好,非要管人拉屎。”苏纭轶实在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清奕无语:『注意用词,你现在是鸡。』
一只鸡。
一只屁股上没毛,还不知羞耻到处拉屎的鸡。
“鸡怎么了?有种你们这辈子都不要吃鸡!”苏纭轶怒怒不平道。
哼,既然有人看不起一只鸡,鸡多伟大,想想世人还以为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而纠结过几千年。
足够看出一只鸡的伟大!
“啊!”咯,咯,咯。
一声惊呼,苏纭轶直接被人提着绳子倒挂了起来,整个人如同脑出血的来回眩晕着。
看着那腰间的一枚玉佩,苏纭轶骂骂咧咧:“狗秦明,你也不是个东西,堂堂将军,竟然也欺负一只鸡...呜呜呜...鸡生命苦。”
咯,咯,咯...
“这才不到一天,它险些死了十次,以后的生活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咯,咯,咯...
秦明本就因为这只鸡受了王爷一肚子气,如今还要听它在自己耳边咯,咯,直叫。
他直接扯过一张粗布,想要赌住它的嘴,却又发现太大了。
只能伸手给它捏住。
以防它再叫出声,要是烦躁了,他怕自己忍不住一刀给它剁了。
苏纭轶直接被他憋过了气,晕过去了。
看着它倒塌下的鸡脑袋,秦明慌了:“喂,你别装死,不然我扭断你的脖子。”
可苏纭轶却没有一点反应。
秦明不相信,又拔了一根它的毛,可苏纭轶还是没反应。
他慌了,拎着鸡翅膀一路狂奔在摄政王府上:“太医,徐太医,徐太医,太医...”
这徐太医乃是皇上御用亲点给摄政王周砚的太医,为的就是替周砚治伤。
徐太医正在睡梦中,突然被吵醒,自然也是浑浑噩噩的还没清醒过来,打开门见他一脸惊慌:
“秦大人,您这般慌张,可是王爷出什么事了?”
他是皇宫御医,只给王爷看病。
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徐太医徐闻,看见自己眼前出现的一只死鸡时,立马被吓得睡意全无。
吓得说话都结巴:“秦,秦大人,您这是干什么?”
“徐太医别误会,这是王爷吩咐,让您看看这只鸡到底死没死,还有没有救。”
秦明自然不敢说是自己弄死了苏纭轶,要是一会徐闻是它没救,那正好了却了自己的心事。
“这,这,这...”徐闻诸多不满,觉得周砚是在侮辱自己。
“这什么这,徐太医您别犹豫了,赶紧看看吧。”秦明见四下无人,心里换的一批,直接将徐闻推进了屋内。
关上了房门。
小心翼翼的将晕倒过去的苏纭轶放在了桌子上:“徐太医,你快给看看。”
徐闻知道秦明的身份和为人,可如今见他如此着急一只鸡,心里也是觉得反常的很啊。
只能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塔上那鸡脖子处。
“碰,碰,碰。”徐太医嫌弃的拧紧眉头,却发现那鸡的脉搏既然和人无疑,跳的规律自然。
“死了没?”
“没死...”徐闻答。
这鸡的确没死,可为何昏迷不醒,却又成了一大难题,见它身上受伤不浅,想来也是有道理的。
“秦大人放心,它可能就是太累了,睡过去了。”
秦明听了这话,这才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把它给弄死了,要是让王爷知道,他可就没命了。
见他将苏纭轶带走后。
徐闻这才敢擦了擦汗,却又觉得那只鸡实在太臭了,嫌弃了甩了甩自己的手,他堂堂太医院是二把手。
如今既然沦落到给一只鸡看病疗伤。
这简直就是一大侮辱,打死也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可徐闻却不知,方才秦明喊他的那一幕,摄政王全府上下,早已人尽皆知。
苏纭轶醒来的时候。
已经天亮了,那清晨的太阳直接照耀上了它的眼,让它觉得眼前老是有一道光线,来回避让。
“醒了?”耳边一道粗气。
苏纭轶下意识的睁大眼睛,再次看见阿鬣那放大N倍的脸,整只鸡瞬间提高警惕来:“你,你想干什么?”
“别吃我,我的肉可不好吃。”
阿鬣见它还是那么胆小,无语的趴在地上,高昂着头颅,朝它翻了一个白眼:“我阿鬣可是狼狗,从不吃发育不良的鸡。”
发育不良?
苏纭轶低头看着自己还不够遮羞的鸡毛,顿时想找个分析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