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柳慧被抓的当天感觉自己身体不适,于是就去医院看病,可检查出来的结果竟然是得了艾滋病,这让她五雷轰顶。可还没等她缓过心情,就又被抓了,如今又被判入狱数年,她感觉自己的人生一下子就完了。于是她先是咬舌自尽,不成,又以头撞墙,血流覆面。狱警就不得不将她捆绑固定在床上,随后不久她又在吃饭的时候,发疯,于是便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与一群精神病人为伍。两年后,她精神病情好转又被送回监狱继续服刑,一年后她艾滋病发,被送进医院,之后又一年浑身溃烂而死。
而徐林则在沈乾被枪毙以后,在狱中很快就生了病,随后没两年郁郁而终,至死都痛苦不已。
柳慧事件处理完毕以后,马培因功轻判,后又得减刑,没两年就出来了。他出来以后,先是送了几年外卖,省吃俭用的攒了二十万块钱,于是就开了一家小卖部,因为价格公道,服务又好,收入就稳定起来。他这时就结婚生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很是幸福。他庆幸自己被方恬发展为线人,挽救了他的人生,她一生都视方恬为亲姐,尊敬感恩有加。
再说魏虎,魏虎本身并未犯法,而又救诸葛亮立有大功,所以我们网舆办就奖励了他五万块钱,并且由我和周瑜、鲁肃、黄月英共同拿出三十万给他开了个早餐铺子。
他经历此事,深感歧途不可入,他万幸自己遇到了鲁肃大哥,否则自己跟着沈乾不知不觉就成了杀人犯了。所以他经营着早餐铺子比谁都认真比谁都能吃苦,结果不到两年,他就将我们给他的三十万全还了,我们不要,可他坚决要还,我们也只得收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
言归正传,话说诸葛亮自住院以后,前面几天一直是由方恬照顾着。直到周瑜去将黄月英给替换了回来。
黄月英一见躺在病床上面色蜡白的诸葛亮,就再也控制不住,她跑过去趴在诸葛亮的床头,泪水顿时如泉喷涌而出,哭声响彻云霄撕心裂肺,让我们看了都无不动容。
我们没有人劝她,就任她尽情地哭着,她已经忍了好久了,我们都怕她憋坏了。
可无论她哭得多么伤心,多么感天动地,诸葛亮始终都没任何反应。
终于她不哭了,就站起身,忽然冲着方恬就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恬被黄月英突如其来地这么一下,弄得大吃一惊,不知所措。她赶紧就去扶黄月英,可她手还没碰到黄月英,黄月英就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我们都大惊赶紧上前去查看,然后呼喊着医生。医生很快就来了,她仔细检查了一下,就对我们道“没事没事,她是伤心过度了,好好静养一下就好了。”。
然后没多会,黄月英就醒了过来,她不好意思地冲我们都笑了笑,当她再次看到方恬的时候,不由得停下了眼睛,她道“这些天多谢妹妹照顾我家诸葛了。”,说着又要行礼。我们都赶紧劝住了她。
方恬将她扶到诸葛亮旁边陪护的床上先休息着。
我和鲁肃则坐在凳子上背靠着墙,静静地看着让人无比怜惜的诸葛亮,看着看着我的思绪就回到了一千多年前我刚穿越时的情景。
我,何源,时年二十五岁,那时我刚接受公司委派到安徽省六安市下面的舒城县去考察一处金矿。那处金矿山位于巢湖之滨,山上生满毛竹与野花,很是秀美。
那天我在当地合作方的陪同下来到这处矿山,原来的合作方已经投资建设了一部分,但尚未开采。我穿好装备跟随他们下到矿洞里,矿洞不大,像我这样只有一米七几身高的人也得佝偻着扶着洞壁前行。洞不深,差不多二百余米,前数十米还好,可数十米之后洞就开始弯曲了起来,且时不时就有个岔道,我需紧跟着前面的人才不会迷路。
可是走着走着我就跟不上了,于是就在一个岔道处走错了。我一个人在漆黑的洞中只靠着安全帽上的灯光照路慌张地走着,我起初以为是前面的人走得快了,于是我就加快脚步去追,可越追感觉越不对劲,我起初还能听到矿洞中有人声,可渐渐地我除了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其他一切人声我都听不到了。
我就越来越害怕,于是我就认定我走错岔口了,就赶紧回头走,可弯弯曲曲的矿道,让我怎么也走不出去了。我于是就认定一条道一直往下走,就这样一直一直走着,感觉越来越筋疲力尽,可我也只能继续走,不然就只能年纪轻轻做个冤死鬼了。
终于我看到前面闪出一丝丝微弱的光亮,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身上立马就有了劲起来。我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过去。光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刺眼,我不得不用手掩住双眼摸着洞壁前行。
差不多这样又走了百余米,我终于出了洞了。
一出洞,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四周全是涛涛的湖水,我赶紧环顾四周,除了我脚下的这个地方,竟然全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湖水,而我所踩的地方竟然只是一个小岛,我步行半个小时就可以环行一周的小岛。
“天呐”,我心中惊叹道“这还是我刚刚下的那片矿山吗?陆地呢?不远处的村落呢?公路呢?汽车呢?”。
我心里害怕极了,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赶紧真的就围绕着小岛环行了一周,仔细将小岛观察了一番。
小岛上除了竹子、灌木、树木和一片桃林,就什么也没有了,不对,透过竹林好像隐约看到有一处房子。我就迫不及待地穿过竹林,“哇塞,竟然有一片古色古香的住宅,前庭后院的。”,我不由心中惊呼。
我上前几步,驻足在这处宅子前,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咦?那片桃林里好像还有个挺大的亭子,一样是古香古色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