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望着自己手链上一条红色的鲤鱼:“萍萍,你偏心,他为什么是蛇,我是一条鱼,我这条不好看。”
萍萍只好解释道:“谁偏心,我送给你这条鲤鱼,叫鲤鱼跃龙门,我希望你在秦国有所建树,一展宏图,多好寓意,我送起将军一条蛇,我希望他如飞天翼蛇,无所不能,战无不胜。”
“哦,是这样的,谢谢萍萍。”李四又摸了摸鲤鱼。
只须半日,便进入秦朝边境里,天已渐渐的暗下来,白起直奔驿站,倒换关文,驿站的管长赶紧的跑出来,作个揖:“白将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白起冷冰冰说着:“准备好上房,有贵人到。”
“好,好,马上准备。”管长说着。
咸阳宫里,胡芝正在翻阅奏折,生气的推倒奏折:“又是这事,这些老东西,天天都为嫪毐的事吵,吵得我头疼。”
公公黎大拣起奏折:“大王,都是这样的,以前老大王在世的,天天都是堆满一屋子的奏折。”
胡芝倒在榻上:“头疼,头疼,根本就看不完,想累死我。”
黎大给胡芝捶着腿:“大王,你都半个月没到后宫走走,后宫娘娘天天缠着老奴问大王什么时候去玩玩,王后今天还做了粽子送过来,想请大王去品尝品尝,要不,王当夜宵品品,可好?”
“嗯,上吧。”胡芝说着。
黎大终于松口气,他今天要不把粽子呈给王,王后非拧了自己的脖子不可。
黎大的徒弟赵高捧着粽子端上来,胡芝夹起来,尝了一口,马上吐出来,一把掀了粽子:“呸,这么难吃,什么喂狗的,也敢拿来喂寡人。”
黎大吓得忙跪在地上,要知道王后厨艺在后宫里也算好的,可自己家大王最近半年出去后,口味越发刁钻,什么都不好吃,王后得知此事后,气得捶着桌子:“敢说我做的是喂狗的。”
王后的奶娘杨妈妈拉着王后:“娘娘,小心手疼,息怒,估计是王政务繁忙,心情不好,你看王半个月没进后宫了。”
黎大正在收拾地上残局,沙方推开门进来,胡芝倒在塌上,见沙方急匆匆地走进来:“都大半夜,还有什么重要事,还麻烦沙将军专门进宫一趟。”
“她回来啦,住在驿站,你打算怎么办?”沙方说着。
胡芝立刻就翻身起来,披上衣服:“开宫门,寡人立刻马上要去驿站。”
沙方忙拉住:“王,你疯啦,现在开宫门,不知道要引起多少慌乱,我明天去接她进宫怎么样?”
胡芝高兴的说:“不行,我一刻也等不到,你把衣服脱了,我们换衣服,你来当大王,我假扮你,正好出宫。”
“啊,大王恐怕不行。”话还没有说完,胡芝就按着沙方把衣服换过来,一个人骑着马飞奔而去,沙方在后面按着只剩一条裤衩:“王,你记住,鸡叫一定要回来,还要上早朝。”
黎大望着这一切,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疯狂的王,这一个月都没有见过王高兴,是谁来了,让王半夜出宫。他赶紧的跑到王后那里打报告,王后拿起一把金银子放在黎大手里:“好,我会记住黎公公的,你继续盯着王,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把王的魂给勾去,让王半夜出宫。”
胡芝都恨不得马再快些,终于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人,这一个月,自己有多么想她,他跳下马,冲进驿站,直奔楼上,白起早已听见响声,他没有想过王会半夜过来,还穿着沙方衣服来,忙引着王走向萍萍的房间。
萍萍早已歇下,突然被人揽入怀中,熟悉的沉香木的味道:“胡大哥,是你吗?”
胡芝答着:“是,你终于肯回来,肯和我在一起。”
白起守在外面,听着红纱帐里莺莺燕燕,也许自己就不应该对夫人有那些想法,夫人终是大王的,他叹了口气,靠在柱子上,李四走过来,递给白起一瓶酒:“来,走一个。”
白起笑笑,接过酒,碰了碰:“还是你懂我。”
李四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我原本以为我和她会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不料,我却我大哥亲自破坏这一切,现在我一点也不后悔,我至少曾经拥有她,以后我会用其他的方式守护她。”
天快亮时,胡芝还一脸不舍地,抱着萍萍的腰,萍萍推了推:“快起来,不回去上朝吗?”
“头疼,那些事让我提起来头疼。”胡芝摇着头说。
萍萍给胡芝按着头说:“我这里倒有一个人可用,就不知道你敢不敢用?”
“谁?”
萍萍简短的说:“柳四,尹冰的徒弟,我的前夫。”
胡芝一听,哈哈大笑:“我当是谁,怎么不敢用,只要你说敢用的,我就用,我没有那么小气,眼睛里没有容不下人,他人在哪里?”
“在外面的。”
“叫他进来吧。”
李四垂手进来,跪下来给王请安:“草民李四,拜见王。”
胡芝抬一下手:“免礼吧,我们又不是不认识,萍萍给我说,你是可造之材,那你说说嫪毐之事,我该怎么办?”
李四说道:“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胡芝见他说的,正中自怀:“不错,有胆有识,你随我入宫吧,你也看给我清楚,萍萍永远都是我的夫人,晚上别走错房间,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李四跪下来答道:“我与夫人早已路归路,桥归桥,绝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记住你这句话,好好为我秦国谋划。”胡芝站起来,直接从李四身上跨过去:“你给我记住,你永远是臣。”
“是。”
萍萍看到这一幕,也许就是胡芝(赢政丿他该有的样子,从不会为儿女情长误国事。
胡芝转过身来,对萍萍说:“你好好休息,我让沙方过来照顾好你,三日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