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个独眼龙,一只眼罩斜遮住眼睛,瞪着一只暴眼精光四射地对着三姐妹一扫,脸上的一条刀疤凶恶地抽了抽,冷冷一哼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三个黄毛小丫头,怎么,想来我欢喜馆砸场子找不自在?你他娘的去打听打听,在我沙河帮的地盘找碴,那就他娘的是茅厕里打灯笼_找死!”
谢芳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你们不是地灵堂的人吗?”
“地灵堂?你还知道地灵堂?”独眼龙疑惑地看着说道。
“我找地灵堂的人,你若不是,就请闪开。”谢芳菲讲的是寃有头,债有主,她并不想伤及无辜,只是她不知道,本地的沙河帮已经被地灵堂吞并,成了地灵堂的一个分舵堂口,这些沙河帮的人眼下就是地灵堂的人。
独眼龙是堂口的一个小头目,见对方竟然打听地灵堂,便不再客气了,因为地灵堂的规矩,任何人敢打听地灵堂的,一律拿下,死活不论。
只见这家伙独眼一翻,挥手说了声“上!”那一群壮汉听了大吼一声,扠开双手,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张翠翠见了喜道:“好哇,还敢动手?姑奶奶那就不客气了。”
话音方落,一个又莽又黑的壮汉己蹴到跟前,那黑汉挥起拳头,对着张翠翠劈头就是一拳!
张翠翠见他拳来,不退反进,用她那张大饼脸迎着拳头撞去,这一下倒把那黑莽汉整不会了,心想哪有拿自已的脸去撞拳头的道理呢?这不是找揍挨吗?面对着张翠翠这番有违常理的路数,黑莽汉不觉一愣,手上顿了顿,就是他这一愣神,张翠翠身子一偏,如鱼游水,挤进莽汉的中门,伸出右拳捏成鸡头状,对着那莽汉的腋下“极泉”穴轻轻一点,口中还喊了一声“着!”
便见那莽汉如遭电击,口中发出了“哎哟”一声,并起两脚往上一跳,然后就象一截木桩一样“咚”的一下栽倒在地上,一身僵硬,昏死过去。
极泉为心经要穴,若遭重击,可倾刻致敌身死,张翠翠虽然朝她娘,一贯手狠,但到底是任侠之人,不会轻易夺人性命,故而出手并不重,所以那莽汉也不过昏睡个几个时辰便会自行醒来,性命倒是无忧。
谢芳菲知她一贯喜欢动手,免不得嘱了她一句:“三妹,下手不要太重,以免伤人性命。”
“知道了,二姐,嘻嘻。”张翠翠玩得兴起,随口一应,迎头又上。
“砰砰砰,”张翠翠一拳一个,一连三拳,将三个打手放倒在地,一个在地上打了个滚,“呀”的一声一个“懒龙升天”从地上翻起来抬腿便踢,张翠翠抓住他的脚踝用分筋挫骨手“咔嚓”一扭,“妈妈吔,”那娃疼得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这边另有两人直往孙如如扑去,这姐妹三人论其姿色,当以孙如如最漂亮,这两个狗贼见了美若天仙的孙如如,流着口水扑过去,心想把这美人弄进去,岂不是可以好好的搛一笔?
“嘿嘿嘿,小娘子,跟我们走…”
这两个失心疯的狗贼走字方落,眼前一花,孙如如的纤纤玉掌便如一片花影般的搧来,但听得“噼噼啪啪”一阵脆响,那两个迷了心的狗贼便横飞而出,两张脸被搧成了两个又红又肿的猪头,闷声不响地滚落地上,变成了两条半死不活的癞皮狗。
独眼龙看了又惊又怒,心想:“看不出来这几个小妞妞还真有些厉害,他妈的如果不将她三人拿下,不但从此后在沙河帮内没人服他,关键是得罪了地灵堂那帮大爷,那就是个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