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中全会以后,政府的政策好,喜事一連串的来临。
国良从農村轉囬來啦,并分配了工作——五一服装厂。絰过国良努力学习,很快掌握技术,自立更生,向厂方交銭,后在紙坊亍开了個大西洋服装店。
又一喜事來临,我的反革命帽子摘掉啦。以往的面貌改变啦,站立人前,肩膀与人一般高。孩子也髙幸啦,可喜可賀,国棟也入党啦,孩子的对象也好找啦。
三大喜事,孩子们都有了工作,都成了万元户,孫男孫女一大片。
長子国棟跟前六個男孩。我有四個孫媳。一名小秦是二孫媳;一名芳芳是三孫媳;一名紅霞是四孫媳;一名徐燕是五孫媳。小六尚末結婚。
大孫子双喜娶妻郭秀菊早喪,现未續婚。
有一次我去阜陽参加四孫儿張二毛婚礼,我顺便问遊玩,几個孫儿前面領路,四個孫媳前后左右掺扶,上汽車两個搶先找坐,两個两边掺扶,行走行走陪我身边。
徐燕是当地人,可作乡导,我感觉皃媳有公媳之分,不好过分,孫媳再大,在爷爷面前也是小孩。
更有芳芳我更喜爱,每天時刻來掺扶我,不离我身。這就是晚年幸福。还有四個重孫呌老爷爷,国棟那边已有十六口之多,都过的很好。国棟是四局二处材料厂厂長。共产党员。
国良現在是五大祥経理,專賣高裆毛料,他和清香生活的很美滿,有儿子張世峰,女儿張世甲,都已上学。
国材是金生和爱人马秀花経商賣布,现在开個电子游戏室。生活也很美满,有一子名張致远,女名張致君,也在財小攻讀。
国宝是洪生記話長,从小不好上学,专好玩弄,長过骨子更生,现在是病退是什么综合病,妻白巧玲,现在己分开。他们在小黄胡同住,他两口不断生气,打架离婚,罵的言语十分难听,連祖宗三代都翻身啦,她俩已去法院几次闹离婚,都没离成。
以往的事,一言难尽,可以想象,我女梅花,三儿媳秀花都被打过。
但說最近,今年年終正值下雪時,洪生母亲身患重病,重感冒,白巧玲趁她婆婆有病,她和洪生打罵不让,婆婆日夜不進飲食,不能起床,見她们打架强起来解劝,她把婆婆带到雪泥地里,多時站不起來。
因此病情更重十分,險些死去,住人民医院。白巧玲还不解心頭之恨,又找到医院闹几次,等放催命,如此心毒,不管好与否。
农暦二十八日,想囬家过年,免强出院,病尚未好,白巧玲还是每日闹气,說洪生的二哥支持她离婚,要不把他搞穷,孩子一個不落,就不姓白啦。
近日情况,那天下小雨,來這院拿雨衣,没找着,囬小黄胡同,見張洪生已骑車出去,不在家中(本来是去喝湯啦)白巧玲說他去跳舞啦,看吧囬來俺还得打架,当真囬就打起來啦。
白巧玲先給洪生一磚起咯达,未流血,不知怎么又打到理事厛亍啦,洪生又用磚击她一次,頭部出血,就這再不拉倒啦,非要把洪生眼弄瞎,腿打断不行,作不到就不姓白啦。打残疾老娘情愿住二年,打死他我償命。
我们不管她们如何打,如何罵,总是好言好語劝,安慰,让她吃吧喝吧,好言换來的惡語,总是說都是您错啦。
作父母的能希望你们打架离婚吗?能呌六岁的孩子少爹没娘吗,我们拿好言换來的是惡語。
老婆是基督教徒,我練气功,讲宄練功先練德,都能忍受,谁知无故的來把我的東西摔摔,連煤球三百塊也与我用脚弄烂。
我问她为啥,她說小四給您七百塊銭,七百元是老婆说的,但是他借我八百塊,是她三口一年吃的,連还他妈的不够,口口声声她是老娘,說他不与人家当小妈。(您妈虽有前房儿子国棟,是續娶的,也不是当小老婆來得。)每夜三五次來罵來闹,总呌您不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