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虞岁安缓缓睁开了眼,模糊的视线中,望见月初暇靠在床边浅眠。
虞岁安伸手去拉着月初暇的衣袖,想喊娘亲,却发现喉咙干痛,如火烧一般。
月初暇察觉到一抹视线,立即惊醒,看到虞岁安时,放下了戒备,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
“醒了?娘给你拿点粥。”
虞岁安微眯着眼睛,笑道:
“谢谢娘亲,没有你我就要死了?
“小孩子别把死不死挂在嘴边,快点吃点东西。”月初暇拍了拍虞岁安的头,给她布置好吃食。
虞岁安边吃边看着月初暇,但很快便看到趴在窗边的碧睛神虎。随即问道:
“我们家哪来的猫啊?”虞岁安疑惑地看着月初暇。
月初暇听到她的话,刚要解释,却听到外面的动静,立马跑了出去。
趴在窗边的碧睛神虎也起了身,刚要撒开腿就被虞岁安抱了起来。
虞岁安揉了揉碧睛神虎的脑袋,道:
“走,白菜!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听到虞岁安的这个称呼,碧睛神虎复杂地看了虞岁安一眼。
门外,月初暇祭出了剑,满脸戒备的看着院中的白衣男子,冷声道:
“你还来这做什么?苏岑!”
苏岑捂着胸口的伤,有些难过地看着月初暇:
“我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来看看你,毕竟你是我的妻子啊。”
月初暇冷笑一声,讽刺道:
“怕是为许念卿受的伤吧,别在这里惺惺作态。去找你的白月光去,没准死了,还可以让人家惦记着你呢。”
苏岑看着月初暇良久,咳了几声,便倒地昏了过去。
“娘亲,他怎么啦?”虞岁安的脑袋从月初暇身后冒了出来。
月初暇:“……”
过了许久,她将苏岑拉了起来,进了房间。
被“抛弃”的虞岁安懵在了原地,小脸随后充满悲愤,指着紧闭的房门,质问着白菜:
“他是谁?娘亲为什么因为她忽视我?”
白菜无语地看着虞岁安,道:
“那是她夫君。”
“什么夫君有我重要?”虞岁安拎起袖子准备干架,却脚步一停。
“诶?娘亲的夫君不就是我爹吗?不对啊,谁在说话?”
虞岁安慌乱地回顾四周,最终视线停在了白菜身上。
“白菜?”
“……嗯”
虞岁安沉默了,抱起白菜,回了房间,躺着床上闭上眼睛入睡,心想:嗯,我一定在做梦。
被虞岁安放在桌上的碧睛神虎看着虞岁安睡着了,陷入沉默。
她怎么变成这样,不会是被月初暇养傻了吧,正常人是这种反应?
白菜看着窗外的月光以及月初暇的房间,担忧地想着,命运的齿轮再次拨动了,妖界看来要出大事了。
……某处……
一群披着斗篷的人围坐在一起。
“希望那个人一切顺利。”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你们确定那位不会察觉吗?他可不想坐以待毙的性格。”
“哼!上位者一般都是眼高手低。只怕在他心里无论我们怎么做都斗不过他的,我们就要利用他这种心理,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你难道不是再说你吗?不过倒是可惜了她。”
“她?愚蠢可笑,若是真信了,说到底不还是她的错,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错,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