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每次看秦盼吃东西都有种莫名的满足感,盯着她的小嘴嚼啊嚼只觉得真可爱。
“你怎么不吃?”秦盼嘴里吃着荷花酥含糊不清说道。
她刚跟陆凌抱了一会,肚子便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本还不是很饿可看到他就饿了。
他们回到摄政王府,陆凌派人随时备着她喜爱的糕点瓜果,所以人一到便能吃上。
陆凌撑着脑袋津津有味的看着秦盼,时不时帮她擦擦嘴,时不时递上茶水,总能一眼看出她需要什么。
陆凌抿着嘴笑,“看着你吃就够了。”
秦盼傻笑起来。
这是在夸自己秀色可餐!
“陆凌,我二哥还要半月才到京城吗?好久啊,几年未见好想他,不知他……”
秦盼话还没说完,陆凌便已经拉下脸来,她识趣的闭了嘴然后坐进陆凌怀里。
“怎么,摄政王这是连我二哥的醋都要吃?”秦盼攀着他的肩膀撒娇,嘴角还残留着荷花酥的残渣。
她已经怎么不知道陆凌是如此喜欢吃醋之人,还口是心非。
“没吃醋,只不过好不容易与你独处,你却还要提及其他男子,都不关心关心我。”
陆凌不知何时熟练的搂住了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只觉得身心舒畅。
秦盼却突然笑了出来,心想这还不算吃醋。
“那你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工作顺不顺利啊?我二哥具体哪一天回来啊?”
她这话故意说得很慢,看他吃醋只觉得开心。
陆凌的情绪向来只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听到关心自己的话笑了一下,然后又拉下脸。
“没有盼盼在身边吃不好、睡不好、朝堂也尽是糟心事。”陆凌一边说着一边捏她的脸颊,“至于你二哥我让他明天就原路返回,驻守边关不许回京。”
陆凌少有的露出些小傲娇来,就连自己未来小舅子都不给脸面。
秦盼笑得如花般灿烂,“是谁打翻了醋坛子,好酸。”
说话间,秦盼凑近陆凌的耳朵小声打趣道,“原来是吃不好睡不好,连我二哥的醋都要吃的摄政王大人啊,咯咯咯。”
秦盼低低的咯咯笑着,殊不知听在陆凌耳里成了调情般的话。
他将人搂紧靠近自己的胸膛,温暖的大手抵上秦盼的后脑勺。
“那盼盼日日来陪我吃、陪我睡可好。”
陆凌的声音低沉而极具魅惑性,光是听他说话浑身便如电流般击过,酥酥麻麻。
当秦盼听到这话已来不及反应,便被扣着脑袋与陆凌的双唇亲密接触了。
陆凌这吻温柔又细致,撬开她唇齿间的阻碍,似要将她每一寸内理都照顾到,只是发展到后面情况不受控制,陆凌意乱情迷的啃食般啄着她的双唇。
秦盼陷入这个吻中,慢慢发现自己快要喘不上气这才推开了他。
“陆凌我要呼吸不上过来了。”
陆凌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双唇,却不舍得放过她的唇角,“盼盼。”
他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暧昧的情愫,这让秦盼不仅疑惑。
他前二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两人剧烈喘息着,到最后只变成了陆凌单方面抱着她不肯撒手,时不时亲亲她的嘴角、脸颊,笑得满足。
半晌,这情况才好了不少。
陆凌却依旧抱着她,半天只说了句,“今日的荷花酥不错。”
秦盼羞红了脸,她刚刚吃在嘴里的荷花酥都被陆凌席卷干净。
心想自己堂堂H市读者怎么如此没出息,连这点话都听不得。
“传闻不近女色的摄政王今日怎么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看来京中说的都是假的。”
明明害羞得不行,秦盼却还要强忍着打趣他。
自己不要面子的嘛。
陆凌却又笑了,“我只对盼盼一人从无自制力这种东西。”说罢,他又亲了亲她,不过这次却像蜻蜓点水般掠过。
两人在屋内打情骂俏半晌,却让门外来回踱步的寒江尤为纠结。
这可如何是好,裴将军还在前厅等着,大晚上来看样子是有很重要的事。
可殿下与三小姐还在交流情感,若自己贸然前去打扰,恐怕明日要军法处置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寒江在门外纠结了许久,然后抱着必死的决心扣响了门。
“咚咚咚,咚咚咚。”
“殿下。”
屋内的两人停止了打情骂俏,陆凌又拉下了脸,“何事?”
“裴将军深夜到访,恐有要事相商。”寒江声音都带上了些许不安。
怎么办,听殿下这话应当是不高兴了,算了,明天还是自己去领罚吧。
秦盼推了推身下的人,“日理万机的摄政王果真辛苦,大晚上还有人来找。”
她本只是打趣打趣,可陆凌却觉得她这是舍不得自己。
“那我不去了。”陆凌是真打算不去了,他朝门外说道,“就说本王今夜有更重要的事,让他明天再来…”
陆凌还没说完就被秦盼捂住了嘴,“去,马上上去。”她朝外喊道。
门外的寒江松了口气。
果然还是三小姐有自制力,自家殿下前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盼盼怎么舍得我?”陆凌似乎在撒娇。
秦盼捧着他的脸认真说道,“别人大晚上还来找你肯定是有要紧事,摄政王不可因美色误事啊。”
“若这美色是盼盼,我甘之如饴。”陆凌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又抱紧了几分。
两人温存半晌,终于在秦盼的不断催促推脱下,陆凌这才放开了她,“等我回来,送你回府。”
陆凌推门而出时已经恢复了那副阴鸷、不苟言笑的神情,与刚刚面对秦盼时判若两人。
寒江唯唯诺诺跟在身后,鼓足勇气又唤了声,“殿下。”
“何事?”陆凌还未迁怒于寒江,只是这声殿下却让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