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胳膊,然后微微皱眉,但也没有立马出声,只是看向一旁的年轻的谋士。
谋士微微摇头,随后当谋士正准备与韩馥耳语时,最后一个武将潘凤却立马站了起来。
“真是放肆!你小小乡侯,敢这么对一州州牧说话?!”
都不需要刘昭青开口,在其身后的张飞就是一瞪眼,指着他大声说道:“哪来肥圆子?!昌平侯破乌桓大捷而归的时候,你家州牧还在家吃奶吧?!”
听到这话,潘凤也是同样心生怒火:“你这粗鲁娘们说什么?!”
就在俩人即将要吵起来的时候,刘备伸出手,直接拦住了张飞继续骂潘凤。
而刘昭青这时候也微笑道:“潘将军不要生气,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随后刘昭青对着韩馥与张杨说道:“虽然各位来此赴宴的目的,你我他都心知肚明,但作为大汉之臣,尔等即食汉禄,也当尊一两次汉礼吧?”
“如今我大捷而归,取得在场的诸位都未曾取得的功绩,应当值得一贺吧?”
刘昭青环视四周,随后拱手平静说道:“长夜漫漫,请诸位先享于盛宴,吃饱喝足后,再论他事,岂不乐哉?”
本来刘昭青一个“庶民出身的乡侯”的话是不会有多少人去听的,可是他的事迹实在是太耀眼了。
在场的诸侯太守也不是普通老百姓,在来之前也是从各种渠道听过刘昭青之事迹,就算潘凤这样的无谋武将没听过刘昭青在雒阳的事迹,那也是听过还热乎的乌桓山之战之事迹。
加上刘昭青此时经历过诸多大事洗礼,只要他想,那他的气质与谈吐就可以完全没有以往的亲和与随意,转而变得气势磅礴与意气风发。
所有诸侯们被刘昭青这几句话说的沉吟了一阵,一时间也没有人出声反对。
而这时候,台上的刘虞瞧见刘昭青只用了寥寥几句话就完全掌控住了场面,微讶后也是慢慢颔首。
“诸位看在我之薄面,还请在这等大好日子上,不要徒生不必要的事端。”刘虞对着众人说道。
“至于诸位想要的答案,于宴席结束时,我便会给出令诸位满意的答复。”
有刘昭青那占据大理的劝诫,以及刘虞这句比较缓和的明确回复,河北诸侯们也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从自己家赶路赶过来都花了两三日,也不在乎在等个一时半会儿。
刘昭青与公孙瓒点头打过招呼后,便来到了韩馥张杨对面席位的高处落座。
而刘备与两位二妹以及张辽都坐于他身后的次席。
严格意义上来说,此时的平原郡还属于青州,并不算冀并幽这组成河北的三州一部分,加上刘备是受到刘昭青的邀请才过来的,并不是受刘虞所邀。
所以刘备三人也是暂时假装充当刘昭青的扈从,如此不仅可以当做非官方的来访,也可以示敌以弱,好准备待会儿的明争暗斗。
等到刘昭青等人坐好之后,这次宴会的所有关键人物也是全都来齐了。
随后在刘虞的示意下,不远处的田畴呼了一声“宴启”之后,从门外就走进来两排持乐器的艺女。
在一阵阵的曲乐声中,这场一定程度决定河北未来的宴席便正式开始了。
幽州虽然物质不必冀州,更不比司隶或是中原,但从宴席的规模和乐曲等内容的准备上来看,刘虞对此也是相当上心。
这对于宴席主角的刘昭青来说,当然十分感动,而刘备公孙瓒等幽州派或是向着幽州派的人,也相当认可伯安公对于礼法的重视。
然,他们这些享受宴会的人终究只占少部分。
随着宴会的进行,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本来河北其余诸侯还有些耐心,欣赏聆听着动听旋律,但越到后面,他们的耐心就越来越少了。
说是宴席结束就给出令他们满意的答案,但这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宴席还完全没有结束的样子。
这要是刘虞不喊停,宴会岂不是要办到天亮?
这怎么可能让他们忍得了。
所以韩馥听了谋士的耳语之后,立马就示意自己州郡的一个不知名太守,让他去做点什么
那太守也是会意,直接起身,一摔酒盏。
这阵用了天赐之力的摔盏声无比响亮,直接让场间表演的艺者都惊得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同时也引起了刘虞刘昭青以及所有与会人员的目光。
“我说…伯,伯安公!”那人脸色通红,身体歪斜,看起来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这宴会再!再办下去!得要!要拖到什么时候!”那人伸手指着刘虞:“难不成……伯安公,你…你,是想……”
“独吞至宝,……于河北…称……帝吗?!”
刘虞眉头一皱,一旁其子刘和直接就站起身,指着他大喝:“吾父忠于大汉,岂是你这种鼠辈能污?!”
这明显是在找事,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