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能闻名青冀两州之诗作。”
“一个没读过学,未曾受过大儒教导,从未结交名士,没有任何学诗环境之人,忽然就能写出万世作……”张恭看向王允。
“王老儒,你才回雒阳,但也应该明白,这其中必有蹊跷吧?”
王允脸色不定。
而就在这时候,一声淡淡的话语从张恭身边传来。
“张恭,都说你谋略在十常侍中,仅在张让之下,现在看,也不过土鸡瓦狗耳。”刘昭青没有看他张恭,语气神态尽显蔑视。
“你说什么?!”张恭气势迸发。
“张恭,陛下之朝堂,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朱儁厉喝。
张恭气势一顿,目光阴沉地看着朱儁。
而这时候刘昭青接着说道:“我以为你会有何等方法攻我,没想到是这等低劣的诬陷。”
“看来,是我高看十常侍了。”
这时候宋典冷哼了一声:“也只能逞口舌之快。”
“你该如何解释你窃诗欺君之罪?!”
“为何要解释?”刘昭青反问。
“这本就是我所作,你等随便找一个无辜之人,威逼利诱,就算带到这朝堂之上,他也不过是你们十常侍无视朝纲的证明。”
看到刘昭青不卑不亢,没有因为张恭等人忽然诬害而吓到。
荀彧也是松了口气,而蔡邕与卢植等人都是微微颔首。
能如此镇静应对,也足以证明刘昭青有为将帅的素养。
刘昭青看向张恭,比起初见时对张恭的客客气气,此时的刘昭青已经完全有了和他叫板的底气。
且本就是不死不休,那么自然就不用客气。
“陛下。”刘昭青转身对着刘宏行礼:“张恭宋典擅闯朝堂,伪造证据欺君瞒上,按律应斩。”
一时间,朝堂之上的许多大臣都愣了一下。
就连一直不说话的何进等外戚势力也是微微挑眉。
这朝堂上除了何进等人,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公然挑衅十常侍。
而且这人还是庶民。
在武官较后的袁绍此时也面露意外地看了刘昭青一眼,随后望向身边的好友,而其好友则是眼眸微阖,似乎对朝堂上发生的事并不感兴趣。
就在这时候,高台上的张让再次看向张恭:“张恭,既然你告刘昭青欺君,那你可有证据?”
“这人就是证据。”宋典立马说道,“昨日有人告于我等,此人于河内郡治所公然宣称那两首诗作是其所作,我等自然不信,便将其抓来拷问一番,但没想到……”
“事实真是如此。”
说完宋典看向大殿之外:“来人,把证据呈上来!”
随后,就有两个宦官抬着几本书籍就快步走进了大殿内。
“陛下可观!此些为这人以往之诗作,与那两首的风格都极为契合!而刘昭青呢?他除那两首外便再无其他之作!”
明明是用刑将这人打成这番模样,在宋典口中却成了伸张正义然后不小心发现真相。
而这人到底是谁,到底有没有才华,其实并不重要。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十常侍对刘昭青的一次猛然陷害。
见到刘昭青看着自己,宋典微微眯眼:“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那两首诗是此人所作,那此人想必一定知晓诗中意,作诗时的想法状态,张恭宋典,你可让此人说于陛下听?”没等刘昭青说话,那边的卢植便开口说道。
“有何不可?”张恭伸出手,将那人的头发抓起,“来,说出你诗中之意。”
可是那人只是张了张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有大臣一脸担忧:“好像……此人已然发不了声了。”
发不了声,当然就无法说出诗中意了。
这时候刘宏已经接过那些的所谓证据,但他却并没有翻看,而是看向刘昭青。
刘昭青微微低头,似乎只是对皇帝的注视做出避让之礼。
“让父,你觉得该如何是好?”刘宏忽然开口问道。
他皱了皱眉:“朕觉得张恭宋典说的有理,也觉得卢植王允还有昭青说的有理……”
张让躬身,然后说道:“老奴觉得可以……”
“要不这样吧?”刘宏忽然说道,语气平静,好像是无意打断了他:“之前昭青所作两首诗确实不是在各位面前所作,朕其实也有些怀疑。”
“那么,就让他现场再作一首好诗,这样既能证明其才华,朕也能再得到一良作,赵母你觉得朕这个想法怎样?”
赵忠低头,然后说道:“老奴……认为此事可行。”
“不过……”赵忠跟张让对视了一眼,继续说道:“老奴也知道相比于诗,陛下更好赋辞。”
“若刘昭青真有大才,那何不趁此机会让其当场作一赋辞?”
刘宏微微动了动蹙眉,看着低着头的张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