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长期合作，只是前一次就明玉宫的事情做了一些交换。”
“那一边的事情，有很多错综复杂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太过深入地涉入。帝那里，我会去警告下，他们总算还卖我一个面子，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我还是劝你，尽量不要和那些家伙扯上关系，常年躲在阴沟里照不到阳光甚至月光的家伙，心里也会慢慢变得阴暗起来的。”
永琳的叮嘱听来非常恳切，白明秋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问道：“那您知道，隐藏在他们背后的【那一位】，究竟是谁么？”
永琳沉默片刻，说道：“那是个永远藏在背后的存在。”
“【那一位】似乎想要和我见一面。”
“嗯？”
永琳目光一凛。
“是帝亲口告诉你的吗？”
白明秋点头。
“你好歹也是永远亭的贵客，帝，似乎把有些事情忘记了呢...我知道了，她那边，我会好好提一提的。”
听起来，永琳似乎心情欠佳。
她结束了这个话题，大袖一挥，一册书页，几根试管和一些药瓶凭空出现在桌上，再回身时，已经神色如常。
“关于你的血液，我做了一点分析，你翻着看看。”
“有几件很惊人的事，我已经全都写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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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
第一百四十章 尽头
【特殊血液检验分析资料】
编号：010509
优先度：0
姓名：白明秋
年龄：22（采样当时）
采样方式：抽血
检验方式：全核心解离，高位折射，药物清洗
检验结果：
1、大部分为正常人类血液
2、对火焰的适应性很高，并具有相当程度的自愈能力
3、成分比例与现存10508种样本完全不符
4、高概率含有无法检测出的未发现成分
5、具有向未知方向进化的未知潜能
结论：
【】
结论处还是空白，并没有填上八意永琳灵妙养眼的手书。
白明秋仔仔细细地把这份资料看了三遍。
这份资料所给出的检验结果，大约呈现出几个事实。
白明秋的自愈能力和控制火焰的能力是来自于血液的，而他的生命形式很特殊，和人类很相近，却有着未知的东西。
也是，没有未知，怎么可能会原因不明地陷入轮回呢。
白明秋能看出的信息仅止于此，详细的情报，还需要八意永琳来一点点梳理和剖析。
“请您详解。”他低声道。
永琳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摆弄着手里的药剂，开始解释这份资料的内容。
“最初我使用了常规的检测方式，把你血液的成分一一辨明，逐个分析，这个过程因为过于繁琐而花了不少时间。得到的结果就是你看到的第一条——白明秋基本上是个人类，注意，是基本。”
永琳盯着他，笑道：“其实我还蛮意外的，初步检验的时候，因为你那过高的活性，我还以为你一定不会是人类了，还一直在思考你到底是什么，那样高度的活性，已经超越了寻常妖怪或其他种族所能达到的地步，大妖怪？神兽？鬼？”
白明秋尴尬地嘿了一声。
对此他心中还是有数的，七世轮回，他每一世都是人类，有很多东西都变了，只有这一点似乎从来没变过。
他还从来没多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什么，这会儿忽然被永琳抓着说，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不是说人类不好，人类是个很奇妙的种族，学习能力和适应性都很强，拥有孕育高等智慧的潜力，还具备远超其他种族的灵感，也就是所谓的【悟性】，种种优异之处，让如今的人类实际上成为了现世的主导者。”
“而人类同样可以通过修炼、信仰、顿悟等诸多方式，获得强大的力量，乃至将其本质转变为其他种族，古往今来，即便在强者云集的非常识世界，也存在过不少数得上的人类强者。就近的比如幻想乡里的博丽巫女，其天资和实力就非常可怕。”
永琳莞尔一笑：“说起来，我也是人类哦。”
“您居然真的是...”白明秋喃喃道。
关于八意永琳的正体，坊间有诸多猜测，按妹红的说法，永琳是离开地球去往月都的远古人类，但是现在能否用人类对这个概念界定她，已经不好说了。
永琳掩唇笑道：“嘛，虽然现在不好说就是了。”
白明秋已经习惯八意永琳的神秘主义了。
“讲到这里，就有一个奇怪之处了。”
永琳顿了顿，说道，“其实人类是很容易被自己修行的力量所影响的，因为这个种族的寿命不够长，强度不够高，对各种力量的适应性也都很中庸。所以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