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之意,反而象是让自己从某种状态中卸下来一样。
等到那杯咖啡终于缓缓被饮尽,指挥官才将手中的热红酒放在托盘上拿过来,而此时的提尔比茨却已经拾起散乱在桌上的几份预定的常规计划研读起来,面对着正帮自己倒酒的指挥官问着。
“接下来就还是除去大型动员外都只进行日常运补任务么……”
“战斗部分已经做到例行性的清里了,现在上面的政策不希望我们在这个时节大规模出动浪费资源,仅仅是这样。”
“你还真甘愿于平淡呢,不少指挥官可是在这个季节继续处理更多事情的。”
“也不是这么说,对很多人来说,人生就像雪一般默默的落下而工作,又像雪一般默默地死去。”默默地品茗着热红酒,感受到这股香醇的气息逐渐浸润脾胃,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愈来愈开朗:“即使是后勤基地的指挥官,我也已经取得了比不少人还高的位置,努力地完全处理别人委托的各类不合理的运补要求也是一种成就,这样想的话,我的工作也不比前线人员还容易就是。”
“……您还是一如往常不适合军旅生活。”
“这我不否认啊,不过说到底与其说是正规部队,也就是后线的后期基地,指望我们士气高昂的话好歹上面老爷也加点薪水吧。”
这镇守府说很紧集么?其实比他们还要高顺位的镇守府多的去了,不过是无数遍布这海域中的一处基地,平时甚至就是专门执行运输任务,甚至不少主动出战的任务更需要他们孕捕而不是出勤,战争往往就在这之中结束了。
空闲到让人忘记自己在战争一样。这种错觉老实说以经在不少地方传开,错误配置的人力让他们象是在观望战场一样置身事外,充斥着荒谬感。
不过指挥官觉得这样也无所谓,这一切已经是莫名其妙到极点了,时间多到他有力气胡思乱想,不过这种可能会引来宪兵盘查的话语也只会跟口风严密的人说说,更多时候则是完全不会提及这种事。
“如果是生死关头的战争自然不是这样,但是这种明显没有意义的战争又是为了什么?”象是在面对某种哲理问题一样,两人的对话开始变得有些钻牛角尖起来:“无意义啊,对面既没有资源也没有主动打来的敌人,我们的出击到底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真是羡慕只需要服从就感觉到快乐的人……”说完象是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指挥官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地转移了话题:“思考命令以外的事情不是我们该做的……庆幸今天一样没有事情发生吧。”
“真的没什么事情发生么?”
“……更正,公务上没什么事情发生真是太好了。”
被这迅速转换话题并深深撩上一把的指挥官有些措手不及,似乎他在面对提尔比茨时总是有些过于把两人的关系正经化了,反而没有一开始在外头大胆进攻时的从容态度。
孤男寡女的深夜,再加上刚刚在外头说过的那些情话,应该没人会相信今天晚上不打算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提尔比茨的视线转过去看着指挥官,故作观看早就制定好的报告的指挥官从肢体语言中透露出来的并不是专注在情报上的状态,反而是在试探着自己的心意,这让女人在有些想笑的状态下轻轻捏着指挥官脸。
是因为酒精么?平常的自己是不会做这样的举动。没有说出口的心底话就这样被掩盖过去,看着眼前将主导权放给自己的男人,女人的态度仅仅是用他那一贯措辞来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真是糟糕呢,这下我该怎么处置你才好……”
“关于这个,我想还是请您千万手下留情。”
“这样么……那么稍微帮我按摩一下呢?”
指挥官总感觉提尔比茨的语调再次欢快了起来。
指挥官有自己的小浴室,这是喜爱泡澡的他难以抗拒的一个享受。
然而今天的他却没有在进入浴室后久泡,而是去外头的功用浴室冲了个热水,将里头的房间留给女士。
跟这女人共度的时间不多,不过每次都让指挥官感到难以招架,是的,每一次,指挥官的音像里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赢过那位女士……
而当男人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早就换好衣服的提尔比茨已经静静坐在床上,看样子才刚刚自浴室中出来的她只包裹在浴巾中,此时的提尔比茨已经完全卸去了原本穿在身上的衣装,刚刚在淋浴间里浸润过热水的肌肤看上去似乎也有些缓解的样子,微微湿润的短发与那张因为热气而红润的白净脸庞,随着深呼吸上下喘动的那一抹胸型此时看上去就像被衬托住的奶烙般软绵绵的。
“怎么了?指挥官。”
“不,什么都没有……”
再一次发现自己对冷静果决的女性展现的反差美感毫无防御利这点,进房之后的指挥官索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