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不到,胖子已分辩不出方向,头昏眼花,他求饶地说:
‘好汉,你饶了我吧!是我们有眼不认泰山,我把牢头位置让给你。’
‘要我停下来可以,那你回答我,谁叫你们这样干的?’
‘是,是……’
‘是谁?’
‘是,是队长,他们不能打你,你不认承把姑娘推下西南湖。
叫我们来教训你,直到认罪为此。‘
‘你们怎样?还来不来,一起来,还是分开来?’我笑嘻嘻地说。
‘……’
从那日开始,我就在牢房内做起牢头来了。
吃饭了,有人帮我取来,没事了,有人给我敲背……
一个星期过去了,审讯的警官看没有结果,又把我带到了审讯室。
二个年轻的警官把我押到就出去了,他们对孙警官耳边轻轻地说:
‘老孙,不要太过分啊!给上面知道要犯错误的。’
‘放心吧!我知道。’
说完他把门轻轻地关上,我就知道了,孙警官要打我了。
我从7 岁就跟着老爸练陈式太极拳,12岁又跟老爸学南拳。
要打我不是件容易事,所以我背靠在墙上,假装闭上了眼睛……
孙警官想:‘你闭着眼睛最好,不能打头部,头上给人看到难看。’
所以,他握紧拳头,用尽全力向我的腰间打了过去。
就在他的拳头离我的腰部不远时,我忽然睁开眼。
一个侧身,拳头从我的胸襟擦过,重重地打在我后面的水泥墙上,痛得他眼泪直冒,他拼命地甩手。
我又换了一个地方,靠在审讯桌边,又闭着眼睛站在那里。
孙警官手不行了,他改用脚,他抬起右脚踢,向我的命根子踢来。
他想这次我躲不开了,看样子我确实没法躲了。
他的脚刚要到我的裤裆时,我突然往上一跳,他脚踢空了。
孙警官还没有抽回右脚,我落下来用双腿,夹住他踢出的小腿上。
孙警官站不住了,另一条腿向后滑去,一字形地坐在地上。
我夹住孙警官腿上的同时,有意把脸刻在审讯台的边缘,把脸多刻开了,血流了满脸。
我站起身来,待孙警官也站起来。
我就大声喊叫,警察打入了,救命啊……
门开了,我被送到医务室去包扎了。
一个星期过后,他们又把我押到了审讯室。
这次审讯室内多了一盏强光灯,对着被审讯椅子。
起先还是老三样地问了一下,随后打开强光灯对着我。
孙警官咬着牙说:
‘我们三个轮流值班,邹涛不认罪就不让他睡觉,小杨你值得第一班,小马你值中班,我来值深夜班。’
头二天,我坚持下来了,到了第三天,我就是想睡觉,我一打盹,他们就拍我肩膀,不让我睡着。
这样一直拖了五天,我支持不住了,但我不认罪。
最后昏到在椅子上……”
媛媛靠在邹涛的肩膀上,入神地听邹涛讲,邹涛刚停下。
她就说:“没了。”
邹涛点点头说:
“没了,从此以后没人理我了。”
二人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往回走了。
邹涛带着媛媛回到了解放路与鱼行街口,媛媛说:
“你在这里放我下来,我走进去不远了,你直接回去吧!”
“我送你到家门口吧!我好认认门,下次可以到你家来接你。”
“不了,我娘对你还有意见,这几天,我每天在做她思想工作,她点头了,我会带你回家的。”
“那好吧,我走了,明天见。”
“明天我可能来不了,早晨上班比较早,我爬不起来。”
“那你星期日能出来吗?我们去烟雨楼玩。”
“好吧!星期日早上8点钟老地方见。”
媛媛说完就往鱼行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