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你会后悔的。”
季琛目光暗了暗,母亲应该是后悔的吧?
“我怎么样都是我的事,我来这里是有笔生意跟你谈。”
季琛转身瘫坐在沙发上,笑问道:“让我跟你合作对付我自己父亲吗?你没事吧?”
“不是你的父亲,是你弟弟。他要是被你爸爸承认,你手里的资产要分出去一半吧?”
“季家的产业只会由我继承,我父亲疯了才会给那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分家产。”
沈娇娇这是第二次找季琛谈论这件事,但很明显,季琛对合作没有兴趣。
“那等你改变主意了就打给我吧。”
沈娇娇想拎包走人,却被季琛一把拽了回来,压在沙发上。
“沈娇娇,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季琛是什么好人?不要以为跟我睡了就能让我高看你一眼!”
沈娇娇满头问号:“你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还真跟你那个流氓弟弟像极了,都一样不讲道理,一样变态。”
沈娇娇边说边挣扎,她对姓季的没好感,从知道季琛是白非白的哥哥开始就对这个人充满偏见。当然就算季琛不是白非白的哥哥他也不算个好人,更何况这个人还强奸了她。
在季琛那骨节分明的手掰开她的嘴巴,要强迫她接吻的时候,她狠狠咬上了季琛的手。
季琛痛呼出声:“你属狗的!你完蛋了沈娇娇,今天你等着死我手里吧!”
季琛嘴上说的凶狠,但也没真对沈娇娇动手,只是仗着体型优势将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餍足后的男人眯着眼,脸上戾气缓和许多。
“你如果愿意跟着我的话,也不是不能跟你合作。反正睡都睡过了,干脆做我的女人,往后没人再敢欺负你。”
沈娇娇正高潮韵出神中,一时没听清季琛说了什么,疑惑的盯着他。
季琛嘴角直抽抽:“你知道多少女人争着抢着讨好我吗?你到底识不识货?江家那小子是个从妓女肚子里钻出来的种,垃圾一个,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沈娇娇总算听清了他说的什么,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
“你们男人总喜欢给女人造黄谣,你怎么知道江衍行的母亲是妓女?你见过还是你睡过?你觉得用这种言语侮辱一个母亲很光荣吗?”
季琛脸上一僵:“我不过开个玩笑,你急什么?”
“我觉得不论是江衍行的妈妈,还是江衍行,都比你干净太多,至少他们都没有背后诋毁人的毛病。”
沈娇娇推开他,穿好衣服。她知道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但就是受不了一个强奸犯用妓女这个词形容一个母亲,他没资格。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说道:“我比你更了解你那个弟弟,我跟他打了三年交道,三年间,他不停地骚扰我。给他几百块钱就能使唤他去欺凌未成年小孩,这样的人,在杀了人之后知道自己有个有背景的爹,你猜他想不想跟你争一争家产。”
她顿了一下,补充道:“季琛,跟我合作是双赢。”
“我不跟你合作也能把我那个野种弟弟玩死,跟你合作,你能为我做什么?”
“白非白杀人的证据,还有他领着人逼死我爷爷的视频。家里的针孔摄像头没有被你父亲找到,视频我还留着,我可以发到网上曝光他,你只需要帮我联系几个靠谱的记者,流量我会自己花钱买。把真相曝光出来,你父亲就不得不为了自保放弃白非白。”
“不错!你也知道没有我的帮助,这些东西一发出来就会被下架。”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被曝光后,鱼死网破牵扯出我那爹,季氏股价会暴跌。”
“你到最近才知道你有个弟弟,那别人又怎么会知道他是季市长的儿子?还是你季琛连让这些人闭嘴的本事都没有,要是这样那我真是看错人了。”
“小丫头片子,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将事情闹大实在是下下策,没有视频我也有更多代价更小的办法解决掉他。”
“什么办法?比如呢?”
“比如……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
“他该死,但应该由法律来惩罚他,以暴制暴那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沈娇娇,你也太懦弱了。他杀死了你的亲人,你连跟他鱼死网破的勇气都没有吗?”
沈娇娇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内心,对啊,为什么她不敢干脆同归于尽,明明她都站在楼顶准备跳下去了,为什么不让他也一起死。
为什么要执着让法律制裁他?明明他杀了人很早就被放出来了。
沈娇娇捏了捏拳头,但又很快松开:“他应当还我家人一个公道,而不是静悄悄死掉。”
这次谈话二人再次不欢而散,她又花了大价钱让人去查季琛,但却无人敢接她的单。
沈娇娇揉了揉太阳穴,一遍又一遍地看手中这沓关于白非白与季市长的资料,洁白的纸张已经被她翻看的翘起了毛边。
电话铃声将她从这份资料中拉回现实,是老四打过来的。
“喂!嫂子,夜总会这边有情况,张瑶领着江衍行来了夜总会,我让人查了监控,张瑶在江衍行的酒里加了料,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挂了电话,沈娇娇没有犹豫起身往夜总会赶去。张瑶可是沾了毒品,别是往江衍行的酒里加了毒品。
等她赶到时,老四在门口等她。
“嫂子,张瑶扶着人去了顶楼房间,我让人把张瑶打晕了,现在房间里只有姓江的那小子一个。那娘们心是真狠呐,把自己男朋友卖给一个变态男人。那男的来我们这转挑男人玩,都不知道玩残多少个了!”
沈娇娇难得给老四一个笑脸:“谢谢你,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只要不犯法,我不会推辞。”
老四挠了挠头,笑的憨厚,等她刷开房间门,里面的江衍行已经脱了个精光。
他面色通红,正对自己做着不能描述的事,看见沈娇娇进来,犹如饿狼看见了肉,扑了上来。
沈娇娇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扑到在地上……
等第二日醒来,已是正午,沈娇娇回忆起昨晚的一切,床上,地上,浴缸里,明明他的春药药性早就解了,但还是不停的在她身上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