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得意的摇头晃脑说:“这是我们行内的规矩,不管来的是谁,咱该上称就得上称,小丫头你可不能坏了你刘爷爷的规矩。”
佳慧无奈的点点头,欣赏着刘爷爷精心雕刻的首饰,有手镯,有挂坠,还有玉佩,竟然还有珠串,佳慧一样要拿起来欣赏,虽然看不出来雕工什么样,不过真的感觉很完美。
刘爷爷雕刻的首饰不是纯玉石,而是有的个别上面留了画龙点睛的石皮,纯玉色的和田玉加上发黄的石皮,显得特别贵气大方精致不失典雅。
佳慧又看着留下来的一些碎料,问刘师傅说:“刘爷爷这么碎的料子,留着还有什么用吗?”
刘师傅看着小丫头喜出望外的样子,欣慰的说:“大一点的玉料可以用来镶嵌戒指,小一点的可以磨成各种形状来做耳塞,当然你要想做什么话可以说。”
佳慧捡起来几块椭圆形的玉料,对刘师傅说:“刘爷爷,这几块你给我磨成水滴状,镶嵌成长条的耳坠。这一块稍大一点的磨成水滴状,到时候给我配项链。”
又拿起几块小指甲盖那么大的玉料说:“刘爷爷,你把这些给我打磨成珠子,我到时候在这个水滴坠子上,用红线编织出来应该特别好看。”
刘师傅做直身说:“小丫头有点见识,就是水滴状是什么状,来,你画给刘爷爷看看。”
佳慧是能说不能做,整一个手残,她直接把手放进水杯里,剩下最后一滴水珠说:“就是这样。”
刘师傅目瞪口呆,于爷爷哈哈大笑说:“她现在的大字刚入门,还没开始学画画呢,只能说不能做,这就是个小废物。”
佳慧大声娇嗔喊:“于爷爷。”逗的于师傅和刘师傅哈哈大笑。
等石建军被齐货,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三月底四月初,一同去的还有李伟和高三壮。
这次出去,高三壮几乎把家底都带上了,李伟除了以前做生意挣的钱,已经全部收购了国库券。这次出来也在丈母娘和亲戚家搜刮了几万块钱。
佳慧把空间里还剩下的现金数了数,剩下的还有几十万。
现在的现金都是十元的票子,一直到去年四月份才发行五十元人民币, 一直到八八年五月十号才发行百元纸币。
不过伍拾元纸币,佳慧一直也没去换,她以前在长春收的现金里面有大黑十,以后大黑十都是收藏热门,佳慧就把大黑十,新的无皱折的全部收了起来,留以后当收藏品往外卖。
看到空间里的钱,和小舅带的钱,还有李伟叔叔也带的现金呢,佳慧想了想,还是说道:“爸爸,我在报纸上,看见合市的国库券现在是一百元的面值八十五块钱。
虽然比我们自己收的高,不过方便快捷到哪就买,咱们现在手里还有那么多现金,一块买了,然后到海城也能赚个过桥过路费,油钱和咱们的住宿吃喝。”
高三壮也不懂这些,反正外甥女怎么说,她怎么做,直接把钱交给外甥女手里面。
李伟叔叔也没有犹豫,他已经投进去了十几万块钱了,现在这几万块钱也不在意了。
从随身夹的包里面也掏出来送给佳慧,佳慧无奈的看着这些大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特别信任她,可能是长春花市以后。
她把钱扔还给他们,然后闭上眼睛,把空间里的现金装入一个黑色的手提包里,然后转移到后车坐下面,到了合肥之后,直接拽出来用也方便。
到了合肥以后,他们找了个地方吃饭,然后才去找销售点,到销售点以后,李伟走上前一步说:“同志你好,国库券现在是什么价位。”
工作人员诧异的看着他,哪来个神经病,他们这边的过去硬往下派发,都派发不出去,这还有个人来买,不过却不耽误他热情的招待说:“现在百元面值的国库券八十五元一张往外卖,同志,你要多少。”
李伟也没有看佳慧,他们在车上就商量了,合肥那么大一个市,那么多家销售点,他们分批着买,李伟直接说:“同志,你给我来两万块钱的。”
工作人员都激动了,连忙说:“好的,好的您稍等”
急忙忙的把后面的柜子打开,查出来两万块钱的国库券,礼貌的的放在柜台上。
李伟从包里拿出四捆伍拾元面值的,递给工作人员,把国库卷往包里一装,到了车上高兴的说:“果然不出你所料,真的是八五元一张,佳慧你真聪明,我要不是早就认识你,我还以为你能掐会算。”
佳慧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说:“隔着好几百里地,谁能掐会算,这报纸上不是报道的吗?你也是上班的人,你上班时候不看报纸,你干嘛呢?不是说你们上班都是清茶一杯,报纸一张消磨一天吗。”
既然敢出那么大的主意,并带他们出来让外人知道,佳慧就已经做了准备,她经常上邮局去买过期报纸,价格又便宜,买的又多。
报纸买回来以后,她也是仔细查找其中对自己有利的信息,这张报纸上刊登合肥市国库券八十五元一张,找到了之后就一直留在身上,终于用到了。
看着李伟叔叔认真的看着报纸,佳慧缓缓的说:“由于经济发展程度不同,试点城市的银行为了周转资金,会以低于100元面值的价格出售国库券,而不同城市之间国库券出现套利空间,而人民银行禁止金融机构之间流通国库券,于是我就想到了国库券异地买卖这条路子。”
李伟和高三壮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佳慧,虽然不知道佳慧说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可以感觉出来很高深,证明这小丫头平常捧着书不是白看的,真的是学进去了。
李伟简直委屈成胖子,递过报纸说:“你说那是领导,我们是下面跑腿的,等你叔什么时候升上局长的时候,过来就是你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