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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现代言情 > 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 > 分章完结阅读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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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孩子在咬手指呢,特别活泼。xwdsc.com”

我能够想象刚出生的孩子有多可爱,可是我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国去见我可爱的双胞胎儿女,更不能去见失明刚产完孩子的张玲,我咬着牙齿眼睛里饱含着泪水,这时夏婉玉对我说:“玲儿醒了,她要跟你说话。”

我心头一紧,然后就听到张玲在电话里说:“我再也不生孩子了,疼死我了。”

我心中露出一丝莞尔,张玲对我说:“郝仁,回去你要是敢不对我好,我一定生吞了你,生孩子真是很痛。”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郑重的对张玲说:“行。”

这时电话里的声音又变成夏婉玉的,夏婉玉好像离开了病房,她问我:“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听说你前段时间缠了一声炸药去见何绍。”

我托大道:“你不用管,这件事我能处理。”

夏婉玉认真的对我说:“郝仁,这件事我真的沒有管,我一直都在陪着玲儿,般若他们在做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

我恍惚一怔,夏婉玉呵呵一笑对我说:“你靠自己吧。”

我点点头对她说:“嗯。”

夏婉玉又添了一句:“别太在意那些可有可无的,注意自己的安全,你要是想让玲儿变寡妇,你只管拼命。”

我咽口唾沫沒说话,夏婉玉这句话说的太毒了。

电话里出现短暂的沉默,一段时间后夏婉玉长舒口气笑着说:“以前感觉玲儿怀孕是一件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我是看着玲儿长大的,视她为己出,结果玲儿却怀了你的孩子,说实话你跟玲儿的年龄更般配,咱们要是走在路上,别人肯定不会相信咱们是夫妻,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知道玲儿怀孕后的心情,那种感觉简直都感觉自己的世界简直变的天昏地暗了,來荷兰之后,仍然有这种感觉,甚至我就想,干脆我们别回去了,反正我的资产在国外,我们在国外定居,管你在国内死活,玲儿生孩子前,我仍然有这种想法,可等玲儿将孩子生出來之后,我突然想回去了,看着她的两个孩子,我不想他们见不到他们的爸爸,你懂吗。”

我愕然在原地,听着夏婉玉平静的说出这段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我让张玲怀孕完全是意外,或者是张玲主动的,那难免有些薄情寡义,夏婉玉不待我回答就对我说:“男人要有担当,我与玲儿回去后,你怎么待我们,我等着……”

说完,夏婉玉将电话挂断。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中百感交集。

有喜悦,有高兴,也有落寞,更有无助与期盼,以及一丝深深的恐惧,她们两个回來后,我到底要怎么对待她们,我跟王颖丽出轨有情可原,而且夏婉玉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最重要的是我沒跟王颖丽搞出孩子,但我与张玲,我们两个之间,应该是我与张玲夏婉玉我们三个之间交织着亲情,爱情,贪恋,以及两个活生生的龙凤胎,她的那句我等着,让我心中一震,却也一惊。

男人应有担当,可我在听到夏婉玉说出这句话后,却不知道该怎么担当,更何况我现在的情况我自己清楚,我能够保命就实属不易,张玲回国后,难道让她跟着我到南京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我将电话放在桌子上,各种情绪扑面而來。

第五百六十八章:再见,顾漫!

顾漫推了我一下,拿着筷子问我:“怎么了,谁的电话。.”

我反应过來,有些慌神的看着顾漫,下意识说:“沒事。”

顾漫犹豫一下,沒有深问,而是自己埋头吃饭。

晚上我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我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夏婉玉与张玲的身影,以及我自己的处境,我能有现在的生活,除自己努力之外,最大的机遇就在于我幸运。

知道张玲的孩子平安降生后,我迫切的希望能给她们一个安稳的家。

那种迫切的愿望,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回到上海告诉何绍老子不怕你。

我从沙发上坐起來,感觉自己满腔的热血无处释放。

一双拳头捏的咯咯直响。

夜里的天空中,雪花格外的大。

可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我仿佛又回到创业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來到浴室里,将花洒调成冷水,让冷水浇在我的身上,洗一场冷水澡之后,才感觉真正的平静下來,回到卧室里发现顾漫已经躺在床上睡着,我走到书桌前面,拿起上面的圆珠笔与笔记本,将台灯的亮度调低一点,用最简单的画图法分析我现在处于的位置。

我沒有注意到,我背后的顾漫睁开眼睛,凝视着我的背影怔怔出神。

忙碌半个晚上,看着笔记本上逐渐清楚的脉络图,绞尽脑汁思考到底是哪一块的缺失,让我陷入如此困境。

慢慢,我似乎看出整件事情的脉络。

这是一场有关龙与虎的斗争,我既不是老虎嘴上的胡须,也不是龙身上的龙爪。

何绍的背后,是一头凶恶的下山猛虎。

我盯着笔记本上我书写下來的每一个名字,渐渐我发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一场有关这场沒有硝烟的战争的场景,何绍就是一只被下方到地方的嫡出小老虎,而我在这场沒有硝烟的战争中,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虫子,连羔羊都算不上,像黄子龙那样级别的人,才能称之为羔羊。

豁然明白这点后,我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气喝完,放下手中的笔,关掉台灯会床上睡觉,困倦让我刚躺下就迷迷糊糊的,在这样的情况中,我感觉到自己的怀中出现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我沒有多想,抱着这个身体就沉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來后,我揉揉眼睛,摸过床头的眼镜戴上,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床头放着一杯泡好的清茶,感觉有些口渴就端过來喝下去,起身在院子里晃荡一圈后,发现顾漫不在,她应该是出门去了,我心想着回到书桌前面坐下來打开笔记本。

打开笔记本后,我却发现在我昨天写的那些东西的右下角,写着四个娟秀的小字:再见,顾漫。

我怔了一下,赶紧摸过手机來给顾漫打电话。

电话里传來顾漫的声音:您好,我现在不在,请您在滴声后留言。

我犹豫一下,给顾漫留言:“我是郝仁,你去那里了。”

等了一上午,顾漫也沒有给我回消息。

下午的时候,顾然给我打來电话,他告诉我,顾漫今天上午飞回南京,不过沒回家,而是在机场直接转坐飞机去法国,我大吃一惊,在电话里大叫道:“什么。”

顾然哈哈一笑,爽朗的说:“你沒听错,顾漫去了法国。”

我有些懵,说:“她去法国干嘛。”

顾然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我:“你说干嘛。”

我思考了一下,突然有些沉默,顾漫是个姓格比较要强的女人,当初她被迫下來了我的公司,被我好一番羞辱,尽管后來我让她做了我的秘书,但是并沒有像用吴欣瑜她们一样用她,以她的姓格肯定难以接受,但在我那段时间强大的欲望感染之下,她慢慢有点被被迫的洗脑,或者也可以说是个人崇拜。

顾然这时轻声的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你这几天沒对我妹做些什么,我就感觉你这哥们值得交,小漫去法国是我的意思,是我让她去的,她要是在跟在你身边,整个人都会废了,女人嘛,哪有那么多的梦想,做好自己的温良恭俭让就好。”

我有些轻笑,问顾然:“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跟顾漫都有联系。”

顾然笑笑,不置可否。

我点点头说:“行,既然是你的意思,那我就不多想了,回头她交男朋友的时候,你可一定要让我见见那小子,我帮忙把关。”

顾然哈哈大笑说:“怎么,你还想管着我妹。”

“艹,那也是我妹。”我骂他一句。

又说了两句,顾然挂断电话,我手里拿着电话,总感觉那里有点不对劲,我不知道,在南京禄口机场,顾漫坐在顾然的身边,将刚才电话里的所有一切全部都听了一个遍,挂断电话之后,顾然转头看了看顾漫,爱怜的在她的头上摸了摸说:“别想那么多,到法国好好生活。”

顾漫坐在原地怔神好一会儿,突然一笑说:“我哪有想多了,我从來沒有想过那方面的意思,就是感觉他这样的男人,挺少见的。”

顾然手里夹着香烟笑了。

过了安检口,独自坐在候机大厅,顾漫看着两个月前买好的机票,整理一下鬓边散落下來的秀发,鼓起腮帮子吹了一口气,哼哼一笑对自己说:“漫漫呀,你可要加油,人家还等着见你的男朋友呢。”

其实我明白顾然的心思,他只是不想让顾漫在我身边越陷越深,刚开始他将顾漫留在我身边,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愿意跟我合作,到现在让顾漫离开,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他发现顾漫对我有点个人崇拜,二就是我现在的处境比较危险,如果我不能逆转战局的话,他也早作准备。

可以同甘共苦,但绝不能被人牵连下水。

这就是顾然的生存法则,很理智也很谨慎,顾漫离开后,张晓军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夜以继曰都呆在房间里面沒有出去,我在挖空心思将所有的线索全部整理到一起,我在期待着自己夺回失去一切的那一刻。

第五百六十九章:惟妙惟肖

火车上的人很多,大概是因为距离年关还有一个月,很多在外务工的人都提前返乡,再加上这趟车是从燕京这样的大站开出來的,车上满是來自全国五湖四海的人,我从河北境内上车,一路上车不断走走停停,我是晚上十一点上车的,第二天早晨火车刚太原境内,我计算一下时间,大概到下午两点钟才能到我家所在的市内,大雪还在下,新闻上说未來三到五天,中部北方等地普降大雪,很多地方都已经受灾,网上一片点蜡烛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势头,幸运的是大雪并沒有影响火车的前进,下午两点钟的时候火车到达我家所在的市内。

从火车站出來,我行色匆匆的走到火车站广场边沿,伸手拦下一辆摩的前往父亲所在的市第四人民医院,在住院部见到坐在加护病房外面的母亲,大雪天母亲身上穿着单薄的棉袄,脸色蜡黄头发脏兮兮的,身边放着个保温桶,旁边还有吃剩下沒來得及刷洗的碗筷,看样子母亲应该是二十四小时陪护在病房外面,站在电梯口,我低沉的呼喊:“妈。”

母亲转头看向我,怔神片刻后眼前一热,就要起來,可刚站起來,母亲双腿一软就要栽倒在地上,幸好在这个时候,我已经疾步上前,扶着母亲的身体让母亲坐下來,母亲一只手扶着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旁边一个路过的小护士赶紧拿來测血压的仪器给母亲量了一下血压,小护士转头看看我,怯生生的说:“大娘血压有点偏高,该休息了。”

“知道了。”我冷静的对母亲说:“别怕,儿子回來了。”

找主治医生询问父亲的病情,帮母亲找一间病房,让母亲也住进去,前前后后处理一遍,已经到晚上时分,主治医生告诉我,父亲是年龄偏高,出现一些老年人常有的疾病,晚上我去外面买了一些清淡的饭菜,在医院里陪着母亲吃顿团圆饭,母亲告诉我父亲是在早上洗脸的时候栽倒在洗脸池里的,当时脸上都磕出血,送到医院之后三天才醒过來,醒过來后病情一直都不稳定,那段时间联系我又联系不上,只好由母亲在医院陪着父亲。

我听的心里发酸,那段时间刚好恰逢我在上海遇到麻烦,手机连续好几天都处于不在服务区的状态,母亲自然打不通。

“别怕,儿子回來了。”我一味的对母亲重复着这句话。

按照我的意思,我原本是想将父亲转院到郑州的大医院治病,实在不行,直接去燕京,反正那些三级特等医院的床位我也能弄來,可主治医生告诉我父亲的病情并不严重,在医院悉心调养几天就可以,我并沒有听信医生的话,而是打电话辗转询问到一名在瑞金医院心脑血管病专科工作医生的电话,将父亲的情况向他转述一下后,医生就表示沒有大碍,小城市的医院就可以解决,并且医生还叮嘱我,这样的病情讲预防,不讲治疗,心脑血管病疾病是治不好的,最重要的还是要多加预防,有良好的心情良好的生活习惯。

听着医生的话,我暗下决心一定要给父亲一个好的晚年。

小城市的医院床位并不紧张,晚上我跟母亲就住在医院的病房里,仔细想想,我已经有快二十年沒有跟母亲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过,小时候,我最喜欢趁着母亲在河里洗衣服的时候,站在母亲背后帮母亲数白头发,转眼间,当年能背着我到镇上赶集的母亲,已经满头银丝,能将我驼在背上的父亲,也躺在病床上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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