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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现代言情 > 风吹云动星不动 > 分章完结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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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什么也不为,就为了过过瘾。86kanshu.com”“你说,还有个男人?”“肯定有,不然我们找个人跟踪着?”“找什么人?你跟着她看看。”“说不定能抓到一对。”

得了胡碧容的话,『毛』狗像得到圣旨一样。这天夜里,曼蝉又不见了,『毛』狗急忙招集一伙下人,又吩咐管家,让他多派几个人带着家伙里外把守,一定要把送曼蝉回来的人抓住。他自己则埋伏在钮府门前河道上,躲藏在一只空船舱里。一直等到天快亮时,有只船从桥那边轻轻划过来,一个家丁看到了,对『毛』狗说:“你看……”『毛』狗没有做声,用手示意下人抓住手里的家伙,准备出动。来的正是肖晃和曼蝉,他们将船停在岸边,曼蝉下船后走到钮府的围墙边,墙上垂下了一条绳梯。她与肖晃亲吻了一下,正要上墙,四下里有人围了过来。曼蝉先看见人影晃动,猛地推了肖晃一把:“不好,有人!肖哥你快跑。”

肖晃刚想跑,『毛』狗带着人已围上来,拦住了他。他冲开人群狂奔,穿过一条弄堂,不料有人扔出一只箩筐将他绊倒,门洞里冲出几个家丁挡住了肖晃,『毛』狗带着人也追了上来,合力将肖晃抓住。

肖晃被押到钮府存武堂里,『毛』狗举着火把,细细照着他既酷又冷的脸,几个家人在小声议论这个小伙真帅,不知是谁家的后生,能将主家的小姐『迷』住。『毛』狗报告了胡碧容,她大喜,通知钮王氏和姗如一起去存武堂。她们来到时,曼蝉不顾一切,也要冲进存武堂,被人挡住。钮王氏走到曼蝉面前问:“曼蝉,你真是雌雄大盗?”曼蝉:“是又怎么样?放了我!”钮王氏顿时脸『色』十分不快,回过身来对姗如嚷道,“钮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说完她转身而去。姗如搂住女儿说:“曼蝉,你胡说什么?”曼蝉却直言:“妈,我就是雌雄大盗,我喜欢他。”姗如当即掩面痛哭起来,胡碧容冷笑着。肖晃被捆在柱子上,向胡碧容大声说:“大少『奶』『奶』,都是我的事,与曼蝉没关系。”

胡碧容看了肖晃一眼,『毛』狗悄然上前说:“我认识他,他是六指头手下的人,叫肖晃。”胡碧容一惊,走上前去:“小妹,你老实说,他是谁?”“大嫂,跟他没关系,你们放了他。”“放他?小妹,你说得好容易,他是太湖强盗肖晃,对不对?”胡碧容把眼睛一横,“抢劫、绑架,这都是杀头的死罪!你们俩谁也跑不了,雌雄大盗成双成对,好啊,送衙门……”胡碧容的话还没有说完,姗如就跪了下来:“大少『奶』『奶』,曼蝉还是个孩子,她还小,不懂事,千万不能……”“人小做天大的案,有你这么不懂事的娘吗?总有一天,连我们都会卷进去。”她皱着眉对师爷说,“把小姐带走,先看起来,别让她到处『乱』跑。”几个家丁上来,将又犟又疯的曼蝉硬是带了下去。这时胡碧容走到肖晃面前问:“小白脸,看你年轻轻的,当了几年的强盗?”肖晃面不改『色』:“大少『奶』『奶』,肖晃的确是强盗,请速把我送去镇衙,曼蝉只是跟我玩玩,事情都是我做的,我认罚认打,与曼蝉没有关系。”“你倒是挺义气!只是我弄不懂,你一个强盗怎么会和曼蝉认识?”“天地之间,无缘不是巧识,认识就认识了。”“你们既然认识,也知男女非礼之交为『奸』『淫』下流之事,却又为何要去明抢暗夺,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你是强盗,让我妹妹也做强盗?”胡碧容叹了口气,又问,“外面盛传的雌雄大盗真的是你们?“对不起,大『奶』『奶』,我知错,罪该万死,我这几天也在为这事忏悔,不该将曼蝉拉上贼船,害她终身。”胡碧容走上前抽了他一耳光,骂道:“巧言『惑』众,你也只能『迷』『惑』小姑娘,老娘我不吃你这一套。”说完,她吩咐下人看紧肖晃,等商议后再定夺。

胡碧容回到雁影楼,心里十分得意。不过没有想到的是,曼蝉和六指头的人混在一起,她害怕肖晃把当年派『毛』狗去老虫岛让六指头杀钮五阳的事说出来。现在看来,不能送衙门,只有迅速杀了肖晃,灭他的口,让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来。于是她让『毛』狗去杀人,吩咐『毛』狗把事情办得利索干净,不能留一点蛛丝马迹。

『毛』狗领命而去。

这天,钮五阳很晚才从厂里回来,一进大厅,就见小妹曼蝉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家仆。钮五阳冷着脸问:“怎么回事?”曼蝉上来拉住他,哭着说:“二哥,快救肖晃!”“肖晃?谁叫肖晃?”他一愣。“二哥,你认识肖晃的,你忘了?那次你被土匪绑架,有个姓肖的,他救过你。”曼蝉哭着说,“他被大嫂抓了,现在关在存武堂,你快去救他。”“为什么?”“我们是雌雄大盗。”钮五阳大惊:“怎么,你们就是雌雄大盗?”曼蝉哭得更厉害了:“我们不是强盗!哥,我爱他,我要嫁给他。”“肖晃?嗯,我认识,他是救过我,在哪儿?”

钮五阳和曼蝉向存武堂跑去,跑到存武堂,只见『毛』狗已将肖晃的眼蒙了起来,举着刀正要砍下去。曼蝉不顾一切冲上去抱住『毛』狗的刀,钮五阳也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毛』狗见来了人,手一抖,刀掉了下来,曼蝉用力将『毛』狗推向一边,解开肖晃蒙眼的手巾。钮五阳走上前去,借着火光仔细地看着他,说:“是你,没错!”他吩咐『毛』狗马上放人。『毛』狗急了,说:“二爷,这、这不行……大『奶』『奶』不让。”“叫你放人就放人。”他朝着『毛』狗吼道,“你算什么东西?”

“是谁要放人?”胡碧容从侧门闪出,原来她不放心,又赶来了,不想正碰见钮五阳。钮五阳看了看胡碧容:“大嫂,你这是……”胡碧容一脸不高兴地说:“别叫我大嫂,我丢不起这人。”

“那就请你给我这位兄弟松绑。当年如果没有这位兄弟,我早就被六指头害了。”“什么,你们认识?”“认识。”“这么说,他和小妹是你拉的线?”“是我又怎么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放了他。”“不行,你敢!我马上通知镇警,叫他们来带人!”“可以,要绑绑我,行了吧?”钮五阳说着不由分说,上前扯开肖晃身上的绳子,将肖晃扶出了存武堂。胡碧容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钮五阳把人带走了。

钮五阳救了肖晃,一是还报当年的救命之恩,第二他不明白曼蝉和肖晃是怎么回事。肖晃虽是一条汉子,可毕竟是个强盗,他们怎会相爱?做强盗的风里来雨里去,杀人放火劫财,而小妹是钮府的千金,撒娇任『性』是她的特长,这两人怎么会混在一起?

于是他问:“兄弟,你们怎么会相爱?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是害了我家小妹。”“二少爷,我知错了。”肖晃低下头说,“我不该爱上她。”“今天太危险了,没有下一次。肖晃,你们不合适,我想送我妹妹去国外,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她来往,永远不再见面。所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肖晃说:“行,你说吧。”“你要发誓别再和曼蝉玩。好兄弟,你真不该做强盗,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好好生活,别再跟着六指头,太冒险了。”“二少爷,你放心吧,我可以发个毒誓,我决不会再来找曼蝉。不过,我不要你的钱。”“不要我的钱?难道我的钱不是钱?那你在江湖上抢来抢去的,是为什么呀?”“图个痛快!为那自由自在的生活。”钮五阳做了个杀头的动作说:“痛快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我说,这钱与曼蝉没有关系,只为了报答你救我呢?”“不必了,我已同意你提出的要求,一定不再与曼蝉来往。如果我肖晃再和曼蝉相好,就被官府活捉,『乱』刀砍死……”肖晃说到这里,不想曼蝉正在幕后听着,当她听到他发誓时,忍不住大哭,冲了出来。为了曼蝉,钮五阳迅速地送走了肖晃。

在节『妇』眼里,钮太公一死,这个家应由她来当,因为钮王氏听她的,没想到钮五阳并不把她放在眼里,生生地从她手里抢走肖晃并放了他。她担心前情暴『露』,忐忑不安地回到雁影楼,浑身发软,瘫了一样倒在『毛』狗的身上。『毛』狗将她抱到榻上,又跪在地上,替她解下又臭又长的裹脚,然后帮她洗脚捏脚。『毛』狗的手艺确实很好,捏得胡碧容直叫唤。『毛』狗的手放肆地顺着脚踝向上『摸』去,一直抵达她的阴部。在这通体的舒服中,她有了一个歹毒的念头,她对『毛』狗说:“『毛』狗,你是我的人吗?”

“『毛』狗听『奶』『奶』使唤。”『毛』狗『揉』着她的肚子,像狗一样把身子向前倾了倾。胡碧容抓住了他的手:“你得向天发誓。”『毛』狗跪着举起右手说:“老天爷在上,我『毛』狗发誓:要是不听大少『奶』『奶』的话,让乌鸦扒我的肠子,让野狗啃我的骨头,让我死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好。”她将『毛』狗的手放在胸前,“我还让你去杀人,你去不去?”“大『奶』『奶』,『毛』狗干过一次,不想干第二次了。”“什么?你再说一遍!”她一下子撕开脖子上围着的绸巾,『露』出一道黑黑的伤痕,“『毛』狗,我脖子上这道伤痕,你早就看见过,你知道这是怎么来的?”『毛』狗脸『色』一变,说:“我当然知道,是『奶』『奶』上吊留下的。”她推开『毛』狗说:“你既然知道我是节『妇』,还要偷窥我身子,毁我名节,你是人吗?”“『毛』狗不是人。”他哆嗦了。胡碧容斜着眼睛说:“我曾发过誓,要么做天下第一贞节的女人,要么就做一个天下闻名的『淫』『妇』,你明白不?”“明白。”“我的身子只有你看过,你知罪吗?”

“小人不敢,小人衷心爱慕『奶』『奶』贤德,实在不敢心存妄想!”『毛』狗趴在地上,匍匐向前,吻着胡碧容的三寸金莲,惶恐不已,“『毛』狗知罪,『毛』狗是『奶』『奶』的一条狗,连命都是大『奶』『奶』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一定会替你杀了你想杀的人。”胡碧容问:“那,你知道我想杀谁?”“钮五阳。”『毛』狗抖索着身子说。“还不算傻。你知道,六指头的手下如果说了当年你去过老虫岛,知道是你我要害他,我们就完了。所以……”“这事我明白,放心,就是说出是我,我也不会说出是大少『奶』『奶』指使的。”“那不行,『毛』狗,我不能没有你。快点,『毛』狗,我脚趾缝痒,给我捏捏,使点劲……”

胡碧容躺在床上,散发出老女人的气息。『毛』狗受宠若惊地爬上前去,用他那像狗爪一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节『妇』的小脚,并放在自己的胡子上用力地磨蹭,节『妇』舒服得哼哼起来……

钮太公死后,齐彻感到一丝快意,他去坟上告祭了自己的父亲,且不顾一切地买下了绿杨楼。他觉得钮家正如节『妇』,已是充满阴气的腐朽之家,钮太公暴死的结局,让他感到了恶有恶报的天理,虽然这只不过是他的梦想。他带着常亮一干人,将一块写着“齐宅”的牌子钉入地下,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吩咐常亮带人迅速施工,尽快恢复旧时模样。

他又上了废楼,在那块有血迹的地板上,俯下身子细看,血迹似乎更加明显了。他坐下来,闭上双眼,仿佛又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夜晚。大风刮得瓦片直响,连梆子声都听不见,一队官兵点着火把,冲进绿杨楼,到处抓人,遇有反抗就杀……母亲见情况不妙,用绳子把两个孩子从墙上吊下去。官兵冲了进来,母亲硬是抵住了木门,争取到了让儿子们逃生的那点时间。可是尖刀刺进了母亲的胸膛,随着母亲凄厉的叫声,门被踢开了……

齐彻正沉浸于往事中,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睁开眼,眼前出现了几个蒙面汉子,正一步步向他走来。在阳光下,他们蒙着的脸显得十分可怕。他跳起来:“你们干什么?”蒙面汉子围了上来,为首的一个说:“齐老板,你的死期到了!”齐彻大惊,问:“你是谁?为何不摘下头套?”这汉子说:“因为你认识我!”

他问:“你是钮五阳?”“我是谁你管不着。”蒙面汉冷冷地说,“齐老板,听说当年你逃出了这间屋子,所以活到了今天,可是今天这里还是你的死地,看来是命里的定数。”“你不要过来,我喊了。”齐彻连连往后退。蒙面汉拎着铁棍一步步『逼』近,突然举起铁棍向齐彻打来,正中他的头,鲜血迸流。齐彻扑上去,死死地抱住蒙面汉的腿,另一蒙面汉从后面又是一铁棍。齐彻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蒙面汉子再次提起铁棍朝齐彻打下去时,突然有人大喝一声:“住手,你们干什么?”

出现在废楼上的人是钮方丽。近来孩子生病,总是向她要父亲,让她不安,所以想找齐彻谈谈。她来到绿杨楼,碰到正出门的常亮,于是知道齐彻在后面的废楼上,就遁迹走来,没想到看到杀人的一幕,她恐怖地大叫起来:“来人呀,杀人了!”

蒙面汉慌了神,赶紧逃窜,方丽不顾一切扑上去,忙『乱』中伸手抓住一个蒙面人的头套,被他挣脱,落荒逃去。接着她扑到齐彻身边,见他满脸是血,她一声声呼叫,可是他没有一丝反应。血在不断涌出,钮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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