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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都市 > 抗战之复制军团 >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风雨南京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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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飞虎军意大利联合公署”刚刚改了字号,叫什么“通河商社”,不少南京市民纷纷来到各家门店内查看是否有什么“新花样”出现,只是去了才略有失望的发现,香烟、丝袜,化妆品柜台还是那么火爆,其余啥都没变。这一天,位于南京的通河商社总店,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这是一位打扮入时的姑娘,与一般女性顾客流连忘返于一楼的食品柜台还有二楼的丝袜专柜不一样的是,这位姑娘每次过来,都直奔三楼的意大利工艺品、书籍专区。这一块是保留了原来王没蛋他们生意当中遗留下来的“破烂货”还有只有复制军团和意大利人能看懂的意语书籍。

这位姑娘每次来,都会带着一位年过中旬的下人,这位下人是姑娘的奶妈,只是她没有姑娘的那种喜欢“洋玩意儿”的兴致,每次过来,她都是拼命的挤进水果罐头围着的人群中去,眼巴巴的看着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的水果,然后是在几个“平价”柜台上,认认真真的选着一些“通河特产”,比如东北水果啦(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东北樱桃,袋鼠运输机每日往返时空运过来),通河蜂蜜啦,连合利华的试用版免费香皂啦,“阿虎日化”的洗发水啦,总之这种精美包装(塑料包装袋)的日化用品,让她这个普普通通老百姓感觉很实惠,而且无论哪种日化品,里面的气味都芳香浓郁,各有不同,直让人爱不释手,所以最近每日陪小姐出来,虽然没有额外的打赏,但过来闻一闻,试一试,甚至是拿出自己可怜的月钱买那么几包,都是极为心甘情愿和乐不可支的。

唯一让这个“新时代”奶妈所接受不了的是,好端端的连锁“大商厦”,怎么找的服务员都这么瘦?!和她一样不理解的民众不在少数,在大家眼里,那些洋妞儿可能水土不服,瘦就瘦了,怎么华夏小姑娘们也这么弱不经风的?这就是王飞虎以前世的“审美观点”在作祟了,此时的主流审美观点是,女子需要腰壮腚肥,这样才好生养,而且有力气协助家里操持家务,一切样貌只在其次,王飞虎挑的这些腰肢纤细,上身某些地方略显“肥壮”的姑娘,虽然脸蛋漂亮了些,怎奈大众并不买账,这是王飞虎所料不及的。好在更多的年轻一代,还算比较认可王飞虎的眼光,也就是说在不经意间,王飞虎竟然引领了一次审美观的大调整,这是王飞虎始料不及的。

“湘红,你去三楼吧,小妈再去新开的‘无极商贸’那边逛逛,小顺子最近总是咳嗽,我给他那点儿枇杷膏去”这个奶妈逛了两圈,失去了继续陪的耐心,好在这个名叫“湘红”的姑娘倒通情达理,不像一般的大户人家千金那样不好接触,“陈妈,你去吧,喏,这是50美分,在两大商社都能通用,拿去给小顺子换点儿上好的枇杷膏吧”,湘洪小姐伸出了洁白的玉手,打开手帕里包着的50美分,交到陈妈手上,一听给钱,陈妈立马来了精神,忙不迭的接过来,一转身又跑到一楼化妆品专柜去了。湘红小姐没有理她,自顾自回到三楼,来到了她一直钟情的这些艺术品而王飞虎看作是“破烂儿”的展区前。在南京任何地方,包括洋人租界都没有见过品相这么好的意大利油画,还有意语原文书籍,这些都是姑娘了解这颗蓝色星球另一端的唯一窗口。之前曾经留洋两年,都待在那个叫做米兰的工业城市,父亲只是个南京城有名的厨师,不喜欢文学,也不懂艺术,去那边完全是为了祝拳意大利华人餐馆,结果最终华人的中餐在当地还是没有拼过本地的餐馆,父亲和那位好友黯然回国,苦心经营南京“德胜楼”,终于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只是那两年的旅欧生活,给尹湘红带来了巨大的改变,目睹国外人民略显“优越”的生活,还有明显高于华夏的民族自信心,尹湘红很是惆怅,在迷惘许久之后,她毅然决然打算回国后投身格命,只有国家强了,华夏人才不会对外辱低头。只是要不是父亲尹龙看的紧,早就跟大学同窗奔赴江西闹格命去了。这都是前不久的事,所以现在只有每天来到通河商社,看到这些曾经熟悉的文字,她才会感觉稍显开心些。

王飞虎今天实在无事可做,甩手掌柜做到他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就连只会讲意大利语的复制人,他都能放心的交给他们打点一家店铺,用王飞虎的话来说——“别着急,放宽心,在现在的华夏,只要不是日本人,他去正府就好办事,你们瞧好行了”。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几个复制人的买卖开展的比冯庆远甚至是孙海这个地头蛇都要快,什么店铺租赁、什么人员招聘,打出意大利人的身份,随后亮出飞虎军招牌,竟然迅速的办好了十几家县级商铺,让正常人的冯庆远和孙海自叹不如,怎知是国大党正府此时的崇洋媚外心理在作祟?

所以王大老板百无聊赖的就开始干起了老活计——喝酒吃肉。而且王飞虎吃相特别难看,他说这都是最初在东北那段日子终日和万大胡子这些土匪在一起的后果,他使劲儿的吧唧嘴,咕咚咚的大口大口喝着意大利原瓶封存的葡萄酒,牛嚼牡丹一样的胡乱吞着眼前的意式烤肉。他所在的地点真是通河商社总部三楼,为了节约空间的王飞虎,并没有将自己和其他展品独立开。在几个书柜后面,就是他王老板的地盘儿了。掏出小黑查看着南京这边复制人的动向,还有其他地区一次性粒子盒支持画面的区域,王飞虎渐渐的放慢了咀嚼的速度,还有喝酒的频率。

“嗝——噗——”,王飞虎在查看没有任何异常,并且在郊区的布点即将完成后,满意的打了个酒嗝,这个声音有些大了,自觉有些不对劲的王飞虎赶紧闭上了嘴,因为他发现一个姑娘面带愠色的走到了他这边来。

尹湘红有些无法忍受在艺术品前吃东西的行为,她认为这是对艺术的践踏。在刚刚那声震天响的饱嗝过后,她爆发了,气鼓鼓的走向了书柜后面,看到这里竟然摆着几张桌子,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华夏人坐着吃饭,她有些诧异,但是看到没有其他人吃东西时,又恢复了刚刚的怒气——“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在人家商场里大吃大喝,还这么没有教养,你——”

尹湘红看到这个年轻人伸出一个手指头按着自己的嘴唇,意思好像是要小点儿声,然后再望向四周,的确除了自己和这个青年外,再没有华人模样的人了,难道说,这个青年是梁上大道,过来洋人的地方偷些吃食!?那这偷东西吃的人,弄的声响也太大了吧?

尹湘红略低了几个分贝,道:“你这人,好没礼貌,看在你是华夏人的面上,本姑娘懒得和你啰噪”。说完,竟然转身要走。这可急坏了胡吃海塞的王飞虎,之前那个应黛秋美则美矣,但是总给人一股冰山仰止的感觉,自己不是贪恋美色之人,但是能够看到意大利书籍这么久,应该不是走马观花,这种人才怎么能放过?

而且这个姑娘留着民国年轻女子标准的齐刘海,短发,配上略宽的脸蛋,还有稍显结实的身材,倒是民国标准美女的样貌,但离着王飞虎的审美可就完全不是一个频道了。他这次真的是为了人才。情急之下,王飞虎口中的意大利语喷薄而出——“这位小姐,在下是在东北抗战最前线的前敌指挥官,王飞虎,对刚才的失礼深表抱歉,敢问姑娘的名字是……”

王飞虎见到对方果然如施了定身法一样呆在那里,暗道YES,计策成功。随后将自己做了简短的介绍,并直言“东北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尹湘红没有想到这个青年会说意语,更没想到这偌大的产业竟然是这么个青年所有。在思考了一番后,决定回去跟父亲商量。王飞虎同时考虑到,这个尹湘红的确是进步青年,但是有冲动,没勇气,可能家里会有阻滞。随后也跟着去了尹家。

来到南京有名的“德胜楼”前,王飞虎终于明白过来了,民以食为天,自己之所以感觉到之前的布局有所欠缺,原来竟是飞虎军底下的产业里,竟然没有一家餐馆。于是端正好姿态的王飞虎,命身旁的王九和李涛在门外等着自己,他和尹湘红亲自来到内厅找到了尹龙老板。

王飞虎因为是公事,所以眼中并没有任何浑浊好色之意,对着老尹头侃侃而谈,说到民族大义,说到日寇对华夏的践踏,甚至说到了东北人民连家像样的馆子都没有。

老尹头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最开始以为这是湘红找到的男友,结果到后来听明白了,这是让他投身格命。这是老尹头最不能接受的。所以无论王飞虎说的天花乱坠,尹龙都是无动于衷。最后王飞虎想起来当年尹龙引以为傲的中意厨师在意大利的技艺比拼,虽然尹龙他们失败了但是那也是在异域扬威不是?

转换打法的王飞虎,开始大谈特谈欧洲饮食文化,大谈意大利和华夏餐饮的区别和相同点,这一下子就搔到了尹龙的命门,当即放下死板着的脸,不断的和王飞虎研究探讨。直到中午用餐时分。

被王飞虎天花乱坠花式拍马后,无比妥帖的老尹亲自下厨炒了俩菜,吃的王飞虎是赞不绝口。突然间,他在席上提出了:“尹伯,今我华夏八大菜系刚刚确定(这是脑中对历史的记忆,不会错),川湘鲁粤各有千秋,但是怎么没有类似法国人那种米其林星级餐厅评定一说?”

米其林餐厅星级评定标准由来已久,只是对于发源于法国的米其林餐厅进行评价,往往都是欧洲菜系,受到欧洲人,尤其是英法德意几个欧陆强国的民众欢迎和接受。王飞虎想的是,既然现在华夏的八大菜系已经定型,并且逐渐的推陈出新,用华夏的标准,评定华夏的菜,定华夏餐厅的星级,弘扬我华夏的文化。这样在将来的世界范围内,不止有你米其林星级餐厅,还有我华夏的“尹龙星级饭馆”。

当王飞虎把这个想法和尹老爷子一说,尹龙是拍手叫好。只是拿自己的名字,王飞虎认为不妥,所以用餐饮业大佬尹龙的名字,实至名归!最后在尹老爷子百般推脱下,还是认可了,皆大欢喜!在最后,尹老爷子拍着王飞虎肩膀道:“德权,不瞒你说,我就湘红这么一个女娃,也好,跟着你走,今后,湘红可就拜托你了啊……哈哈,哈哈……”

王飞虎惊惶失措的道:“尹伯不要会错了意,小侄真的只是想找您开餐馆,定评级还有找湘红去东北抗日的,我……”

“臭小子,湘红配不上你怎么的?——”

“那个……这个……”王飞虎哭笑不得,竟然是这么个结果?不行,强扭的瓜不甜,赶紧想办法——“尹伯,我也不瞒您说,我有个好兄弟,就是飞虎军真正的大佬——苟兴华,您知道‘兴华香烟’吧?那也是苟兴华的产业,正好跟您门当户对,我呀,就是帮着兄弟招亲来了——”王飞虎头上直冒冷汗的说出了这一番话,虽然尹湘红没在旁边,但是依然感觉到了从她房间方向传过来的火热的温度。

“苟兴华!?”尹老爷子手扶虎须,道:“我知道这个人,当日喜峰口打出了我华夏人的威风,如果真是他,老夫也没话说,这样吧,老夫亲自和你去趟东北,这是人生大事,可马虎不得,怎样啊,德权贤侄?”

能把餐饮业大佬尹龙请到通河,这是王飞虎意料之外的,同时也给苟光光介绍了个对象,这小子是感激我呢,还是会埋怨我呢?旋即跟尹龙商量了饭馆评级的事,一时间竟然忘了注意时间,等到尹龙有些疲倦时,发现已经到了晚餐十分了。谢绝了尹龙的晚餐邀请,与他定好三日后的饭馆评级这个“大事儿”,王飞虎直接回到临时住所。

而此时在华夏大地上,暗流涌动。南京和上海还有杭州几个较大规模的城市,当地的黑道不是没有打过这些新开的大型商厦的主意,只是一是碍于总有洋人出面,顾及太多实在不好下手,另一方面,这个“庆远服务公司”手底下也真有些能耐,这些店铺清一色的都雇佣了这些“保全人员”,他们功夫相当硬,而且人数众多,每个人都有家伙,让各地的黑道弟兄是跃跃欲试,尤其是上海这边。而王飞虎也知道了当地黑道的这些动向,只给了复制人一个命令——如有冒犯者,剿灭之。王飞虎想的是,铲除你们还没机会呢,还敢主动上门叫板?

而所有的地下势力暗中调查后,发现这些店铺的老板错综复杂,有小刀会的人,也有南京无极门的人,都是大帮派,一般组织不敢和他们起冲突,而没有背景的那些,也都是洋人或者飞虎军作保。这个年月的黑道帮会们还是很有民族气节的,有很多听说是喜峰口抗战打鬼子的飞虎朴刀队的买卖,纷纷放弃了据为己有的念头,而是跟着王老板的思路,慢慢的改变原有店铺的形象,趋于理性的调整店铺结构以及商品结构,良性的竞争起来。无他,只为了飞虎军是实实在在的在打鬼子。

到了南京已经一个月另二十三天的时候,老蒋终于有了回复,一个团,独立编制,不能再多了。也难怪,现在的老蒋还在幻想欧美的”调停“,shit。王飞虎吐出一句骂人的话之后,顾不得过多的耽搁,立即赶往之前与尹龙安排好的“中华料理饭馆评级讨论会”会场去了。王飞虎当时也没有想太多,只是认为飞虎军情报系统不得不增加酒店这一必备的场所,饭店评级只是根据米其林餐厅评级而随心一想的念头。谁知道尹老头上了心。

而且这个时代的人们这种办事的态度非常值得称道,一听说是“事关民族餐饮业在世界上的地位”这种上升到民族、世界层面的事,立即在南京、上海、北平等地的精英阶层掀起了轩然大波。民国有名的几位文学家兼吃货,哦不,美食家,以及美食评论家,包括胡适、鲁迅等等,诸多“大家”都接受了尹老伯的“南京评级之邀”。

所以当王飞虎走进位于“德胜楼”的会场时,听着管家的一声声拉长声音的“xxx到——,奉上xxx大礼”的声音时,差点儿没吓爬下。我的天,民国的美食家,各个报刊的“美食专栏”评论员,还有八大菜系的代表,几乎来了个遍,也不用搞的这么认真吧?而且对于尹龙餐饮界的地位,不得不重新进行评估和定位。

自己完全就是小辈,在这餐饮业“群星璀璨”的大堂上,身份尴尬的要紧,最后唱名时,王飞虎不得不让管家尹福报到:“‘阿虎日化’王飞虎到——送意大利美酒十箱——”

王飞虎对于这样的“讨论会”,真有些不太自在,要是空手来,岂不是还进不了门了?这时听到旁边有人轻声议论——“听闻王德权颇有勇力,喜峰口一战壮我华夏军威,实乃英雄也”,另有人附和“王飞虎早年留洋意大利国,应该对欧式美食有所研究,这次的评级大会,貌似也有他的建议,看来尹龙先生后继有人啊……哈哈”

王飞虎小心翼翼的与众人接触,并且非常友好的聊着天,虽然是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但是涉及到“尹小姐归宿”话题时,一概用“兴华对此早有计划,我实在不知”敷衍。把苟光光抬出来,主要是因为他自己实在无法在此时就抛头露面。

过了一会,礼炮响起,诸多在整个民国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如“张先生豆腐”的发明者,著名文学家、性学家张竞生。“马先生汤”发明者民国的著名教育家马叙伦,“胡博士鱼”的发明者胡适,“赵先生肉”的首创者,预科英文讲师赵承易等。

单挑出任何一位,都是南京、北平响当当的人物,尤其是几位教育界相关的人士,王飞虎是看的垂涎三尺。还有梁实秋鲁迅这样的大文豪,惹得王飞虎不禁想到——“是不是热爱文学之人,都有一颗躁动的渴求美食之心?”

稍后,在尹老爷子的主持下,大家有理有据、认认真真的落实了很多条条款款,比如何时进行评级?什么样的饭馆有资格评级?八大菜系到底如何评级?诸如此类,大部分内容,尚能在“友好、缓和”的氛围下达成一致,但是对于八大菜系是否统一评级这件事,由于大家意见实在不同,而且口味喜好不一,争吵的最激烈。喜欢浓重口味的张大千力主川菜、湘菜评分比重高些,喜欢清淡的鲁迅、梁实秋等人则认为,鲁菜、粤菜应该占得比重多,随着他们的发言,八大菜系各个代表也不同程度的附和和争论,险些酿成了地方菜系大比拼的势头,王飞虎看到局面渐渐的脱离尹龙老爷子的掌控,当即大声的拍着手掌心,利用军人的大嗓门道:“既然无法分出哪个菜系更优,何不各论各的?!”

此言一出,如醍醐灌顶般惊醒了局中人,几位特别能吵的文豪也不再发挥口才好的优点,纷纷建议就按德权说得来。最后皆大欢喜。

根据大家统一的意见,今后每年三月,都在南京进行“尹龙饭馆星级评价”大会,满分为五颗星。各地经营超过十年的老字号,都有资格参与评选,也可以主动找到承办此事的飞虎军,告知自己评级的意愿,随后诸位理事——本次所有参加的名流、各大菜系厨师,以及一些甘愿为华夏美食事业奋斗的人们,会给报名评级的饭馆进行评价,且给出评语。再由飞虎军出资或饭店自己筹资的方式,制定金字招牌,注明“尹龙饭馆星级”,属于几颗星,哪些理事参与,哪一年,获得了什么样的评语等等。如此一来,定会使华夏的餐饮业不再像原来那样乱乱哄哄,也会不断的激励自己飞快发展。哪个老字号也不愿意评级比人低不是?

而且在此次大会上,当场评了几家老字号餐馆的等级——北平“全局得”,获得京菜系四颗星等级,评语是“专注于烤鸭多年,味美多汁”,参评理事牵头的有鲁迅、胡适。南京“德胜楼”,获评淮扬菜五颗星,“八大菜系此地汇聚有三,老幼咸宜”,参评理事有梁实秋,胡适等。总之,在十几家老字号纷纷定局之后,有规定了评级不是一锤定音,在每年的评级大会上,可以根据服务或是菜品,亦或是用餐环境的提升,提出升级的请求,组委会各位理事会酌情研究,是否授予更高星级。

这一夜,王飞虎与美食界名流把酒言欢,酩酊大醉。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醉酒,也是感觉到真正为“民族做点儿事”的小心愿得偿后的丝丝欣慰。

第二日,没有什么特殊的仪式,也没有什么正式的任命,老蒋给的团级士兵花名册和国大党军队团级军官少校军衔时,王飞虎竟然没有最初的兴奋。他命王九等人,将昨夜欢聚但是还没来得及回北平、上海等地的各个名流“打包”,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打劫。没办法,王飞虎嘴唇都磨破了,这些人就是不愿意去东北,有啥办法?

随后,安排运输机先将这些“名流”运回老窝。执行自己的另一个目的,之前没有跟冯庆远说,但这将近一百人的飞虎军,哦不,现在是华北军第1军团总指挥兼陆军第51军附属,游击总司令苟兴华部,老蒋给的名号是——东北军游击队独立团,此刻还有更加艰巨的任务。我去,怎么就和东北军扯上关系了?难道现在老蒋的派系观念真的是深入骨髓了,拿我当沙子,揉进东北军内部吗?老子离着于学忠布防的天津远了去了,也亏他能想出来。

王飞虎打算在前世的记忆当中,南京的几次惨烈的战场上,留下了自己的时空印记,一旦日寇再次进犯,也有所准备。而且便于“实时监控”,另一个目的就是可以将所需物资,完成瞬时转换。

他布置好之后,用几把手枪进行了测试,效果不错。他们都能够在王飞虎的控制下,自动的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

从雨花台下来的那一刻,王飞虎终于放下了心中最大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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