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我基本上一路赢下来了。如果什么时候和water打,我想想啊,估计是会我赢吧。但结果又怎么样呢?”
“还能怎么样?”
“我没有值得信赖的同伴,手下的人一个接一个被water抢走。只赢下眼前的战斗就弱在这儿啊。”
尤里至今没有过长期的构想。战略不充分,没有主题,这样还能一直赢,我可真是个天才——这不是尤里虚张声势,而是真心而且客观的想法。但单纯是天才没什么意义。吹肥皂泡的时候,留到最后的一个总能让人感到特别,但那也早晚会破裂消失。
烟雾镜显得烦躁,继续靠在沙发靠背上微微低头,朝这边瞪过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次会谈,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目的啊。我是说,希望你能做我的同伴。”
“甚至少见地说些泄气的话?”
“嗯,是呀。”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感兴趣的,只有强大的你。”
“太好了,那我有个好消息。”
最近的架见崎,还挺有趣的。和实质上port一家独大的时代相比,战况变得难以预料,还有蛇这种未知的存在出现,但最重要的是尤里感觉到自身开始逐渐变化。
“目前,我仍没有目标——除了少许极其私人的想法。所以无论赢多少次,还是什么也留不下。tallyho背叛,ido死了。尽管如此。”
尤里从沙发上起身,轻轻抹平夹克下边的皱褶。虽然不是追求舞台效果,但他俯视着烟雾镜说: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不停赢下去,和以往一样没有梦想,无情地践踏他人的愿望和祈求站到最后。烟雾镜,这样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烟雾镜似乎苦笑了。
“当然了。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听从你的安排。”
“为了有一天从我背后开枪?”
“只要你的背影还有那么大的魅力。”
“那我每天要穿着高档衬衫生活,还要小心不能弄皱。”
差不多到时间了。
尤里俯身凑到烟雾镜眼前,说道:
“我对你只有一项指示,检索月生,抓住蛇的尾巴。”
“你呢?”
“到战场去。”
尤里有很方便的洗脑能力,如果用上这个,能随意控制烟雾镜吗?如果是她,说不定准备了什么对策。就算这样,试一试也好。尤里的能力在一定范围才有效,给烟雾镜洗脑之后就不能从她身旁离开,但她有这个价值。尤里本打算和她谈谈,如果发现她觉得water更有魅力,就用能力强行将她变成自己的棋子。但。
——烟雾镜,你真是可爱。
在她眼前夸了下water后,尤里明白了。她还没意识到那个站在世界和平创造部顶点的少女真正可怕在哪里,所以才会对尤里更感兴趣,那么现在还用不着洗脑。尤里离开座位,前往那个可怕的战场。
烟雾镜睁大细长的眼睛。
“你要踏进敌阵?”
“有什么可惊讶?用伊甸击败port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做的。”
本质上来说,water是战略家,所以她在战斗时可以退居战场之外。
但尤里并非如此。在这个不知道哪枚棋子会转身奔向对手的战场上,最值得信赖的棋子便是自己。
“放心吧,烟雾镜。虽然我一点也不强,但在战场上肯定不会输。”
我肯定赢不了有七十万p的月生。但如今他的点数大幅减少,在单纯一决高下的战斗中,尤里认为架见崎最强的是自己。
2
伴随着发动机的声响,能听到口哨,吹得相当不错。虽然有点跑调,但声音清晰明了,是首悠闲柔和的曲子。类人猿握着面包车的方向盘,心想这曲子估计是出自卓别林的哪部电影。哪部来着?对,估计是《摩登时代》。想到这里,类人猿笑了一下,但内心感到急躁。
战场上二十分钟的停滞让他不快,因为他不觉得那段时间有什么意义。
可以想象出现二十分钟空白的理由。敌方——世创部打出先手,但失败后逃了出去。醉京背叛这张牌的效果被完美化解,于是他们决定逃走。要重整混乱的阵型,需要一定时间,自然会停下脚步。
那伊甸呢?很难从世创部的背后袭击他们。water不喜欢浪费棋子,能毫不犹豫地打出最强的牌——白猫来负责给其他成员殿后。要是和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