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里,只有那里和月生,我们不该出手。”
“比我还强?”
“月生肯定比你强。而且port是另一种性质,他们对能力的理解恐怕比其他任何架见崎的组织更深。”
“什么意思?”
“就是只靠蛮力无法战胜的对手。”
“哦,所以呢?”
“所以什么?”
“我有没有权利用这个公会去打一场败仗?”
黑焦笑了。
“当然有了。但还太早,暂时先期待一下water吧。”
白猫对架见崎适应过头了。如果目的是与黑猫再会,那么白猫自身的安全就和黑猫的复活同等重要,要是她随便把命丢了就难办了。说难听点香屋会失去挡箭牌,而且他单纯不喜欢这种思想。
香屋躲在秋穗背后说:
“没必要偷偷刺探port吧,光明正大地问就行。”
如果只是问“你们有能让人复活的能力吗?”,并不会发生战争。靠对话能解决的问题却非要挑起争端就太蠢了。
黑焦摸着下巴,朝香屋看过来。与黑焦相比,秋穗太矮了,不足以完全挡住他的视线。
“光问倒是免费,但他们不会毫无条件地公开自己的能力吧。”
“我能准备有同等价值的东西。”
与其说是对port,不如说是对尤里。瞒着他协助类人猿的人的名字应该是有价值的,再加上香屋的能力,还能把那个价值抬得更高。
“请允许我和尤里交涉。通话和信件,哪个更安全?”
白猫从床上起身,眯起困倦的眼睛,但瞪着香屋的眼神依然凶狠。
“你有什么目的?”
香屋愿意协助黑猫复活的理由。理由太多了。
如果可能的话,他想得到复活死者的能力,至少想知道能力在谁手上;想给三色猫帝国卖个人情;想与port结下友好的关系;想理解尤里;想在port与平稳联手瓜分月生点数的战斗中,尽可能混进自己的手牌。但这些都不需要现在说出口。
反正白猫没法轻视香屋,因为他是少数能为黑猫的复活提供具体方案的人。白猫把香屋放在眼皮下当作对toma的人质,而在香屋来看,黑猫的存在同样是对白猫的人质。
所以尽管害怕,香屋还是能在秋穗的背后继续交涉。
“请交给我,我会和平地和port谈妥。”
“然后呢?”
“就只是这样,不需要报酬,不过必要的经费要你们出。”
“是说点数?”
“非要说的话,是人员。”
“什么意思?”
“请先下达许可,然后我会详细说明。”
实际上,香屋心里也还没有完全整理好计划,port和平稳的动向无法完全预测。但时间也不够了,必须在计划不完整的情况下采取行动,那么就必须尽可能做好全面的准备。
“你真让人不舒服。”
白猫说道。
“是吗?”
“老实回答啊,你在架见崎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只有一个。
“我很胆小的,所以想要安全。”
胆小鬼的骄傲,就是不断证明恐惧感的价值,换句话说,是和平的日常生活的价值。
“随你怎么干吧。”
白猫轻声咋舌,嘀咕了一句,然后抓住随意丢在床上的终端,眼神落在屏幕上。
最近,时常能看到她这副样子。屏幕上显示的是三色猫帝国的公会数据,但死亡的黑猫已经被移出了成员名单。
白猫像自残一样,望着没有黑猫名字的名单。
*
兼任平稳之国的代言者和no.2实在麻烦,其中为数不多的好处,便是能在教会得到自己的房间。这间陈旧的屋子里光线昏暗,总觉得有霉味,真让人扫兴,但家具质量都很高。而且,随时能见到莉莉,还很适合叫朋友来密谈。
toma坐在猫脚沙发上,胳膊支在扶手上撑着下巴。在toma对面,坐着名叫紫的女性,她来到架见崎时好像是二十四岁,以toma来看完全是大姐姐。但现在她的立场是toma的部下,toma自己认为她是朋友,而且相对来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toma低头看着一只手上的资料,自言自语般小声说:
“平稳之国意外没什么人才啊。”
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