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乃中华民族的英雄,是蜗牛最钦佩的人之一,若不是南宋朝廷偏居苟安,以岳飞用兵的谋略,治军的严谨,三军将士的用命,定能迎回二圣,收复失地,以雪靖康之耻。
若不是后代王朝清朝打压岳飞,岳飞的名气比关二爷更加响亮,地位更加高尚,接下来将用大量的篇幅叙述岳飞的强势崛起。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的游人醉,却把杭州作汴州”这首诗描述南宋统治者不思进取,忘记耻辱,偏居一隅,苟全性命。
虽然此时的赵构还没有定都杭州,但是他假借“巡幸”杭州之命,又怎能放过钱塘江大潮的美景呢?
每月15日,喇叭形的钱塘江入口便会涌起大潮,尤其是八月15为观潮的最好日子。
赵构来到杭州,正逢6月15,自然不会等到八月,赵构亲临观潮,在康履等内侍和王渊的安排下,早早派禁卫军来到钱塘江沿岸,趁机强占民房,搜刮财物,挤占道路,搭起了豪华奢侈的五彩帐篷。
而大批御营司将官士兵亦退至杭州城中,这些兵马既找不到营房安身,又领不到应有的钱粮,全都怨气冲天。
对此赵构全然不知,兴冲冲的斜着宠妃潘氏和吴氏等后宫妃嫔,来到钱塘江岸上一处最大的五彩帐幕内。
一轮明月从江海相会处缓缓升起,只见万里清碧,水天一色,使人恍若身临仙境,飘飘然欲飞入高天之上。
赵构坐在帐幕正中的御座上,神情欣喜地望着天上明月,左边坐着潘氏,怀里抱着一个2、3岁的清秀男孩,正是赵构唯一的皇子赵旉。
吴氏坐在赵构右边,脸上浮妩媚的笑容,众多太监喝歌舞乐女环立在帐幕两侧,犹如众星拱月一般,时刻准备着伺候赵构。
“如此良辰美景,真乃人间少有也”赵构感慨道。
“可惜汪大人不能与皇帝同乐,不免少了许多乐趣。”潘氏哪壶不开提哪壶,带有一丝遗憾地说道。
“朕不是说过吗?再休要提起黄潜善、汪伯彦二人吗?你怎么偏要提起?”赵构满脸不悦地说道。
“汪大人是个忠臣,皇上不该赶走他的。”潘氏仗着自己为赵构生了个儿子不甘示弱地说道。
“胡说!黄、汪二人嫉贤妒能,陷害忠良,贪得无厌,此次又险些害了朕的姓名,哪有半点忠心”赵构怒道。
“这都是朝廷养的兵将无用,见了金人就跑,怎么怪汪大人呢?”潘氏不服气道。自从生下皇子,潘氏在宫中的地位一跃成为众妃嫔之首,已在实际上被尊为皇后,而汪伯彦、黄潜善等对潘氏的“孝敬”也比平日多了许多,而汪、黄二人又手握大权,结交二人对自己儿子将来登基大有裨益。
赵构将黄潜善、汪伯彦罢免官职,永不录用,使潘氏大受损失,不觉十分心痛。
“朕将朝廷的一切军政大事,全交给黄、汪二人,言无不从,计无不听。实指望黄、汪二人能够外和强虏,内平贼乱,使朕安享太平天子之福。不想黄、汪二人只知贪财、贪权,将朝廷大事竟抛在脑后,致使强虏突袭,如入无人之境,山河破碎,生灵涂炭,已兵临城下尚然不知。若非天佑大宋,使朕及早逃脱,此时此刻,朕恐怕和上皇、渊圣一样也北狩去了”赵构怒气冲冲地说道。
帐幕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火药味有点浓,潘氏见自己的权威遭到挑战,羞怒之下,悄悄在小皇子屁股上使劲一捏。小皇子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两只短腿乱踢乱登。
太监和宫女吓得面如土色,“啊,小皇儿怎么啦?”赵构慌忙的问道。
赵氏皇族已被金人尽数虏去,仅逃脱赵构一人,而赵构又仅仅有着一位小皇子,对于赵氏皇族唯一的嫡系血脉,赵构自是百般疼惜,偏偏小皇子又体弱多病,使赵构非常忧心。
“怎么啦,皇室这是明知故问,这不是被皇上大声吵嚷,吓坏了”潘氏登着赵构有恃无恐的呵斥道。
赵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怒火大炽,又不敢在搭理潘氏便转过头唤道:“康履”
“小人在。”康履忙从帘幕下端走上,跪倒在赵构面前。
“朱胜非可在此处么?”赵构问道。
“这…”康履迟疑了一下后,才答道,“朱大人亦在此处,欲与皇上同乐。”
朱胜非其实已在帘幕之外等候多时,他急着见赵构,但康履嫌朱生非所送的引见钱太少,不肯替朱生非通报。
“朱大人既在此处,且请他进来吧”赵构说道。他想把“久留杭州”之意透露给朱胜非,顺便听听这位新提拔的宰相对此有何见解。
康履见赵构召见朱胜非,有心推脱,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得答应了一声,走了出去。潘氏、吴氏和众歌舞乐女见皇帝召见宰相,都退到后账里。
朱胜非一见到赵构行过大礼便急不可耐奏道:“臣有紧急之事上奏陛下”。他年约4旬,玉面乌须,相貌堂堂,俨然一副太平宰相的模样。
康履曾讽刺朱胜非能够当宰相全靠上天的眷顾,长了一张好皮囊。
“是金虏国江了吗?”赵构一听朱胜非说“紧急之事”顿时菊花一紧,神色大变。
“金虏并未过江。”朱胜非小心翼翼回答。
“金虏既未过江,又有什么紧急之事呢?”赵构松看一口气,略带布满地问道。
“以臣观之,御营司官兵议论纷纷,窃窃私语,甚有不满之意,陛下不可不防”朱胜非担忧的说道。
“朕待御营司官兵甚厚,时有赏赐,远远对于外军,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之处?”赵构不悦地问道。
皇上的赏赐,一大半让王渊等人私贪了,众将官如何不怨?朱胜非这句话到了口边,又咽了回去。他深知王渊已经成为皇帝最信任的臣下,担负着保卫皇帝安全的职责,轻易招惹不得,于是他便委婉地答道:“御营司官兵说有人升迁太快,朝廷的赏罚有点不公平”。
“这升迁太快的人,可是说的王渊?”赵构问道。
“陛下圣明”
“王渊升迁虽快,然有护驾大功,不为过也”
“王大人曾驻兵平江府,专管运河航船。此次军民南渡,王大人调度航船不周,使军民因争渡溺死者无数,因此御营司中官兵对王大人怨意甚多”。
“这个么…也怪金兵来的太快,怨不得王渊”赵构为王渊开脱道。
“陛下圣明,只是御营司中官兵见识短浅,不肯原谅王大人”。
“这便如何是好?”
“陛下应及早还宫,以安定御营司官兵之心”
“这个…。。。。。。。。。。。。。。。。。。。。。。。。。。。。。。。。。。。。。。。。。。。。。。。。。。。”
汴京南城门,宗涛为岳飞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军民夹到欢送,人山人海,宗涛紧紧的握住岳飞的手说道:“师弟我多想你留在我身边,和我并肩作战抵御外辱,保家卫国”。
“汉王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是我岳飞人生最开心的时刻,您虽然身居高位,手握大权,但一心为民,不辞辛苦,毫无私心,乃我的榜样,汴京有您足矣,我要去其他地方抵御金虏保护大宋百姓。”
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何况岳飞这样的民族英雄,宗涛知道岳飞这一去犹如蛟龙入海腾空而起,势必要建立属于他的耀眼功勋,书写他的不朽传奇。
宗涛将早已经准备的物资,悉数转交给岳飞,岳飞连忙跪倒拜谢。宗涛将他扶了起来紧紧的拥抱道:“岳飞珍重”。
岳飞眼泪婆娑,望着周围热情的百姓,心里不禁叹道:“这就是民心,这就是宗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