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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都市 > 城市监狱 > 第二十一章 稽查科的马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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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被带到了派出所,一个警察问顺子:“你这录像带都在什么地方上的,谁卖给你的?”顺子有心不说出那个老三,可他想到红杏和儿子,他可不想这里待一宿,没法,要是自己还是一个人时也许会编个瞎话蒙警察,现在不行啊。顺子老实地说出了老三的传呼号。警察又问顺子:“你卖过黄带没?”顺子赶紧摇头说:“没有,我从不卖那种带。”

“真的没有?告诉你,如果让我们查出来的话,可对你严肃处理!”警察在吓唬顺子。顺子确实没卖过,他心里坦然。这时另一警察进来说“没在他那里发现黄带。”说完那个警察就出去了。问顺子话的警察点点头,又对顺子说:“你虽然没卖那种黄带,可你的那些录像带都是盗版的,也是违法行为。”顺子装糊涂说:“警察同志,什么是盗版啊?我不懂。我是刚进城的农民实在没有干的,就买录像带了。”警察显得很无奈,很疲惫地看着顺子说:“一会你跟着去稽查大队的人去吧,他们会给你上一课的。”说完他也出了屋。随后那个假装买录像带的人进来了,冲顺子一挥手说:“你跟我们走吧,到稽查科接受处罚。”顺子想着他那些带子,问:“我的录像带还能给我不?”那人看了他眼说:“一会你就知道了。”顺子只得跟着人家走了。

这时天已很晚了,顺子的传呼机响了好几遍了,他知道红杏在惦记他,可他没时间回电话。顺子又被带到了文化局的稽查大队,姓马的科长负责处理他的事。顺子一进办公室,见桌上有电话说:“我想给家里回个电话,媳妇在惦记我。”顺子带着恳求的口气。马科长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顺子说了声谢谢,回了红杏的电话。

红杏见顺子很晚了还没回来,急得抱着孩子下楼去看给顺子。她到市场上,才听说,顺子他们几个卖带的人都被警察带走了,红杏的心一沉,只感头一阵阵地发晕,又找了个电话亭给顺子打传呼,顺子也不回电话。这天已经凉了,红杏在外面一个多小时了,孩子开始哭闹了,可红杏还是守在电话旁。看电话亭的大娘心好,让红杏进屋等着了。可她怀里的小宝贝是越哭越凶了,红杏哄着孩子,心中焦急。大娘一旁提醒红杏说:“那孩子是不是病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哭的。”红杏赶紧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她的手一颤,孩子的头很烫,是发烧了,可能是刚才在外面冻着了。红杏这下可有些蒙了,急得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正在时,电话响了,红杏瞬间就抓起了电话声音都有些嘶哑了:“顺子吗?你在什么地方呢,有事没?”顺子从没听到过红杏的这种声音,他的心一紧,安慰红杏说:“我在文化局呢,没事了,你别着急,一会我就回去。”红杏的心略微安慰了些,语气仍然很急:“你要是能快点回来就快点回来吧,儿子发烧了,烫得很,我不知道怎么办啊。”

“什么,儿子发烧了,你怎么弄的啊,你先在他脑门上擦点酒,我这回去。”顺子一听儿子病了,可急了。他放下电话,向马科长说:“我儿子病了,我得马上回去。你怎么处罚都行,只是快点。”顺子打电话时,马科长一真在旁边,他也听出来,眼前这人的家里确实有急事。他皱了一想眉说:“你那些录像带都是盗版的,必须罚没。”

“行,我同意!现在能走不?”马科长拿出了一张罚没单,让顺子在上面签字。顺子迅速地写了自己的名,马科长看一眼,说:“按理我还得给你讲讲道理,不能就这么轻易完事的。”顺子说:“现在是不行了,哪天我特意过来听你给我上课。”马科长说:“看你确实有急事,那好吧,你就先回去吧。”顺子转身就走,马科长又突然叫住他,从抽屉里拿出个温度计说:“小孩子发烧不过三十八度没大事,买一些儿童退烧药,多喝些白开水就行了。”顺子很感激地接过了温度计,点点头,出了屋。

顺子打了一辆车飞奔到家,见红杏满脸焦急之色,不等红杏说话急问:“孩子怎么样?”红杏一看顺子回来了,长出了一口气,心里顿感踏实多了“刚睡着,还是烫人的热,上医院吧。”顺子把体温计拿了出来,让红杏夹在儿子的腋下说:“看看多少度再说。”红杏这才问顺子的经过。顺子说:“一开始是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带走了,多亏我没卖黄带,要不然真就回不来了。后来是文化局稽查大队的人把录像带都没收了,我也不跟他们争辩什么,我着急回来。”红杏叹了一声:“唉,你还想不要工作去专门干这个呢,怎么样?不行吧。你刚上了不少的货,这下全没了,赔了不少钱啊!”红杏很是伤感。顺子说:“我算了,没损失多少钱,就一千来块吧,我挣的钱可比这多。还好,我今天没都把带拿去卖,家里还有一半呢。”红杏问:“那以后你还干不啊?”“怎么不干,我不卖黄片就没事。被他们抓到了也就是没收点货,这行的利润挺大的,我打算还要大干呢。”红杏没接话,把温度计从孩子的腋下拿了出来,仔细地看了看,说:“三十八度五!”顺子说“还行,不算高烧。刚才在电话里看把你急的,也给我吓的够戗。”

红杏说:“这不是孩子头一回有病嘛,现在咱们不用去医院吗?”顺子说:“我马上下楼买点退烧药,看看这一宿能不能把烧退下去,如果不能,明天早再去。”顺子说完就下楼了,药房都有夜卖,顺子买了两种幼儿退烧药,红杏把儿子弄醒了,小家伙哭了一阵,红杏哄好后给他喂了药,好在这儿童退烧药都是带甜味的,小家伙还挺爱喝。顺子看着儿子说:“还行,挺精神!像个小爷们。”红杏一笑,问道:“你在那弄的温度计呢,买的吗?”顺子说:“是文化局稽查科的一个科长给我的,我们打电话时他就在旁边听着咱俩说话了,录像带也是他没收的。”红杏说:“这是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吃!那些被没收的货能买一千个温度计了!”

顺子:“你不能那么想了,我看那人挺好,将来少不了和他打交道。今天出摊时我就发现有几个卖带的人没来,我还以为他们都不干了呢,现在想起来他们肯定是知道今天有人来检查特意没出来啊。这个马科长得交,哪天我得特意去看看他。红杏说:“人家能搭理你吗,我看这卖录像带的事就别干了,老实的上班得了。我们在挺一年,我就能出去工作了,家里就宽松了。”顺子说:“说实话我可真是不爱让你出去挨累啊,我多挣点有了。”红杏说:“我总在家闲着也难受啊,还是出去干点啥好。”两人见宝贝又睡了,就不说话了,也睡下了。

第二天孩子还真退烧了,顺子和红杏两人才把心放下。顺子见孩子没事了,便上班去了。顺子到厂子时,吴鹤已经到了,还是吴鹤在外面放车,顺子登记,等忙完了,两人喝着茶水聊起了天。顺子问吴鹤:“周海怎么没到北门呢?”吴鹤笑了笑,把茶杯一放,说:“周海已调到厂办了,那小子来这只是权宜之计,是他姨夫怕把他升太快了让人说闲话。赵总和高总都是这个厂子的副总,他俩一直是明挣暗斗的。你那回没让赵总的司机陈麻子进厂,周海就在旁边看那个陈麻子的笑话呢。”顺子点点头有些感慨:“这工厂的人事关系真复杂!”

“是相当的复杂!我们这门卫可不好干。”吴鹤又强调了一下。顺子说:“那上次半夜我堵水那回赵总来了,可我看开车的那人也不是陈麻子啊。”吴鹤说:“那是赵总的女婿。他也在这个厂子,是管采购的。他姓苗,虽然自己有房子,可就和媳妇住老丈人家。”随后他问顺子,“你能来北门也是赵总放得话吧?”顺子点头。吴鹤说:“只要是赵总看上的人,都有发展啊。”顺子听出来这工厂的人际关系是分两派的了。他心想吴鹤这家伙是真有心眼啊,他可没说他自己是站在那边的。顺子又问:“这个化工集团有多大啊?”吴鹤道:“那可大了,还有两个工厂呢,另外吉林那边也有厂。”顺子惊叹:“这也太大了,那集团的刘总一个月得挣多少钱啊?”吴鹤一笑:“人家是拿年薪,一年三十来万呢!”顺子好生羡慕说:“咱要能有他十分之一就知足了。”吴鹤说:“这人啊就没有知足的时候,听说刘总还要往省里干呢!”顺子说:“那是当然了,谁不想往上走呢。”

今天是顺子的夜班,顺子先洗了个澡又买了面包,这工厂晚上是没饭的。吴鹤给顺子留下个收音机,顺子上半夜就听收音机,下半夜就想怎么才能交上那个马科长。顺子好像与生俱来就有那种行贿的本事,他能想到怎么能为自己想走的路开道。他想了一会,决定先投石问路。顺子想好了事情,伸了伸腰,出了保安室,被冷风一吹,精神了许多。他见工厂里的树木已凋零了大半,满地的黄叶,一派萧索之气,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农村,此刻的农村可是热闹很呢,家家都热火朝天地收地呢。哥说来看我,也一直没来,肯定是家里的活很忙了。顺子不禁叹了一声“唉,让哥出来一起干点啥,可他就是不愿意,真是死脑瓜骨!”顺子又想“自己那阵不也是不爱出来嘛,是红杏硬逼着才来的。可这一来,感觉这城里还不错,不过得有钱才行!”顺子笑了笑,抬头望见那了半轮的弯月,虽然是月牙,却还算亮。自己以前在家没事时,不是看星星就是看月亮,这一进城是没那份闲心了,只一个想法,就是多挣钱。这时的天也亮的晚了,顺子看了看钟,已经凌晨四点了,他拿起个大扫把开始扫落叶,那扫帚上的竹枝与落叶合奏的音乐在空旷的工厂院里传出了老远。

顺子下班回到家,进屋就见儿子自己在床上玩呢,小脚脖上绑了一条红绳,绳的另一头系在了床头上。顺子叫道:“干嘛绑我儿子呢。”说着他把绳给解开了。红杏在厨房里喊:“你没脑子啊,我在做饭呢,没人看着他,万一从床上掉下来怎么办。”顺子见儿子的脚脖上有一圈绳子勒的道子,心疼地说:“晚一点吃饭呗。”他边说边揉儿子的脚脖。红杏说:“你都饿一宿了,回来还能等啊,今天都有点晚了。”

“我饿一会没事,以后可别在绑着他了,像拴个小狗似的。”红杏笑道:“他要是小狗,你就是大狗!”说着端着菜出来了。那个小家伙是真不给顺子面子,被红杏栓着的时候玩的挺好,顺子给他揉脚脖子,却哭了起来。红杏可得到报复顺子的机会了,她故意生气,嚷道:“你倒心疼他,手也没个轻重,看把他弄哭了吧。”红杏抱起儿子哄了起来。顺子心里这个气啊,心想这小子从小就不分不清好赖人啊!算了,不理她们娘俩了,吃饭。

顺子吃完饭,按着他昨夜想的,要去马科长那。他先睡了一会,十点多时醒了就下了楼。

他先到药房买了个体温计,又买了些水果,他只是先试试马科长,看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顺子到了文化局,进稽查科的办公室,马科长没在,工作人员让他等会。半个点后,马科长回来了,一进屋就见到顺子了,他对顺子的印象很深。说:“你是王德顺,对吧?”顺子赶忙站了起来微笑说:“您的记性可真好,我是还体温计来了,那天真是感谢马科长了。我回家给孩子量了体温不严重,第二天就好了。”马科长摆摆手说:“没什么了,孩子的病好了就行。你今天来这是为什么啊?”顺子说:“一是来还体温计,二是想让马科长给上一课,什么是盗版。我是刚从农村来的,真是不懂啊。”顺子说完,又往上拎了下水果说:“这点水果,就表示感谢一下吧。”马科长见顺子只拎了些水果,又让他给上课,心里很是舒服,这在同事面前显得他即廉洁而工作又有成效。他很是高兴,笑道:“我这课堂上可不让吃水果啊!”他说又哈哈地笑了两声,随后喊:“小李,把水果那去给大家分着吃吧。”他笑着对顺子说:“我们就进屋谈吧。”他领着顺子进了他的办公室。

他让顺子坐下了,说;“那天晚上我一看你就是初犯,而且你没卖黄带,所以我才让你给家里打电话的。顺子把那个新的体温计放到了桌子上说:“是啊,我刚卖没几天,这究竟什么是盗版啊?”马科长喝了口茶,先润润嗓,随后开始说教:“首先我们从拍电影谈起。这要拍成一部电影需要有人投资,这投资人就是老板,他得要找导演、演员、租用场地、使用道具,这些都是要付钱的。他付了钱,就得要把钱赚回来。而盗版就把他拍好的电影偷录下来,再制作成很多的录像带,在电影上映之前卖出去。你想,这么干,还有多少人去电影院看了,都到你那卖录像带看了,那投资人还能挣着钱吗?”

顺子点点头,一副很是内疚的样子。马科长继续说:“这就想你们农民种地似的,辛苦了一年,眼看要收割了,却发现地里的庄稼都让别人割去了,你说你们着急不?”顺子有所悟地说:“我明白了,这盗版就跟偷东西一样,我们卖盗版带西就等于销赃了。”马科长轻拍了一下桌子说:“对喽,年轻人这回明白了吧”顺子又点点头,可他心里却想“我管什么销赃不销赃的,又不是我去偷录的,我都是拿钱上的货,只要公安不管就行。”他嘴上说:“真谢谢您了,让我懂了这么多的道理。”马科长说:“你年纪轻轻的,干点正当买卖,以后千万可没卖盗版带了。”顺子很是聪明地说:“那以后我卖正版的录像带,到时还得麻烦马大哥帮忙啊。”马科长笑了笑:“卖正版带最好了,以后有事可以过来,不过可不许在买什么水果了。”随后马科长冲外面喊:“你们都进来开会,布置春节严打盗版的事。说完他看着顺子,顺子知道自己该走了。

回去的路上顺子心想“马科长当我面冲喊了一嗓子,这不是有意在提醒我春节前别干了吗,这个马科长够意思。可不干到那弄钱去啊,得偷着干。春节放假正是录像带卖的好的时候。”顺子一路想着事回到了家里,红杏问他干什么去了。顺子告诉她去了稽查科。红杏略有些惊喜地问:“你去要没收的录像带去了?”顺子气道:“你想啥呢?那能要回来吗。我去还体温计去了。”红杏瞪眼说:“你脑子进水了是不,一个体温计值得你去跑一趟啊。”顺子故意气她道:“我还给那马科长买了些水果呢。”红杏果真生气了:“你行啊,没说给我买点水果,倒去孝敬他了,你是不是被人家罚蒙了!”顺子说:“你懂啥啊!这盗版带的利润多大啊,咱们不能不干,你不想买房,不想送儿子去好的幼儿园啊。”两句话说的红杏没词了。顺子继续说:“既然要卖盗版带,就得交马科长这样的人,人家肯搭理咱就不错了。今天他就给放风说春节前抓的紧,不能干了。”“那你的意思是过完节干?”红杏问。顺子说:“再说吧,看看情况,小的溜的干。”红杏看了他一眼,不理他了。这一月,顺子还真没出摊,不过他下班没事了,就去市场溜达,果然市场上一个卖带的人都没了。顺子心想这些人都有自己的道啊。

这一天,顺子早班。他起来做了饭,到了厂子见吴鹤到了,便打了招呼:“今天你挺早啊。”吴鹤说:“昨天孩子发烧,我这一宿都在医院了。”

“严重吗?”顺子问。吴鹤说:“三十几度,挺吓人的,到医院打吊瓶了。那个医院人这个多啊,我排了两个小时才打上。这一折腾也快天亮了,我就直接来上班了。”顺子是体会过孩子病了父母那种着急劲。“那好了吗你就回来了,媳妇一人在医院能行吗?”吴鹤说:“早上退烧了。哪是她一个人啊,我爸妈还有她爸妈都去了,现在还都在医院里呢。”顺子笑道:“这是全家上阵啊!”吴鹤打了哈欠说:“没办法,现在家家都一个孩子,全拿当宝,惯的都像祖宗似的。”顺子点点头,表示赞同。问:“那你一会不到医院看看去吗。”

“我想去,可不行啊,这保安室外面有两个大探头,少一个人,那边立马就知道。”吴鹤又气又无奈。顺子说:“那中午时你去看看吧。”吴鹤说:“再说吧,也没什么大事了。”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中午顺子打饭见吴鹤吃得很急,心想他这是要到医院啊。果然吴鹤吃完饭告诉顺子多注意些,他去趟医院。顺子吃饱饭正闲坐呢,见外面阴天了,似乎要下雪了,他拉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这空气都是湿润的,想是这雪要是下起来肯定不小。一会,天空就飘起了雪花。顺子出了屋看着这雪花正欣赏时,从厂内开来了一辆轿车停在保安室二十米的地方。顺子知道这是赵总女婿开的车,“怎么不出厂子停这了呢”顺子有些纳闷。赵总的女婿从车上下来了,冲顺子招招手。顺子赶紧跑到人家跟前问:“陈部长您这是出去啊?”

“不,我车里有一箱啤酒你帮我拿到保安室里放一会,我下班来取。”陈处说完话微笑地看着顺子。

“行。”顺子答应了一声,从那辆轿车的后备箱里抱出了一箱啤酒,他感觉这箱酒比正常的要重些,也没多想就抱进了保安室。陈处长说了声谢谢,就开车回去了。顺子心想“这人嘴上挺客气,不过他应该把车停在保安室的门口,省得我抱着啤酒走那么远了,真是没拿我的体力当回事。”顺子有些来气,也很无奈,他正感慨时,吴鹤回来了。“怎么样,好些没?”顺子问。吴鹤拍了拍身上的雪说:“我这趟白去了,孩子回家了,好了。”

“那可不错!”顺子也挺高兴。吴鹤坐了下来,忽然看到了那箱啤酒问:“谁的酒啊?”顺子说:“是赵总女婿的酒,他说在这放一会,下班拿走。”吴鹤皱眉蹲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说:“这箱子好像开封了,你看这胶带都是后粘上的。”顺子也蹲下来看了看说:“管它开没开封呢,谁还能拿他一瓶啊。”吴鹤没吱声,端起箱子试试说:“这么沉呢,不对啊,这里有东西啊。”顺子说:“我也觉得有些沉,管他呢。”吴鹤说:“应该打开看看。”顺子说:“这可是赵总女婿的酒,我们随便打开好吗?”吴鹤说:“要是真有事了,谁的女婿也不行。”

“能有什么事啊?”顺子开始担心了。吴鹤说:“这工厂的事很乱,有人往外带东西,我们要是疏忽了,就是责任啊。”顺子摸着脑袋说:“赵总的女婿能干那种事吗?”吴鹤没说话,也没在动那想啤酒。

三点多时,保卫处来了两个巡查员,告诉吴鹤说:“今天要严查出厂的车,要注意些一定检查仔细。”吴鹤答应了一声。这时一个巡查人员看见了那箱啤酒,指着问:“这是谁的酒?工厂里可不许喝酒。”顺子刚想说是赵总女婿的,吴鹤给他递眼色,他闭住了嘴。吴鹤接过话说:“这是他买的,下班就拿回家。”吴鹤指着顺子说。那人看看顺子,蹲下来检查了一下酒问:“这是才买的吗?”顺子只得答应了一声。那人说:“你把箱子打开,我们看看。”顺子心里很不高兴心里骂“这些人赶上警察了,随便看人家东西。不过酒可是那个陈处长的,打就打开,到时让那陈处长找你们吧。”顺子想到这也没说什么,伸手撕开了纸箱盖,他故意往大撕。等顺子开了盖往里一看可傻了眼,只见里面只有八瓶酒,中间是两个方形的阀门。他的心一沉,“完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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