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现在战场的任何一种战斗机,但是……
苏霍伊大师的结论是,如果哪个势力试图制造这种战斗机,那么它必然会失败。
生产难度太高了,苏霍伊大师估计,苏联生产这种设计的战斗机,消耗工时大概会是拉-5的20倍之多。
而且过分复杂的结构也造成了维护困难,比如硬壳结构承重,如果壳体被击破,那么修理起来焊接造成的应力会造成机体变形。
总而言之,最后狂澜的设计方案能够得到的评价就是:
愚蠢的日寇决战兵器思路。
呜……好伤心……
不过苏霍伊大师也肯定了一些东西,比如水星3哪之类的。
苏大师也表示了一些担心,比如设计出来新飞机,没有足够的铝合金和高精度加工机床。毕竟虽然中共的这座飞机制造厂能够制造拉-5/7,但是实际上是在做来料加工,不对,说是来料组装还差不多。
而且也没有足够的条件做吹气和静力负荷试验。
我则拍着胸脯保证这些都能够解决,周公也冒着苏大师怀疑的目光保证可以做到。苏大师才狐疑地表示可以试试。
……
“总师同志,您的这个设计在翼根部的结构需要加强,发动机短舱这里由于振动导致的金属疲劳,结构寿命比预期的要低,同样需要加强,机翼前沿的后掠角可以继续增大,对高速性能和起降性能的平衡可以更加优越一些。另外,我们建议您在机翼根部加上一段边条,这样可以改善升阻比……”
我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个是昨天坠机了七次得出的经验。
“等等,你不是在做模型吹气实验么?怎么连静力负荷试验也做了?”苏大师诧异地摘下了眼镜,望着我。
“哦,我们同时在做静力负荷试验和吹气实验……”我含糊地说。
“不对……”苏大师沉下脸,“凭我的经验,你得出的这些结论并没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是连发动机短舱处的连接件在振动条件下的金属疲劳都能够发现,这不是区区静力负荷试验能够测出来的,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得出的实验结果?”
……我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说:“这个是我们的一种特殊技术,出于……您知道的一些原因,不便于公开……”
“那么您请找别人去合作吧。”苏霍伊大师干脆地说,“使用了我所不了解的方式来测试飞机,但是又不能详细地告诉我原理,我如何相信你的实验手段是真实可靠的呢?”
……不能反驳啊……但是我绝对不能告诉苏大师我是如何得出结论的,否则苏联就能够知道这里有古怪了。
没办法,最后只能依靠周公来做协调。在周公一番开导后,苏大师勉强同意接受我们的实验方案,也同意不过问实验过程,但是他提出我方直接提供机体受力数据和各部分的气流数据,而不是直接给出结论。
“我需要全面真实的情况而不是简单的结论,因为你并不完全清楚我的设计思路,所以你得出的结论并不一定是合适的。”苏大师如是说。
也对呢……好吧。
结果每天的研究过程就是我上午在海边不断坠机,然后下午拿出一沓厚厚的、两三个人才能搬得动的实验数据和图表给苏大师送去,苏大师对着模型分析机体受力和气动状况,我们一边商量一边分析——或者一边分析一边商量,最后得出修改意见。这通常需要消耗一下午加第二天一个白天的时间。然后我根据改进意见修改样机的结构,第三天上午继续试飞或者坠机,然后下午再带着沉重的数据记录去拜访大师。
效率好低……但是苏大师教给我很多东西,这些系统的设计思路,比起我的野路子外加一些超时代的灵机一动可是要强得多了……
但是即使如此,样机定型的速度也非常之快。不到一个月,基本设计就已经定型,然后就是确定生产工艺。
新飞机完全抛弃了狂澜那复杂的三机身倒海鸥机翼双拉进一推进螺旋桨布局,而是采取了常规机身加两个机翼发动机短舱的布局,一下子简洁得多了。
与这个时代其它的飞机不同的是,苏大师在设计歼击-5的时候采取了翼身融合和边条翼+后掠翼的气动方案,后掠翼安装位置的机身变得宽大扁平,而两侧的发动机短舱也不是这个时代常用的拉进式螺旋桨,而是推进式四叶螺旋桨,装备两台水星3发动机,总功率6300马力。
取消了狂澜那种全硬壳结构布局,只是在关键位置安装了超级贝氏体钢装甲板。
而没有发动机、螺旋桨的中部机身则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利用,座舱后面是巨大的自封闭油箱,而机头的巨大空间则安装了两门20毫米加特林炮和两门37毫米航炮——后者的设计对手是重装甲型的b-36轰炸机。看来苏大师也注意到社会主义阵营迟早也会和资本主义的堡垒发生碰撞了。
性能一流,由于机体结构合理了很多,功重比和狂澜相比没有太大的弱化,飞行性能与狂澜相比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