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奇怪的宫殿
那么,会和乌鸿云有关吗?
那日她救了人回来就休息了没有见到乌鸿云所以也没有问上事情的起因,兴许在她去之前凤玄晚曾经到过那儿也不一定。首发免费看书搜:有书楼 youshulou.com
想到此处,盛长欢松开腿脚下了床榻,换了件便宜行事的衣服就要出门。
“王妃要做什么去?”花朝刚好端了些吃的东西过来,看到盛长欢急急忙忙出门的模样连忙拦着问道。
盛长欢淡淡地瞥了那吃食一眼,吩咐道:“将东西放着等我回来再吃,我去去就回。”
她模样冷淡,语气严肃,是不允许多问的态度。
花朝被盛长欢这突来的冷冽模样吓得缩了缩脖子,但忍不住心中担心,“可”盛长欢抬手阻止她的后话,“我心里有数。”
让副总管备了匹快马,盛长欢就打算这么去找人。
副总管在一旁问:“就要下雨了王妃不然还是戴个斗笠吧?”
这话来的突然。盛长欢不由地从一片的焦急心情里愣了片刻,仔细地转头看了副总管一眼,他倒是真的担心,只是这种担心基于这种情况似乎奇怪了些。
他不像花朝那样地担心,也不像是旁人心有疑问,就好像是跟着她好些年的属下,知道她所有的习惯。
难不成在他眼里,自己这副架势竟是也寻常?
现下复杂,思绪繁多,盛长欢索性也不深入,说了句好就让他去拿了了斗笠,潇洒戴上兜里就往将军府骑去。
走至半路时有一个岔路口,另外一个方向所去的是盛府。
在这瞬间盛长欢猛地拉停了马儿,目不转睛地凝望着通往盛府的方向。
会不会,和盛邀有关?
想法一起,盛长欢近乎是没有迟疑地调转马头往盛府方向驶去。
在疫症的末尾之时她曾经在街上上过盛邀的马车,得了盛邀下毒谋害凤玄晚的暗示,会不会这么久等不到她动手所以就自个儿动手了呢?
虽然并不觉得盛邀有这等能耐和胆量,但也不是不可能。
去问问总是能排除一个嫌疑或者得到一些消息。
马儿速度很快,但这夏天的雨来的也是巧,在快到盛府的时候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盛长欢利落地跳下马背走了没两步裙角袖口已经有些湿意。
守在府门口的下人在看到盛长欢出现的时候惊的围上来,“二小姐?”
盛长欢嗯了一声,开门见山,“我父亲在府上吗?”
府卫点头,“老爷在府上。”
“好。”盛长欢应了一声,同时抬脚朝盛邀院子的方向走去。
府卫连喊了几句二小姐,然后便就被管家拦了去路。
管家眸中古怪的盯着盛长欢,倒是比那些下人懂事一些,行礼问好,再道:“老爷不在院中,此时正在陪姨娘用饭。”
盛长欢当即转身往柳姨娘的院子走去。
管家脚步跟上,走在前处,如是带路。
没多会儿时间,管家带着盛长欢到了盛邀的跟前。
柳姨娘坐在桌边,身上穿着凉爽地玫红衣裙,脸上的娇媚笑容在看到盛长欢的瞬间僵住,却很快又拉起虚假的笑容看向盛邀。
盛邀脸上并无女儿归家的喜悦,倒是嫌弃地皱起眉头,一张不大正派的脸上透出十分的不爽,“你到这儿做什么?现下似乎还未到什么节日的时候,你似乎不该来这儿。”
“有些话想要单独同父亲说,不知道父亲可有时间?”盛长欢眉眼低垂看起来如是个好好姑娘般。
实则,她态度冷漠语气里更无一丝的温软,若说是来这儿请求的不如说是来这问罪的。
盛邀是一家之主,做了半辈子的大男人,怎么可能忍受盛长欢这么没规矩的模样,继续不动如山地坐着,以着一般的冷漠态度道:“没有,若有话便就直说了,若是无事我可也不留了。”
盛长欢早想到这个父亲的腔调,平缓地拉起唇角道:“父亲想让我办事,却又这么拒我于千里之外,真是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抬起眸子,那宛如初生牛犊般的眼睛直直对上盛邀蓦然望来的视线,“我想父亲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是有些话想要同我说吧?”
“是。”盛邀确实有很多话要说,这一个字都有了咬牙切齿地滋味,他没想到这个女儿突然回家居然是因为这件事。
他看了柳姨娘一眼,嗓音不自觉地软了许多,“你好好吃些东西,等我说完了话再过来看你。”
柳姨娘面对盛邀的时候笑容真挚娇媚又纯真,像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嗯,老爷忙去吧。”
等盛邀同盛长欢离开了她立马换了张嘴脸,手里的勺子奋力地丟向一处,引出一声尖锐地声音,“竟是来找麻烦!”一边让秀儿跟着去听听话。
今日天气不佳,连走路都能走出几分的阴气沉沉。
盛长欢面目冷静的跟在盛邀的身后。
对方速度很快,不消多长时间就将她带入了自己不允许外人进入的书房之内盛邀难得有这么一日闲暇时光也难得心情大好,倏然看到盛长欢这心中自然是不开怀的,原本好拿捏的女儿如今变的这么一副会反咬的模样,叫他如何开心的起来?
还故意地走到跟前来质问他,当真是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站在书桌前,盛邀横眉冷对地问:“你这么突然过来到底是想要同我说些什么?”
盛长欢心平气和地道:“父亲上次在马车上给了我一瓶毒药,我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所以想问问父亲是否还会给我这么一个机会。”
“给你机会?”提到那事盛邀满腔的不屑都快跑出来了,一下子就笑出声来,“你想要我给你什么机会?”
大概是因为这谈话过于让他喜欢,盛邀脚步轻快地走到书桌后坐下,缓缓地靠在身后的椅背望着自己这个已经不能同日而语的女儿,悠然自得地问:“大半个月的时间浪费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如今又莫名地找我要什么机会?”
“我知道殿下突然失踪一定和父亲有关系。”盛长欢一抬眼,神采奕奕地说出这话。
“呵呵。”盛邀表情放松没有被人冤枉地恼怒,嘲笑道:“你可知你这是在冤枉你的父亲?你又是否知道你嫁过去了并不代表你就真的是殿下的人,你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你我才是应该站在一处的。”
“父亲说的是。”委曲求全盛长欢做的很是得当,表情随然地点头,再不动声色地盯着盛邀,“所以还请父亲给我一次机会,将殿下放回来,我有法子让殿下的死和我们掺不上一丝的关系。”
她很自信,说出这生死之事也只像是在说着一件极为寻常又正常的事情,好似不认为自己话里头的那个人是多么金贵不凡的人物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无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