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府上的人很不妥当
话中意思为,将王妈妈拖下去。首发免费看书搜:有书楼 youshulou.com
花朝立马感恩戴德,紧随着从地上站起,用眼神示意了在旁站着的丫鬟,自己走上前去将门关上。
“王妃王妃……你听我说啊……”王妈妈并未想到自己会是被拖下去的那人,看到那两丫鬟凑近立即如是看到群蛇涌进地要爬上去去攀住门,嘴巴里尖叫不止,“放开我放开我!我是盛家的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一个老妇人还是悲伤中的老妇人根本就奈何不了强而有力的丫鬟,可以说是毫不手软地轻易拖走了。
那时间的尖叫声和咒骂声以及哭喊声可谓是犀利地传遍了整个府邸,但很快就戛然而止了,像是一只吵不停地知了被弹弓打到了地上,归还春天的安宁。
另一处院中的房内,雀心捂着孩子的耳朵目中惊疑地看向在一旁窗口好奇望出去的夫人,轻声道:“瞧着那王妃弱不禁风的模样,未想还是挺有魄力的,也不知战王回来可是会怪罪她。”
鄂秋白对着风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雀心所说的有魄力,下一刻转身走回来,“她是个少见的好人,所以战王不会怪罪她的。”她打手语。
雀心看的懂,微笑着点头回道:“是个好人,也是个挺厉害的人,与外头传言有好大的区别,大抵这就是战王待她与旁人不同的原因。”
“是的。”鄂秋白点头承认这个说法,放轻脚步地走到床边坐下。
雀心看着孩子安睡便好生地将被子盖上,又将床前帐子拉下,缓慢地倒了杯茶走到鄂秋白的身边,道:“奴婢先前还一直以为这王妃当真是个软弱娇贵的,未想竟是敢做出那样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做了这件事情,端王是否会因此受到牵连?”
她说的是在街上时盛长欢的出手搭救。
鄂秋白闻言抿了抿唇瓣,垂着视线兀自想了一会儿,打起手语,“兴许,我们可以离开。”
“夫人的意思是离开这儿还是离开将军府?”雀心手上一僵,见她不喝就将茶杯放在桌上,盯着她问。
“离开……”鄂秋白的手停了一会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展现出复杂和诸多看不懂的情绪,最后眼角一沉,肯定地继续打起手语,“将军府。”
她补充,“我知道将军一直都很疼惜我,也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让我过好现在的生活,可我该享受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再继续这样下去对他没有好处。他不应该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才华这样保护我,我也不该再如此不懂事地牵累他,总有一日,我会害了他的。”
雀心看完沉默了,心里也是复杂和多种情绪并存。
外头雨水再度落下时,她想好了答案,同鄂秋白肯定地点头道:“奴婢会一直跟随夫人,夫人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奴婢会保护好夫人和小姐。”
鄂秋白对此并无疑问,只是担心地说:“这些年,你跟随我,很是疲惫。”
“不。”雀心跪在她的身前,满目里都是最她的喜欢和崇敬,“能跟随夫人是奴婢的福气,在夫人身边从无一日觉得疲惫,奴婢只怕夫人厌烦。”
“不会。”鄂秋白很快回应。
两人四目相对,那里头都是对对方的信任和真诚。
第二场的大雨下了很久,久到盛长欢醒来还在断断续续地往下落着。
时间过去了很长,天色更暗了些。
花朝进门来说:“将军夫人被将军接走了,本是想和王妃说的,但见王妃还未醒来便就离开了,让奴婢嘱咐王妃好好休息,等过些时日再亲自登门道谢。”
盛长欢坐在床上,还有些懵懵的模样。
手臂的伤口似乎开始发酵了,止痛药好像已经没了效用,动一下就疼得不行,脑门上直冒冷汗。
盛长欢不时皱起眉头,艰辛地吃了晚饭后才注意到有人没来,困惑地看向花朝,“殿下呢?回来了吗?”
听到这个,花朝满目凝重地摇头,似是经过一番深思,道:“王妃提起这个,倒是让奴婢也觉得诧异了,殿下当时被人叫去救命,可奴婢找人去查了,皆是未有听说那时有谁是需要救命的。”
说着她有些迟疑地看了盛长欢一眼,忐忑地说道:“王妃那时还未醒来,奴婢心中害怕便就擅作主张地找人去问了凌王殿下,王妃不会生气吧?”
白日时她才说端王也算外男不好多多交流,到了晚上她就私自少人去找凌王,多少是有些不恰当的。
好在王妃是个识大体的人。
“不会。”盛长欢一派平心静气地模样,道:“多问问好,防止殿下出事。
虽然并不觉得那样的一个男人能出什么事情,但以着现在这个局势来看,多留些心眼找些人多关注也是没错的。
何况,凤玄晚被叫走的场面确实足够奇怪的。
只是这时候的盛长欢并没有多想,又因为臂膀的伤口实在难受,吃了药之后就早早地休息了。
未料到一连三日皆是未有战王消息,凌王凤乾御终于是无法在自个儿家里坐着地急急赶来,开口就说:“五哥似乎出事了。”
言下之意为,他不知道凤玄晚去哪儿了,这么几日也一直都没有消息。
盛长欢这时正在换药,听到这话难得激动地挺了挺身,恰好被那上药的手指碰着,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坐了回去,沉寂下来的目光复杂而不安,“那你还是尽快去告诉陛下,让人去找吧。”
凤乾御虽是为自家兄长着急,却也听到了那毫不收敛地抽气声,想到她也是受了伤的,嘱咐一句,“嫂嫂也顾好自己的身子,我先去宫中。”
重新包扎好伤口,盛长欢喝了送来的药,看向外头好不容易晴了两天又再度昏暗的天色,猜想着那个殿下会去了哪儿。
亦或者,是什么人对他下了手。
“王妃不要担心,殿下一定不会有事的。”花朝端着甜汤走来宽慰地说,要说担心她心中的担心也不比别人少。
可她一个丫鬟的身份担的什么心?
盛长欢一直盯着那个越发暗沉的天色,心烦意乱地道:“若是无事,何需有这个出事一说?”
如果凤玄晚死了那她就成了寡妇,没有和离就不能过好自己单独的安生日子,一辈子挂着个寡妇王妃的名头,必是遭罪。
所以,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这人能去哪儿呢?
盛长欢盘腿坐在榻上,细细地想着能想到的一切。
那日那人来求救的时候凤玄晚并没有疑问,是不是能说明凤玄晚是认识或者见过那个人知道他是谁的下属?
且那人开口就说了个救命,这几日却又未曾听到什么需要救命的事情,除了那日乌鸿云的事情之外似乎再也没有这等类似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