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七匹一个劲儿的被跟怪兽做战斗,常韵笛却无能为力,手足无措。
她不知道为什么萨椰会把她叫过来,她现在不看倒好,一看心里倒是千万个担心了。那群野人们把他们的吾王夸上了天,常韵笛还真的以为七匹战斗很厉害呢。没想到还是打不过这已经被人们拖了很久的怪物。
怪兽一个猛攻便朝七匹袭来,拳头载满了力量,却仍然很快速。眼看七匹已经来不及闪躲,这惊到了一旁的常韵笛:“七匹!快跑!!”
“常韵笛?!”七匹朝声源处看去,眼里竟是不可思议。
她怎么会在这里?
眼看就要来不及躲闪,不知是何处挤出来的力气,快速向后撤离了几步。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带有拳头印记的深坑。
也许是常韵笛在场,七匹极力想展现给她骇人的一面吧!
却还是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死要面子活受罪。”常韵笛无奈的看了看地上的人儿。然后实现注意到了那怪物的身上,他活像一个金刚!却长着六只耳朵,六只胳膊,奇怪的就像是个变异的怪兽。
常韵笛曾从小野人们叽叽喳喳的谈论中,说过这怪兽没有巢穴也没有群落,无人知道它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时不时便在这里出没给他们造成不便。因为它的袭击,部落里已经死伤了很多人了。
那金刚怪物好像注意到了常韵笛,立刻把目标定为了她。朝她迈着震耳欲聋的大步子,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常韵笛傻傻的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看着那怪物离自己视线越来越近,只听一旁的七匹撕心裂肺的呐喊:“傻啊!快跑!”
反应过来的常韵笛已然像是没听到七匹的话语,从腰间拿出那把金色镶嵌着好看图腾的匕首。这可是刘毅切记让她带在身上防身的,她曾拿它对付过单刄之,这次终于派些用处了。
“你疯啦?”七匹一边吼着一边忙的站起身跑向常韵笛这边,想要用自己再次引开怪物的视线。
怪物朝常韵笛一剂猛扑,常韵笛反倒从它的胯下溜走了,抬手就是狠狠地划伤它的要害。只见怪物疼的发出撕裂般的叫声,萨椰又趁机爬上怪物的身体,让怪物一顿盲抓,笨拙的行动根本捕捉不到萨椰灵巧的身躯。
常韵笛见此又在怪物的脚上狠狠地划了几个血口,鲜血汹涌的流出。疼的怪物只好放弃,连滚带爬踉跄的逃离。
七匹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几次来袭击部落的大怪物就被这个一个若不经风的小女人收拾了?她明明两只手都掰不过他的一只!
在常韵笛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又把萨椰抱回自己的怀中。一旁受伤却仍然保持战斗的兄弟突然呐喊起来:“我们的女英雄!我们部落的女英雄!”
齐齐的呐喊声,穿着简易盔甲的野人们四面朝常韵笛跪拜,一边吆喝着一边行礼。
看着眼前这个场景,常韵笛不知怎么收场,这下好像闯的有
些大了!
“常韵笛!”七匹从远处匆匆跑来:“你刚刚不要命啦!?怎么可以偷偷跟来!?还好你没出事!你这若不经风的女子怎能上战场打仗!”
“诶!你这话说的。”常韵笛朝七匹走了两步,定在他的面前,趾高气昂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跟着你来的?是你的萨椰硬把我拖过来的!没想到你竟然被动成那样。有些时候,不是你有蛮力就可以赢得战争的,你更需要的,是这里!”常韵笛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七匹好像被说中了要害,不好再说什么。不管过程怎样,但最后常韵笛拯救了整个部落,这是不灭的事实。
在常韵笛觉得没有什么,可他们却把常韵笛供奉成了神明一般。在他们认为,那怪物是势不可挡的,常韵笛打败了连他们的王都打不过的怪物,如今地位已然是不灭的了。
可常韵笛想想就觉得好笑,那蛮力怪物行动缓慢,受些伤就缩头缩脑,实在是跟这帮野人一样蠢。常韵笛当时需要的,只不过是些勇气罢了。
回去的时候,已是天黑。野人们怕常韵笛累着又看不清脚下,把她小心翼翼的抬回去。
胜利归来的他们点燃了篝火,围着手拉手跳舞,别提有多开心。
七匹竟让了自己的王位给常韵笛坐,自己却坐在了之前常韵笛坐的位置上。这下,常韵笛成了正的,他却是副的了。
身旁那些野人又一个劲儿的给常韵笛递水果。弄的常韵笛别提多有不舒服,明明上一秒还对她不恭敬,可下一秒就又是跪拜又是崇尚的。
这群野人,也真是无脑。
“七匹!”得了势的常韵笛对他们的王也是呼风唤雨:“你可否为我准备一件像样的衣服?”
身上这件衣服本来就经历了风风雨雨,这次因为打仗害的她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把这衣服根本穿的不成样子。
本来看似很平常的要求却实在是难为了他们。这对于与世隔绝的野黑琴种族来讲,真是难为他们了。他们从来都是以叶为衣,以天为被地为席的,谁能守护部落谁就称大王!在这里除了大王和小野人,就无其他。就连女野人都没有!
让常韵笛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女人怎么繁衍后代。而且他们见了常韵笛也不像是饥渴的野兽一样,这里女性对他们来讲好像不怎么感冒。
“我……好!”犹豫后,七匹还是答应了。
当七匹还在犹豫怎么弄这衣服的时候,只听草丛后有动静。七匹连忙提高了警惕:“谁!”
“别激动。”被发现后,缓缓从中走出的是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是自己人。”
虽然一身黑色,却穿的有模有样,直到整个人走出黑暗,被火光照到全身,附上友好的笑容一齐印入了常韵笛的眼中,害得她坐着打了一个机灵。
“诗笺!?”常韵笛用力的哽咽,瞳孔也恐惧的瞬间放大。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不成,单爵之也……
“几日不
见,不料常妃竟然做上了山寨大王了呀?”诗笺轻笑道,却只字不提单爵之。“真是可喜可贺。”
“你来做什么!”常韵笛语气很不友好,她害怕才过几天的安分日子却又要被抓去。
这家伙,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夫人笑话,臣定当是亲自接您回去的。”诗笺仍轻语,语言却似利箭一般刺穿常韵笛的身体:“王上说了,要好生照顾夫人。”
狗屁的好生照顾,分明就是又要被抓回去!她本以为天不负有心人,这次逃离定是天衣无缝的,果然她只要不死早晚有一天又要回到单爵之的身边吗?
一旁的小野人用手上的利器指着来者不善的人儿:“大胆!你敢对我们神明不敬!你可知你面前的人儿是谁?”
见此,身旁另一个小野人也叫器道:“她可是神明下凡,我们黑琴部落最厉害的人儿!你敢对神明大不敬,是活腻了吗?”
听一旁不知死活的小野人叫板,常韵笛觉得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原来,在他们眼里她的威武已经超越了任何人。可在她看来,诗笺就像是死神身边的差使一样,尽管自己多厉害,终有一日还是会被带走。
她以为诗笺会杀掉这些不知天高的小野人,却不料他是一副好声好气的赔笑:“是是是,在这里是神明大人的地盘,小的定是要依从您的。只是,您要何时与我走一趟?”
“你要把她带去哪里!”一旁的七匹终于开口,刚开始常韵笛叫了他的名字,他误以为二人是朋友,接下来越听越不对。常韵笛语言里,多多少少分明是抵触他的。她,在害怕什么?
“这就不让大王费心了。”诗笺冲七匹行了个百灵族的礼仪,对他也是礼貌了一番。然后视线对视上了常韵笛,缓缓伸出手:“走吧?刚听说您需要一件新衣,可这里哪能寻得一件像样的衣服。不如跟臣回宫,到时候想穿什么都由您决定。”
是啊,这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这里轻松自在,逍遥快活。不像宫中,虽然可以锦衣玉食,却又要过上被欺凌的生活。
单爵之,到底是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了吗?
想罢,常韵笛咬了咬牙:“那,如果我说不呢?”
诗笺轻语:“那可由不得您了。”
见来者不善,七匹一声令下,派人将诗笺环环包围。
几十人团团围住了诗笺,这场面倒是让七匹冷笑:“在本王的地盘还敢这么猖狂?”
想这小子在怎么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的,那么多人了,害怕他造反不成。
“夫人。”诗笺淡然,根本不因此事而乱了手脚。“好言相劝了,走不走还是由您自己决定了。”
常韵笛以为诗笺是害怕了,只是故作淡定。却不料他依旧开口:“只是,您是选择自己走的,还是我带您走呢?这费时费力的事情咱们都不希望发生,对吗?”
这话倒是让常韵笛乱了分寸,他今日是要硬将她从这里带走了?就凭他一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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