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席昊阳闭着眼睛问他：“你在会所待了多久？”
“会说成立我就到这里来了，我常常看到大哥你。”
席昊阳哦了一声，随口问道：“你看到我在干什么了？”
来这里的人还能干什么，莫非腹诽了一句，笑着说：“大哥，来这里不就玩乐发泄吗。”
说的也是，席昊阳想起以前来这里干的事，虽不像别人那样，但搂个女人一起喝酒是常有的事。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想搂个女人，好像有点排斥她们。
莫非也觉得奇怪，小声问道：“大哥，是不是这里的女人看腻了？要不小弟带你去个地方？”
席昊阳看着对面那家不太起眼的酒吧，问道：“你常到这里？这里难道比我们自己的会所还好？”
莫非神秘一笑，“里面的女人够味儿，而且还经常能碰上雏儿。”
席昊阳皱了皱眉，“那些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哎呀，这你就不知道了，有的是到这家酒吧兼职的，可看多了总有学坏的，把持不住的不就那个啥了。”
“还有的遇到点事儿就觉得天塌了，然后到这里买醉，说不准就和人那个了。”
席昊阳听着，不由自主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舒小暖的情形。
那时候的她也是因为失恋了才会到酒吧来的吧。可他却是因为认出她和舒晴的关系，才别有用心接近。
她的第一次是和他在酒店里发生的。确实是因为喝多了又失恋的原因，才会跟他有那一段纠葛。
看来酒真不是好东西，感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少，您进去吗？”莫非说了半天他都没动，也不知道他的意思。
席昊阳回过神来，揉揉揉眉心，说道：“不去了，回家。”
“哦。”莫非不知道他怎么又变卦了，但老大说什么就什么吧。
席昊阳回到家，洗了个澡去了书房，打开电脑上的软件。
软件连着监控，可以看到他不在的时候舒小暖都在做些什么。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那么安分，他前脚刚出门，舒小暖就跑到客厅，又跑进他的书房，估计是想找电话。
没找到，只好上电脑。可惜他的电脑有密码，她也进不去。
席昊阳盯着那个坐在电脑前的女人。眉头紧锁，贝齿咬着下唇，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他点了支烟，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欣赏舒小暖想着各种法子破解他密码的样子。
这么不乖的女人，他该怎么惩罚呢？
席昊阳吐了口烟圈，眯起眼，不知怎的就想起第一次和她在酒店里的情形。
那天舒小暖喝多了他可没有，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她是个什么反应。
也许因为她是第一次，所以让他觉得很难得，心里也多了几分怜惜。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些恩怨，他是不是会把她留在身边？
席昊阳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又想多了。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会想起她。
灭了烟，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把电脑关了。
回到房里，舒小暖已经睡着。面朝外侧卧着，身子微微蜷起。床头的橘色光洒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温暖恬静。
席昊阳站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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