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她的下颚,低沉的嗓音已经不见怒意,他寡淡的回道:“我不同意!”
安七月冷笑:“背着我鬼混女人的是你,莫名其妙打昏我的是你,说你心里不痛快不爽的还是你…我分个手,你不同意了,为什么事事都要顺着你,而我却要逆来顺受?”
男人听到这里,绷着的脸色缓和了。
他看女人的神色多了几分暖意,淡淡的笑声溢出了喉咙。
他对女人清波水转的眸,道:“说来说去,还是要吃那点干醋。安七月,你这样很没意思。”
安七月耳麦的声音开的很大,此刻搁在她腿的耳麦正在放一首她最近无限循环的歌曲:《adorld》,副歌的部分激昂澎湃,正穿透着耳麦隐约飘在狭小的空间。
安七月跟着节奏哼了几声副歌的部分:ifindithardtotellyou,ifindithardtotake,henpeopleruni'saveryveryadorld…
她是没打算跟男人正经聊这个话题。
季流年自然不能忍受一直被女人这么忽视,他抬手将女人的耳麦关掉,掀起凤眸深冷的看她。
他捧着她精致漂亮的脸,低沉的嗓音已经稍稍放下了高姿态。
他道:“要怎样,才愿意跟我好好说话?”
安七月眨着眼,凉凉的笑了笑:“道个歉,很难?”
季流年…呵,这女人执拗的劲儿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生气的是他,吃醋的是他,最后主动求和的还是他。
现在还要道歉,她才愿意同他好好说话。
男人轻叹一声,嗓音低低淡淡,语气谈不多真诚,也谈不敷衍,“sorry,是我不好,不该被亲妈算计,更不该被亲妈算计成功,这样,可以了吗?”
☆、第465章 将她抱坐在怀里,使她面对面的看着自己
男人轻叹一声,嗓音低低淡淡,语气谈不多真诚,也谈不敷衍,“sorry,是我不好,不该被亲妈算计,更不该被亲妈算计成功,这样,可以了吗?”
安七月鼓着腮,眉眼低婉的抬起,她对男人幽深的凤眸,道:“你以为我气这个?”
季流年挑眉:“那是什么?”
安七月眼底已经没了那般疏离,她眸子多了几分流光,澄澈的好看。 ()
她道:“你明明知道身的伤不能沾水,为什么还要泡温泉?明明是到度假山庄泡温泉的,又为什么告诉我说你是去办公务?为什么明明泡了温泉又跟别的女人肌肤相亲,还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季流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墨色的黑眸像千年深井迷惑人心。
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已经很明显,他道:“一共四个问题。我若是解释不清楚,好似要把我放油锅里烤,也不能令你解气?”
“你不解释,怎么知道我气还是不气?”
男人俊逸的五官,端着几分不易觉察的邪笑。
他低低的道:“第一,温泉是亲妈特地嘱咐人用药泡的,她昨晚已经命人准备好,我赴亲妈的约,泡药浴,这没什么不妥吧?”
安七月不说话,静静的等着他说下去。
男人将手移到女人的腰,手微微握紧接着胳膊生力将她抱坐在怀里,使她面对面的看着自己。
他道:“第二,我的确跟临风约在度假山庄,谈旅游合作的事情。第三,我不知道药浴被人下了摄魂香,至于无关紧要的女人给我做了按摩推拿,又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自然是一副无所谓。至于第四嘛,之前在山庄的时候你耳朵应该是带了,你在我心里什么位置,你会不知道?”
男人当着他亲妈的面不仅维护她,还承认她是他爱的女人。
他原话【我爱这么一个女人,您别出来捣乱行不行?】
安七月手被男人握的渗出了一丝薄汗,他看自己的眼神专注的仿佛亚高原的雪豹:胁迫般的冷蛰!
她对男人黑而深的眸,如坠入了无底洞般的渊。
她道:“可卡尔说你身边围了好几个女人,其一个抱着还挺欢心的?”
季流年不喜欢从安七月口听到别的男人名字,尤其还是个挑拨离间的邪气男人。
他对安七月的眸,眼底的笑意渐渐散了去。
他道:“一个对你别有用心的男人,说的话你也信?”
安七月鼓着腮,底气没那么足,但脖子扬的更高了一些。
她道:“卡尔不是那种空穴来风信口雌黄的人,你说你抱没抱?”
男人墨眉微微蹙起,脸的笑意彻底淡了下去。
她才跟那个邪气的怪胎见过几次面,对他这么了解了?还不是那种人!
季流年不悦,道:“抱了!”
安七月…玛德。
从前觉得禁欲高逼格的人,此刻渣到大西洋去了。
人前矜贵禁欲,人后骚气澎湃,浪到骨子里去了!
她不动声色的脸安静的像夜深人静的湖面,她道:“开门,我要下车。”
☆、第466章 将脸埋进女人的颈窝处,嗅着她的体香
她不动声色的脸安静的像夜深人静的湖面,她道:“开门,我要下车。”
季流年…脸色沉了沉,道:“我亲妈有低血糖,她昏倒了,我刚好抱着她的时候卡尔被我拒绝在门外,这样的解释,够不够?”
安七月…
琳达保养的极好,又是个风韵独特、气质高雅的女人。
季流年抱着她,卡尔看错也不足为。
误会澄清,好似不应该有什么可气的地方了。
但,安七月不知怎么的,是有些气恼。
“你妈不喜欢我!”
季流年眉头稍稍舒展,道:“你是跟她过,还是跟我过?”
这也能成为她要跟他分手的理由,简直欠收拾。
安七月抬起眸,嘴巴微微嘟着,眼底是温浅的光束,她道:“你今天打了我,还想让我跟你过?”
这人霸道的简直没有道理。
季流年自知午将安七月打昏那件事,的确有些理亏。
他面色淡淡的,语气也是缓缓的,但给人的感觉好似道理都跑到了他的那一边。
他振振有词的道:“你带个野男人跑过来见我,你还跟闹,跟我置气,还要跟我闹分手,我不把你打昏,你能老老实实的在车里待着?”
安七月眨巴着眼,有些心虚。
她本来是不愿意跟卡尔跑那么一遭的,最后还是去了,多多少少是因为对男人不够信任,这一点她觉得自己没处理好。
她道:“可你打的我很疼!”
这句话已经明显的听出一丝软萌撒娇的意味,跟着男人眼底冷淡的神色从新消失。
他大掌移至她的后脑勺,眉梢微微挑着,道:“很疼?”
“嗯!”女人嗡嗡的哼了一声。
“活该。”
安七月瞪着眼前的男人,低吼一声:“季流年!”
彼此贴的近,近到男人唇稍稍往下一厘米可以印女人的粉唇。
他的嗓音暗哑惑人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