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失神的叫喊出声,大腿夹紧了他的手,屁股贴着他的轮廓厮磨。
那声音太过媚人,感应灯又亮起。
江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把那声音消化在自己口中。
他曲腿拦住她腿弯,把人打横抱起,就这么亲吻着,一口气冲上五楼。
是他自作孽。
不应该在这里的,那样的声音,怎么能够被别人听去一分一毫。
方若雨却无力思考,高潮时她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又被他吻到缺氧。
人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从柔软的床铺间起身,就被他推着肩膀压了下来,牛仔裤连扣子都没解开,被拉扯着褪到臀间。
他微微起身,解开皮带。
方若雨还记得两个人的关系。
已经到了床上,她没有再推脱的借口,于是她便不再反抗。
拉链声响,即使屋里没有亮灯,可时月光扔从透光的纱帘透进来,像是在观摩。
她把手臂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敢去看。
火棍一样的灼热擦着她的阴蒂,从上碾到下,和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早已硬胀的阴蒂对他的碰触给出了最好的反馈,他只用一下,她就又瑟缩着吐出一股水儿来,把他鸡巴淋的湿透。
小腹忍不住抽动,她下体起起伏伏,湿热的鸡巴已经抵在穴口,他却不进来。
她煎熬的要命,身子不由自住地往前挪,即使已经足够湿滑,可她毕竟初经人事,花瓣闭得紧,即使是江霖,这一刻也忍不住怀疑,昨天他真的曾经在里面。
他扶着硬到几乎要爆炸的鸡巴在她穴口厮磨,光滑的龟头每每嵌进去一寸,便被肥厚的肉瓣挤着往外推。
昨晚进入时她的痛呼好像仍在他耳边,他现在没有昨晚的怒气,因此便无法下定决心再冲破一次。
他怕她痛。
他今天一整天都无心干别的事,整个人还沉浸在和方若雨一夜之间发展成包养关系的震撼里。
就算是他肖想她意淫她多次,可他还是没想到能这么快。
虽然是包养关系。
可他不怕,她这一年是他的,一年之后,还有一辈子。
他没想过这么快,昨晚和她发生关系让他措手不及,直到现在,他都不愿意再回忆一秒自己的表现。
如果被他那帮狐朋狗友知道,作为和园的少东家,他自己竟然要去网上搜索做爱资料,去了解如何取悦女性,恐怕以后他也别在圈里混了。
所以,在楼道里,他便忍不住,想给她欢愉。
现在身下的女孩子小幅度扭着胯,她咬着唇,手臂挡了眼睛,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是欢愉还是痛苦,他无从知晓。
他不愿她痛。
方若雨感觉到钳制着她双腿的力量被撤走,她刚把手臂放下来,下一秒,屋里的灯亮了。
她眨眨眼,手肘撑着身体起身,看到江霖正跪在她双腿间,盯着她下体,脸上看不出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为什么停下了?
方若雨不解。
她视线往下,明明他还硬梆梆的,上面的紫色筋脉跳动着,勃发着力量。
她羞红了脸,忍不住往后退,想把牛仔裤提回来。
江霖按住她双腿:“别动。”
他手指搭上裤子上的纽扣,解开,把牛仔裤彻底褪下来。
等他握住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把两腿往外推,方若雨撑着床的胳膊也彻底没了力气,她瘫软在床上,再度用手臂遮住双眼。
“我看看……”江霖的声音哑的要命,手指在湿滑的肉瓣上滑动:“还痛不痛。”
95.我不行了,你出去啊(h)
痛,是有些痛。
昨天他太猛烈,从未有过的肉体撞击,把她下面的肉瓣都撞的红肿,今天上厕所,她几乎不敢用力擦拭,原本软嫩的下体几乎膨胀起来,她走路都带着摩擦感。
更别说双腿,被掰成从未有过的姿势,腿根拉扯的酸痛,她不想动,连下午的慢跑都取消了。
可她哪里说的出口。
她的双腿被推起,屁股被抬离床面。
双腿被他分到最开,流个不停的淫水儿随着花穴打开无处遁形,顺着逼缝,臀沟往下流,淌过她的后腰,最后落在床单上。
她脸烧的要命,想原地去世。
即使她手臂挡着眼,她也能感觉到,江霖在看她。
因为有呼吸洒在她下体上,给原本湿热的花瓣带来一丝凉意。
下一秒,湿软的物体探入。
她猛地弹起来:“不要…江霖…”
是他的舌头,舔过她最脆弱的地方。
可江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死死按着她的腰胯,让她无法动弹,整个肉穴成为他的盘中餐,一开始小口的品尝不够,他动作越来越重,舌尖从上到下扫过她的花瓣,在阴蒂顶弄,到她起伏抽动时,又探入穴中勾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