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光,在每个梦里出现,都为她点一盏灯,撑着她往前走。
她对他的感情不断变质,从一开始只是不断重现他为她擦药的场景,到他吻过她的眉眼,轻轻舔去她脸上的血渍,再到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双唇。
直到有一天,少年把她压在身下,那双曾经帮她上药的手,拉开她的内裤,探进她的隐秘之地,挑起湿漉漉的情潮,她惊醒,却鬼使神差的第一次学着梦中他的样子,用手指去触碰她从未探索过的地方。
那里湿的一塌糊涂,她只是把掌心盖上去,下体的炙热潮湿烫得她手掌忍不住缩起来,只是轻轻的捧出,身体便一阵颤栗。
她忍不住想要更多,毫无章法的揉弄也能带来快感,少年的脸一直在眼前,她按压到某个点,情欲的大门终于为她敞开,她绷着双腿,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高潮。
等她满身的汗落下,人却羞耻到不行,她的少年,被她自己亵渎了。
她从没想过他们还可以再见面,所以,她便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
无数次幻想他吻过她身体每一寸,甚至每次高潮到空虚时,会幻想他把她填满。
只有她自己知道,开学那天在教室里见到他时,她有多震撼,就有多难过。
她的少年来到她身边了,从此那张脸有了更多表情。
可她却不能再去意淫他了,因为她太需要钱,需要到她决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赚钱。
在她做出这个决定时,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既然她无法拥有她的少年,那么不管是和谁做,都是一样的。既然这个社会存在这样的赚钱方式,那么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可是,上帝总爱开玩笑。
在她永远无法拥有他的时候,把他送到她身边。
和园一夜,他们成了交易关系,她便再也无法拥有他。
身体不会说谎,在他手臂横过她腰间,手背擦上她胸前时,她就湿了。
一如每次身体叫嚣着想被抚慰时那样。
“记住了吗?”江霖的声音已经带着低哑,他也会为她动情:“下次来自己开门。”
她颤抖着,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臀上的皮肤隔着牛仔裤,也能感觉到他勃起的硬度和轮廓,贴着她的后腰摩擦。
“嗯。”她回他,声音溢出确是抑制不住的嘤咛。
她羞的脸红到脖根,咬紧牙关不再开口。
密码锁发出解锁铃声,门砰地一声打开,她便被江霖推着后背直接推了进去。
防盗门在身后又砰地一声合上,响声让感应灯亮了起来,明亮的白炽灯晃眼,方若雨下意识地闭眼,人便被硬生生推到了墙上,江霖从后面压上来,呼吸洒在她颈侧:“方若雨,你在勾引我。”
她猛的睁眼,白墙上刷满了小广告,一个恍惚,江霖的手已经从她的裤腰探了进去,直接拨开内裤,修长的手指往还微微肿着的穴里勾。
“不要。”
那里太湿了。
江霖手指挑动着,她太敏感,几下就被他摆弄的淫水止不住往外流。
“这么湿……”他摸到她已然肿胀的阴蒂,在上面按压了下,嘴唇在她耳垂上绕:“可以直接插了吧。”
方若雨脸红的要滴血,她扭着身子几乎要哭出来,徒劳地去抓他的手腕:“别在这里。”
“求你了。”
这里是学校家属区,楼里住了不少老师?,老房子的隔音让人没有安全感。
94.让我看看,还痛不痛(h)
感官太过骇人。
明明昨天在和园,他还只会横冲直撞,今天他便发现了她的秘密,揉弄,按压,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
她的手虚软无力,想要握住制止他的动作,却根本只是徒劳地搭着他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感应灯暗了下去,黑暗把触觉放大,隐秘的刺激充斥着感官,在这个安静的楼梯间,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声和手指抽动时噗嗤噗嗤的水声。
方若雨屏住呼吸,空着的手臂死死撑在墙上,她不敢也不想,再发出刚才那样羞人的声音。
可是身体太过诚实,江霖又太过坚定。
手上带着不让她崩溃不罢休的坚决,她下体紧了又缩缩了又紧,感受到快要到顶的快感,呻吟声已经漫到喉间,她只能双唇死死含着手臂,几乎要在上面咬出牙印来。
江霖却不允许。
他拉起她的的手臂,连带着搭在他手腕上那只,在她头顶交叠,上身被他压的不得不贴到墙上,下身却被他拉着往他身上靠。
腿软到站不住,全靠他的手撑着,明明罪魁祸首是他,把她弄的神智不清,可他却能反咬一口,说是她勾引在先。
她神思不明,无法思考他的话,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要叫出来。
可越是对抗,快感便越强烈。
高潮绵延又强烈,她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