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狂塔內,某选手间。\看+书/屋+ ′更!新¢最/全_
赤裸上身的长髮刀客正在享受著娇媚的女技师的按摩。
他样貌狷狂凶戾,搭配著那一身雄壮狰狞的肌肉,有一种別样的致命魅力。
坐在背上给他按摩的技师推拿著他的背脊肌肉,脸色微红。
她一边卖力干活,一边微喘著求饶:“牙烈大人,你这样......我使不出力气了。”
“哈哈哈!”牙烈放肆笑了数声,將手从绵软的坐垫內拿出,“你很不错,今晚来我房里。”
女技师红著脸露出討好的媚笑,乖巧地点了点头。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技师连忙端正体態认真按摩。
牙烈微微皱眉:“进来。”
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穿著制服的人员,他拘谨地站在一旁,看都不看暴露的女技师一眼:
“牙烈大人,今晚的死狂战已经开始了,你还是最后一场。”
牙烈隨意“嗯”了一声:“这点事不至於专门来通知我,还有什么事,说吧。”
那个工作人员凑了过来,在牙烈耳边低声说:“洪原和鬼面狐离开游轮,回到老巢了。”
“哦?”
牙烈眉头一挑,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终於下船了吗,我还以为他们会就这样呆到被那璇光集团的小千金带走。”
他看向工作人员:“干得不错,继续监视他们动向,今晚打完死狂战我就去找他们玩玩。?8+1!k*a~n*s!h′u+.·c¨o·m^”
工作人员表情有些犹豫:“现在他们是璇光集团看上的人,大人你还有没有必要再去动他们......又没好处......”
牙烈发出狂笑,脸色有著病態的兴奋:“哈哈哈,璇光集团庇护又怎样,一想到他们那刚升起希望就面临绝望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玩。”
“想想都觉得过癮!”
“而且......”
他笑容一收,脸上表情更显期待。
说不定,还能引出那个神秘的“黑鎧剑士”。
实在太有趣了。
......
......
死狂擂台,尊贵包厢之內。
封胤认真看著玻璃外的两个高手在廝杀。
这是一场少见的“徒手战”。
战斗已经持续了数分钟。
其中一人身材矮壮,体格彪悍,浑身肌肉虬结,双拳如铜锤。
他每一拳打出都能將敌人震退半步。
对手的双臂到上身都被打得青紫红肿。
而对手体格修长,体表肌肉线条同样稜角分明,五指成爪。
每次挥舞爪击,都能將那矮壮汉的皮肤抓破开裂,亦或是洞穿出数个血洞。
从外表看去,对比修长者的淤青红肿,那矮壮武者已经浑身鲜血淋漓,看起来要悽惨数倍。
再继续下去,恐怕只是流血就要將他流死。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里面的隱患,猛然一声爆喝,浑身肌肉再次隆起,一把朝著对手扑去。*l_a~n!l^a?n,g?u*o`j′i^.?c~o-m+
那修长之人似乎没想到已经落入劣势的壮汉会突然爆发反击。
整个人被猛然撞上,口中喷出一大滩鲜血。
两人飞出去数米,齐齐摔倒在地上,久久不动。
满场的观眾那激动的叫嚷隨之一顿。
谁贏了?
数秒之后,扑在上方的壮汉被一下掀开。
善使双爪的修长男人缓缓坐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鲜血淋漓。
而那壮汉的咽喉部位,正不断喷涌出鲜血。
胜负已分!
“哗——”
观眾席再次沸腾起来。
最后时刻,扑飞敌人意图搏命反杀的壮汉,反而落入了对方蓄谋已久的陷阱。
被一记戳喉给夺走了生命。
......
“誒呀!”
包厢內一声轻呼。
把小鱼约过来看死狂斗的闺蜜沈佳,此刻已经捂住眼睛,整个人缩到了小鱼娇小的身体后面。
小鱼却两眼发亮地紧盯著血腥的擂台,敷衍嘲讽道:“沈佳姐你好烦,死一个人就叫一次,这么怕你来这看啥?”
沈佳梗著脖子解释:“我以为就跟电视剧里的差不多,打起来很帅的那种,哪知道这么血腥,我以后再也不看了!”
旁边,谢景元拍了拍封胤的肩膀:“看了那么多场,有收穫吗?”
封胤缓缓点头:“无防护死斗,要以保全自身为主,即使是到了要爆发拼命之时也要万分谨慎。”
“因为,对手很有可能也在等你的殊死一搏。”
谢景元缓缓点头:“这十多场死战下来,为什么零点集团的僱佣斗士中,明明有些人的实力並不比对手高也能贏,也是这个原因。”
他嘆了口气:“很多凶级只打过穿好护具的安全战斗,在关键时刻的战术选择都出了大问题,哪怕是拼死一击,也是跳入別人的陷阱。”
他看向封胤:“你还年轻,以后肯定会碰到不得不死斗的情景,到时候不要因为衝动而死於这种情况。”
“师父,我知道的。”封胤低声应下,眼中毫无惧色。
他才来了半月不到,就已经在“梦里”和“现实”都经歷了数场死斗,全都是败了就完蛋那种。
以后的实战经验恐怕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多。
怕有用吗?
怕也要打!
谢景元看著封胤认真的样子,仿佛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一往无前的决心,不由得轻轻点头。
这小子,心性好强。
而就在两人聊这几句的功夫,外面经过主持人一通激情四射地铺垫,在观眾燥热的欢呼声中。
牙烈上场了。
“那就是牙烈!”小鱼兴奋地趴到了镜子上打量了一下,“好壮好凶的男人!”
沈佳也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封胤:“我还是喜欢封胤这款。”
小鱼白她一眼:“你想都別想。”
沈佳朝她还以鬼脸:“略略略略!”
封胤凝视擂台。
那牙烈依旧是赤著上身,下身穿宽鬆裙裤,脸上戴著鬼面的打扮。
他双手交替握刀,横在脸侧,摆出类似蛟剑术齐眉的架势。
牙烈的对手是一个手握军刀的高壮白人,同样戴著面具,赤著上身。
他左手背在身后,摆出了一个马步扛刀於肩的架势,还大声地用通用语吆喝著:
“囂张的元禄猴子,今天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专业的刀术高手!”
“嘿嘿......”牙烈顿了顿,面具下传出凶戾的笑声。
全副武装的裁判提棍走上前,迅速一敲地面:
“死狂斗,开始!”
两人同时爆冲而出。
一秒不到,双刀相交。
叮——
白人面具下的脸色一变。
手感不对!
下一瞬,交剑的军刀猛然一歪,被诡异的力量偏斜开来。
而牙烈已经倏然突进。
挥刀横拖之间,与那白人刀客交错而过。
歘!
锋利的武士刀悄然剖开对方腹部,大量的血液和內臟喷洒而出。
白人绝望闷哼,还未来得及求饶认输。
就见牙烈回身反刺。
噱!
武士刀尖已经从他后颈刺入,自前颈穿出!
拔刀振血。
牙烈转身慢步离开。
身后,前两秒还狂妄叫囂的那个军刀客跪地扑倒,身体不断抖动。
血流成泊。
“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