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罢,心里也有些发堵。\s.h′u?q·u?n′d_n¢s..^c,o·m-
毕竟是她硬把自己的堂妹拉来相亲,结果对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確实说不过去。
只能略显窘迫地笑著回应道:“京茹啊,我也只是听人说李建国不计较女方是不是农村出身,只要长得標致就肯娶。
我才让你来的。
你也知道,这李建国条件好得不得了,在城里的姑娘们眼里也是个香餑餑。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今天你来也就是碰碰运气。
要是他看得上你,那你就能嫁进城里享福;要是没缘分,你就当到姐这儿住几天。”
秦京茹听了堂姐这一番话后,倒也无言以对。
本来嘛,出门前堂姐就跟她讲清楚了,此行就是赌运气罢了。
既然如此,就把这次旅行当成是串个亲戚好了。
话说回来,因为今日所用的汽油並未算入月度消耗定额之中,李建国驾车直奔门头沟而去,准备开启一次悠閒的下午垂钓之旅。
到达河边后,他將车稳稳停下。
周末前来钓鱼的人稀少,不少阴凉的好位置尚无人占据。
如果是周日的话,稍微来晚一点,这些绝佳位置便早已被他人捷足先登了。
选定好地点后,李建国四处扫视了一圈。
他发现离自己最近的一位钓鱼者,相隔也有两百米开外。
这个距离足以保证没人注意到他的举动,於是李建国毫无顾忌地从车上的储物箱里取出昨晚提前预备在空间中的玉米粒,並撒向河中。
这批玉米粒还在出发前洒了几滴蜂蜜增加诱惑力,他自信满满地准备一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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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便是往河中拋洒数斤经过精心挑选的玉米粒,紧接著掏出自家独家调製的鱼饵——用蜂蜜、白酒和香油泡製过的玉米粒。′5_4¢看/书¨ ,免.费+阅·读*
將鱼鉤掛上这份秘制诱饵后,隨手朝预先设定好的下竿点一掷,便开始静待鱼儿上鉤。
不出十分钟光景,果然有鱼咬鉤了。
第一条便是一条体重达一斤多的大草鱼。
还算不错,有了一个还算满意的开头!將鱼收入特殊的空间装置后,李建国接著再次装鉤,耐心等待下一位“贵客”
。
今天不知是因为窝打得出色,还是单纯运气使然,李建国频频收到鱼儿们的眷顾,一直忙活得兴致勃勃。
到了最后,觉得自己差不多已有所收穫,李建国决定再下一桿,然后便收工回家。
可就在他刚把鱼线拋出去没多久,突然一股大力瞬间將鱼线绷紧至极点,鱼竿也因受力弯曲起来。
庞大的拉拽力量差一点就让李建国手里的鱼竿脱手飞出。
幸亏他反应迅速及时抓住鱼竿,心知肚明这是大鱼上门。
当即他调整腰马姿势,试图全力与水下这位重量级对手抗衡。
然而仅仅支撑几秒过后,巨大的拉力便逐渐令他的身体向河道內缓缓移动。
李建国脚上的布鞋已经被扯得支离破碎,甚至半只脚掌从破洞处露了出来,而河水已然漫过了大腿部位。
即便如此,他仍旧死抓鱼竿不放,內心暗暗想到:能拉动如此巨大之力的必定是个体型惊人的庞然大物,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鱼王!倘若真能钓上这么一条,恐怕这辈子都可以靠这故事吹牛不止了。
任何一个钓鱼老手都无法抗拒这种捕获超级鱼王的机会!
此刻,李建国早已不顾鱼竿能否承受如此强度,仅想著尽力往回收杆。
隱约间,他已经看到了那鱼王露出水面的部分嘴部轮廓。~看+书?君\ `更?新,最`全?
然而,“咔嚓”
一声,鱼竿突然从中段断裂,李建国措手不及之下整个人往后仰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看著手里残存的半截断杆,他失落地嘆了口气,口中嘟囔著:“唉,实在太可惜了!”
断杆后的懊恼久久未消,同时也没有丝毫心情继续垂钓了。
简单收拾起装备之后,他隨即驱车返回市区。
李建国刚把车停稳没一会儿,就看见秦淮茹从厕所里走出来。
他突然想起自己辛苦养的鱼王跑了,再想到秦淮茹对自己的种种算计,心中立刻燃起一团怒火。
今天得好好治治这个 woman。
李建国慢慢走到秦淮茹身旁,表面看起来笑容满面,语气轻快地问道:“贾嫂子,听说柱子要结婚了,你知道这事吗?”
秦淮茹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住,即使在炎炎夏日里也感觉冷汗直冒。
她仔细盯著李建国的脸看了许久,想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跡,但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显然暴露了一些不该表现的情绪。
於是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呵……是吗?那真替傻柱高兴啊。”
看到秦淮茹这种慌张又故作镇定的模样,李建国刚才因为鱼竿断掉的恼怒几乎消减了一大半。
没错,当自己憋屈的时候,让別人也难受一下,心里反而会平衡很多。
看著眼前狼狈的秦淮茹,他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贾嫂子,刚刚是跟你开玩笑呢,你觉得好不好笑啊?”
听到这番话,秦淮茹总算鬆了一口气,顺势笑道:“哼,傻柱也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嘛。”
可还没等她喘口气,李建国突然正色道,双眼直勾勾地注视著她的眼睛,寒声道:“哦?这么说来,贾嫂子你也承认柱子岁数不小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啥工厂里没人给他介绍对象呢?你听闻柱子要结婚时的表情也太不对劲了吧?嘖嘖,看来被我发现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咯?怎么样,我说得对不对啊,贾嫂子?”
隨著李建国一连串犀利的问题,秦淮茹脸上勉强堆起的笑容再一次凝固了。
然而作为深諳生存之道的老手,她的偽装可不是那么轻易会被打碎的。
她迅速恢復镇定,装作一脸好奇反问回去:“哎呀,还不是因为傻柱那张臭嘴惹的祸嘛!誒对了,你说的那个不可告人的大秘密是什么呀?別吊我的胃口啦!”
此刻,李建国暗自感慨,他对秦淮茹的佩服之意油然而生。
能够在单位里吃得开却不会让人隨便占便宜,在家中又能“榨乾”
傻柱还能落得好名声,这种手腕確实厉害得很。
现在的秦淮茹不过处於白莲初期,就已经如此难缠了;待未来娄晓娥走后,如果秦淮茹彻底觉醒成为一朵“白莲完全体”
,那会是多么可怕的景象?
在电视剧的后续情节中,娄晓娥带著傻柱的亲生儿子出现,但仍未能从秦淮茹手中將傻柱夺走。
这说明娄晓娥的失利並非没有原因,而是因为秦淮茹的手段更加高明。
当时,娄晓娥虽然依然保养得宜、美貌如初,但秦淮茹已年近五十,每天忙於工厂工作,根本没有余力和財力照顾自己的容貌。
儘管如此,秦淮茹凭藉她的聪明才智以及易中海的道德支持,依然成功留下了傻柱。
面对这样的局面,李建国看著秦淮茹的样子,直接开口说道:
“秦淮茹,咱们都是明白人。
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我不感兴趣,也不会去管何雨柱能不能结婚。
不过我可以明確告诉你,如果再对我有想法,我就会为何雨柱安排婚事。”
秦淮茹没有回应,只是沉默思考。
李建国接著说道:
“你可以干扰何雨柱相亲的事,这没关係。
但如果你看到我的计划——我只需一百块彩礼,就能从乡下找到一个二十岁上下、比你更漂亮的姑娘给何雨柱当媳妇,结合他本身的条件,你觉得你能破坏得了吗?”
“况且,你现在都三十多岁了,还带著三个孩子。
要是何雨柱娶了个年轻漂亮的新媳妇,用不了多久,他会彻底断绝对你们家的资助吧?”
“还有你儿子棒梗,已经被何雨柱的好吃好喝宠惯了。
若真有一天,何雨柱停止了资助,而棒梗又馋得跑去偷东西吃,你说何雨柱的新媳妇会轻易放过他吗?”
“別说了!”
秦淮茹脸色变得惨白,连忙制止了李建国的言语。
李建国停止了说话,微笑著看著她。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儘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隨后平淡地对李建国说:
“我没想过要嫁给何雨柱,只是希望他能继续接济我们家几年,等棒梗长大一些。
到那时,我会亲自为何雨柱介绍个合適的妻子,並说服我婆婆不再打他家的主意。
我们两家以后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你喜欢吃什么鱼肉,那是你的事;我愿意吃剩菜剩饭,这也是我的自由。”
听到这些话,李建国感到满意,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这意味著以后不会有那么多麻烦来打扰他的生活了。
在他看来,等到剧集重新开始时,自己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在一旁看戏就好。
“好,秦姐,只要你能信守承诺。
两家各过各的太平日子,这才是和睦邻里嘛。”
李建国笑著说。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只是点头示意后便离开了。
望著她的背影,李建国心中很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