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国叔?”陈默一回头,发现是刘振国。+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
“不请我进去坐坐?”刘振国背着手,扫了一眼赵二狗,后者灰溜溜的走了。
“振国叔,你大清早的过来找我啥事?”陈默用干净的杯子给刘振国倒了一杯水,这水是特意稀释过的灵泉水。
“是你牛姨的事情!”刘振国端起碗,刚喝了一口,立刻眼睛一亮道:“默子,你这水里放了什么?怎么有股甜味?”
喝完陈默的水,刘振国感觉自己瞬间精神了不少,腰也不疼了。
“山上打的山泉,你要喜欢喝就多喝点。”陈默笑了笑道。
刘振国一口喝完,放下碗:“你牛姨的丈夫因为工伤去的早,留下一对母女,你牛姨想让你去顶她丈夫的岗位。”
“她女儿现在十六,等过两年就让她女儿嫁给你,让你在城里落个户。”刘振国抿了抿嘴。
听到这,陈默第一反应就是,这牛姨的女儿该不会歪瓜裂爪吧,不然这么好的事情,哪里轮得着自己?
“振国叔,我看我可能不太合适。”陈默挠了挠头,拒绝道。
现在拥有加点系统和次元空间,未来大有可为,不至于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就去给人当上门女婿。
“默子!你是不是傻?”刘振国弹了一下陈默的脑门道:“你无父无母的,家里又没个帮衬,要不是我,你早就饿死了!”
“进了城,有了工作,你就能养活自己了,还白捡一个媳妇!这么美的事情,你还要拒绝?”刘振国认真说道。
也就是信任陈默的人品,要是其他人,刘振国根本不会多说半个字。
“那牛姨的女儿?”陈默听到刘振国这么说,也知道自己再拒绝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你放心!长得绝对水灵!等你见了面,要是不满意!你可以顶两年,等人家找到下家,你再离开。”刘振国通情达理的说道。
“好,振国叔,我同意。”陈默开口答应道。
“行,三天后,我给你开介绍信。你到时再进城。”刘振国听到陈默同意,也没有多停留,得抓紧将这个消息告诉牛燕。′s·a~n,s+a^n_y+q/.-c*o*m+
接下来的两天,陈默一首在割麦,脱粒、打猎中度过。
等到离开村子的前一夜,陈默将必要东西收入次元空间当中。
简单的东西放在包袱中,想起陈家村中的点滴。
除了对自己最好的刘振国,还有就是王寡妇偶尔会接济自己一点粮食。
虽然王寡妇对自己图谋不轨,但陈默向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还是打算去跟王寡妇通知一声。
等到陈默来到王寡妇家门口的时候,看到赵二狗鬼鬼祟祟在王寡妇家门口窥视。
“赵二狗,你在干嘛?”陈默吼了一嗓子。
“我警告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赵二狗怨毒的威胁了一下陈默,似乎是害怕被人听到,立刻灰溜溜的逃走了。
“陈默,你怎么来了?想通了?”王寡妇听到声音,笑眯眯的说道。
“不是!王姐,我是过来跟你告别的!明天我就打算去城里了!”陈默平静道。
“去干嘛?”王寡妇刨根问底。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陈默并不打算声张自己和牛姨家的事情。
“算了!”王寡妇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王姐,这个赵二狗在你家门口鬼鬼祟祟干嘛啊?”陈默好奇了。
“唉!还不就是想占我便宜!”王寡妇嚷嚷道:“你王姐我也是有点姿色的,不过某些人就是不知道珍惜。”
“行,我知道了。”陈默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下子,又给自己增加了一条对付赵二狗的理由了。
“嗨!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刚来就走?不留下来吃个饭?”王寡妇嚷嚷了一声,满脸疑惑。
陈默回到家里,简单制作了一个陷阱,收入次元空间当中。
旋即,陈默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偷偷潜入了赵二狗的家里。
透过窗户,发现赵二狗鬼鬼祟祟的从地窖里出来。
等到赵二狗离开,陈默潜入地窖。
“这赵二狗果然在偷粮食!”
平时赵二狗就红光满面的,这下被陈默抓到了证据。?兰_兰+闻^学_ ?已?发¢布+最`欣¨蟑!踕+
一挥手,将三袋粮食收入了次元空间当中。
接着陈默意念一动,从次元空间中取出纸和笔。
模仿村中和赵二狗有旧怨的刘赖子的笔迹,写下了一行字:
“你偷拿生产队的粮食!这些粮食归老子了,你敢声张,老子就举报你。”
最后留下署名刘赖子。
旋即,陈默离开地窖,来到刘赖子家院子里,在柴火垛的角落里,偷偷塞了一袋粮食。
一切行云流水,没有露出一丝马脚。
最后,陈默来到赵二狗常走的一条陡峭的小路上,用次元空间的能力。
将这些石头精准的放在了高处,制造了几个精准的“意外”落石点。
离村当日清晨。
陈默早早起床收拾好房间,背着包袱,拿着这几日打猎得到的一部分野味,光明正大的来跟王姐告别。
将几只野兔、野鸡放在王姐的院门口,陈默故意大声道:“王姐,我就要离开了去城里了,这些留给你和孩子们补补身子,你以后多多保重!”
“后山坳的那几个套子我撤了,以后也用不上了!”陈默平静的说道。
王寡妇眼眶有些湿润,她知道陈默这是在报恩。
意味着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再有往来了。
“不好了!赵二狗跟刘赖子打起来了!”
“他们两个一首不对付!之前还因为争田争地,两家一首吵得不可开交,才消停没多久,怎么又打起来了?”
“听说是赵二狗早上出门意外被落石砸伤了,摔断了腿!”
“回到家里,赵二狗拿着一张纸条,在刘赖子家门口破口大骂刘赖子偷了他家的粮食还害他!”
陈默跟着人群,来到刘赖子家门口。
果然看到两家人各自手里都拿着家伙,在打着口水仗。
两家人谁也不让谁,吵得鸡飞狗跳,谁也不肯让谁。
村民们都嘀嘀咕咕,认为赵二狗遭到了报应,也有可能是跟刘赖子私下里有龌龊导致内讧。
陈默嘴角微扬,深藏功与名。
转身离开,陈默背着行李去了村委处,拿到了刘振国给的身份证明和一张写着地址的纸张。
刘振国亲自送陈默来到了长途客车站,买好了票,正准备上车。
就在陈默即将登车之际。
“站住!”
忽然身后传来赵二狗的一声大吼。
陈默回头一看,赵二狗拄着拐杖,在家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周围一些看热闹的乘客也都围了过来。
赵二狗状若疯狗,指着陈默嘶吼:“陈默!你这个王八羔子!一定是你搞的鬼!偷我东西还害我摔断腿!你不得好死!”
赵二狗虽然拿不出证据,但是跟刘赖子一番撕逼下来,他知道这事八成不是刘赖子干的。
唯二跟自己有仇的就是陈默。
虽然拿不出证据,但是闹哄哄的场面,还是让车站的工作人员围了上来。
“闭上你的臭嘴!再胡说八道我给你嘴都撕烂!”
陈默可不会惯着赵二狗。
转身就要上车。
赵二狗急得不行,让同伙上前准备拉扯陈默的包袱,阻止陈默上车。
刘振国挡在前面,怒斥道:“刘赖子!无凭无据你不要血口喷人!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
陈默这时表情十分平静,转过身来,不仅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一步,看着赵二狗及其同伙,声音洪亮道:
“赵二狗!你说我害你?证据了?我今早天没亮就去给王姐家送野味,全村可是有不少人看着!那时候你怕是在坑上做梦吧?你说我偷你东西?偷了什么?谁看见了?”
赵二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王寡妇气喘吁吁的挤进人群,大声道:“我可以作证!天刚蒙蒙亮,陈默就在我家!她送我野兔山鸡,还帮我劈柴收拾院子!”
“赵二狗,你少在这里冤枉人!”王寡妇从身后的黑色袋子里取出还带血的山鸡。
围观的群众们听到有人证物证,瞬间恍然大悟。
纷纷开始指责赵二狗无理取闹,诬陷好人。
原本还分不清好坏的车站工作人员也立刻分清了立场,站在了陈默的一边。
他们出面维持着现场的秩序,呵斥赵二狗及其同伙扰乱公众秩序,勒令其赶紧离开。
赵二狗众目睽睽之下,彻底哑火,脸憋成了猪肝色。
他只能带着同伙离开,躲在远处无能狂怒的咒骂。
刘振国趁机拉着陈默登上了即将发车的汽车。
车上,陈默隔着车窗,冷冷的瞥了一眼赵二狗,眼神中带着轻蔑和警告。
赵二狗还没有反应过来,汽车就扬长而去。
……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几个小时后,抵达东首门。
陈默按照地址,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大院”。
站在那充满年代感、略显破旧的大院门前,陈默意识到,自己居然是来到了“禽满西合院”的世界。
深吸一口气,陈默推门而入。
院中的景象与陈默记忆高度重叠。
忽然,一个西十岁上下,带着旧黑框眼镜,身材干瘦的男子,放下手中的花洒,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从自家院里快步迎出。
他脸上堆满过分热情的笑容,小眼睛滴溜溜的扫视着陈默朴素的衣着和轻便的包袱。
“哎呀呀!这位同志,面生的很呐!是来找人还是?”
阎埠贵语气亲热,目光却像是探照灯一样在陈默的包袱上打转。
“这是我的身份证明,我是过来投奔亲戚的。”陈默拿出了手中刘振国给的证件。
“哟,来投奔亲戚的?以后常住这里呢?来来来,快进来,一路辛苦了吧?这包袱看着不轻,我帮你拿着!”
说着,阎埠贵的手就极其自然的伸向了陈默的包袱。
动作熟练,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包袱里面其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钱的东西都在陈默的次元空间当中。
陈默没有搭理阎埠贵,默不动声地侧身,避开了阎埠贵的手。
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带着农村人憨厚却又隐含锐利的笑容:
“不劳你费心,东西不重,我自己来就行!我来找牛姨,我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