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竟敢冒充朝廷命官,来人,把他抓起来!”
向锦生指挥一群官兵。ˉ±&精¥武-?.小:?1说′?网a ?-2追?最±!?新$¥章??节)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他抓起来再说。
反正今儿,谁也不能阻止他找顾言曦的麻烦!
“这可是汤将军,你敢!”
邓大年从地上起来,狠狠瞪着向锦生。
向锦生没有理会他,胳膊一挥,“动手!”
官兵举起大刀,冲向汤回。
汤回从腰间取下令牌,举在众人眼前,“你们没有操练文书,私自离队,己经违背了大烁律令;
现在还敢对本将军动手,就不怕被关进大牢,再也出不来了?
你们现在停手,从轻发落!”
众人一看。
真的是汤将军的令牌!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三个字“完蛋了”。
一群人手一软,赶紧放下大刀,跪在汤回跟前,“参见汤将军!”
“你、你真的是汤回?”向锦生瞪大了眼睛,不想相信,但又不敢不信。
邓大年怒喝一声,“大胆!你还敢首呼我们将军的名讳!”
“不、不,下官不敢……”向锦生吓得跪在地上。
“汤将军误会了,咱们不是水上操练,只是训练浅滩功夫。”
顾秋看他睁眼说瞎话,不爽道,“你刚才明明说是河上操练!”
“听错了,大家都听错了,这才造成误会了不是,我们练我们的,你们继续捡石头。?幻~想/姬/ /免^费?阅/读/”向锦生讪讪笑道。
说完,他看向汤回,“这训练事大,汤将军您看……”
汤回冷哼一声。
方才他可是听得清楚,这人义正严辞说水上操练,还要把顾言曦几人赶走。
现在又是一套说辞。
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行啊,既然是训练,本将军来陪你们练练,正好帮你们找找短处!”
向锦生惊讶地抬头,“啊?”
这汤将军的威名他是有所耳闻的,对待将士们的训练,他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让他陪练,还不得把他们往死里整啊?
他正要摆手拒绝,只觉得肩膀一沉,汤回己经搭上了他的肩膀,笑道,“不用客气,向大人。”
向大人:……他倒是不想客气,可是不客气就得玩命呀,呜呜呜!汤将军的力气好大,他想挣脱都挣脱不了。
顾秋看一群人到旁边训练去了。
撅着嘴巴,不满道,“姑娘,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顾言曦勾唇一笑,“汤将军亲自陪练,有的他们受了。”
顾秋满脸问号,“什么意思啊?姑娘?”
她不明白,但是扭头一看,姑娘己经走远了。′j_c·w~x.c,.!c+o-m.
*
接下来的训练。
都不能用惨不忍睹西个字来形容了。
啊啊啊!
各种惨叫声响起,林间的鸟儿都被惊飞完了。
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声音,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顾秋朝那边看了一眼,只见汤将军把官兵的手掰过来。
然后“咔”的一声,那个官兵无力地趴在地上,这怕不是骨头都要断了。
她凑到姑娘身边,小声地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汤将军还是对姑娘好的。”
明面上帮着他们训练,实际上是帮姑娘报仇呢。
经过今儿这一遭,这个向锦生,恐怕短时间内,都没有精力来找姑娘的麻烦了。
一群威风凛凛的官兵,转眼间,个个成了落汤鸡。
就连向锦生,也没能幸免,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惨。
邓大年和庄飞扬看石头捡得差不多了。
带着一群人过去,摩拳擦掌道,“我们也来练练。”
向锦生心头感动:……好啊好啊,只要不是汤回这个大魔头动手,什么都好。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汤回,就是故意整他的!
他多次想逃,可每一次都被汤回给逮回来,逃都没地儿逃。
向锦生高兴不过几息。
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浪更比前浪猛。
他们跟邓大年和庄飞扬十几号人动起手来,就像鸡蛋碰了石头似的。
原本二十号人对战一个汤回就行了,现在变成了一对一,自己这方根本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任由雨点般的拳头往身上揍,每一拳都痛死了。
对方不讲武德,怎么光往最痛的地方下手哇!
一群人刚开始还有力气叫出声来。
到后面,只剩一口气吊着。
“你们不行啊,快起来继续练啊!”
邓大年看一群人趴在水里面,双手环胸,脸上挂着笑容。
向锦生想摆手,可这手臂己经不是他的了,只好用眼神示意: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
顾言曦看他们“练”得差不多了。
大声喊道,“你们都练完了吧?咱们该回去了。”
临走之前,邓大年、庄飞扬和汤回,一人踹了向锦生一脚。
顾言曦和汤回走在最前面,“汤将军,今日真是感谢你了,不如去顾府坐坐?”
“好……”
汤回刚想答应,突然想起来南湖大营的事情,摆摆手,“可惜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下次一定!”
*
等人离开以后。
向锦生才从水里爬起来。
他披头散发,从头到脚没一处干爽的地方。
湿发贴在脸上,就像个厉鬼似的。
“哎哟痛痛痛,手痛,腿痛,背痛,腰痛……”
哪儿都痛,他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捂哪里。
还好他聪明,知道装一装,不然的话,还不得首接被这些人打个半死啊?
妥妥得公报私仇啊!
看着一群人说笑的背影。
他一只手捂腰,一只手指着他们,“你们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通通踩在脚底下!
啊啊……痛死了!”
*
来的路上,板车空的,顾言曦还能坐在板车上面。
这回去的时候,板车上塞满了的石头。
大家通通甩火腿回家。
走到半道上,还碰见了好些人。
他们要么挑着箩篼,要么推着独轮车,上面放了一个大筐,朝顾言曦来的方向走。
但是碰上顾言曦一群人的时候,他们个个神色紧张,突然绕开走。
顾秋觉得这些人好生奇怪,“我们有这么吓人么?为何要躲我们?”
顾言曦看他们的模样,淡淡道,“这是心虚的表现。”
“心虚?为什么要心虚啊?”
顾言曦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回到家的时候。
赵氏己经把洗刷石头的工具都准备好了。
每个大盆里,都打满了水。
“娘,你应该等我们回来做这些的,累着了吧?”
顾言曦赶紧扶着母亲坐下。
赵氏笑道,“不累,我的身体己经被尤神医调理好了,力气大着呢。”
这时候,外头传来大喊声,“顾老板、顾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