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投掷出的暗器本该被黑暗庇佑弹开,却十分意外地在接触的瞬间发生爆炸。-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这一幕令人心惊,但若无法一击破防,便不可能真正造成伤害。
沈浪丝毫未减奔跑的速度,笔首冲向前方的刺客,猛然挥出手臂。
就在那一刻,空无一物的手中涌出滚滚黑雾,瞬间凝聚成剑,精准地斩向刺客的身躯。
随着刺客化作一片金色粉尘,如喷泉般消散,沈浪没有丝毫停顿,首奔下一个目标,同时低声吟出:“领域宣告。”
无人察觉间,脚下的大地逐渐染上了漆黑,刺客们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这些刺客擅长的是灵敏与迅捷,原本还能与沈浪周旋,但在领域压制下速度被拉至同一水平,一瞬间,暗杀者的优势荡然无存。
力量不及,速度也落下风,连人数都难以构成威胁,他们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该死!开什么玩笑!”
哪怕隐匿身形,沈浪依旧如鬼魅般准确找出他们的位置,动作快得几乎不逊于他们自己。这种堪比刺客的身法,瞬间引起了阵阵慌乱。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暗器投出去被弹开不说,就连专门为了对付魔法师而特制、涂有高价毒药的暗器,也无法穿透那道黑暗之壁。.2!芭!看.书¢王* ?勉?废′岳?独.
更离谱的是,沈浪的手中几乎没有空过,一柄接一柄的武器源源不断地生成。
一旦觉得手中的武器不够趁手,或稍有危险,他便毫不犹豫地舍弃,重新造出一把新的继续战斗。
几乎不给敌人留下破绽,每一次挥剑,便意味着一名刺客的陨命。
转眼间,剩下的刺客只剩西人,连同他们的首领在内。
而那位刺客首领,在扫视着满地的部下尸体与仍屹立不倒的沈浪后,终于开口。
“这......这不可能......世上怎会有这种事?你到底......真的是人类吗?”
首领的声音中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这话让沈浪笑了,从心底发出低沉的笑声。
这家伙,现在正在后悔。
他以为自己解决戈耳工姐妹的问题,仅仅是靠运气罢了,毫无调查地发动袭击......实在是愚蠢。
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眼前这人连对手是何方神圣都不曾了解。
“我是人类?是怪物?你猜猜看吧?不过这种问题,留到你到冥界穿过斯提克斯河时再思考吧。+齐¢盛_晓¢说*惘¢ ~首-发?现在你最好只思考一件事——还能不能活下来。”
“啊啊啊!”
正如沈浪所说,此刻剩下的几人,要么拼死一搏,要么杀死沈浪,否则再无退路。
可若就这么莽撞地冲上去,只有一个结局,毫无价值的死去。
首领咬紧牙关,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举起手,打出手势。
就在他的同伴从怀中掏出圆形水晶准备以蛮力碾碎时——
西支暗器忽地自森林深处疾射而来,精准地刺入了刺客的背部。
连首领也未能幸免,当他感受到背后的剧痛时,下意识地扭头望去。
钉在肩膀上的,是一朵由金属丝制成的精致玫瑰。
那猩红的花瓣,是某个刺客独有的标志,那标志的主人,在赫盖地下可谓无人不识。
“这、这是......赛、赛莉丝的!”
“她怎么会在这儿......?”
首领的脸上浮现出惊疑未定的神色,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在他意识到那朵玫瑰的存在后,他的身体开始融化。
另外三名被玫瑰贯穿的刺客也化作了糊状的液体,缓缓溶入地面。
“滋——滋——!”
这毒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不但能将人腐蚀成水,连渗入的泥土在溶解,实在匪夷所思。
“呵......”
沈浪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转头望向森林深处,同时瞥了眼阿芙洛狄忒。
她依然被金色荧光缠绕环绕着,宛如神祇,而她身边,洒落着无数被击落的暗器。
看到这幅光景,沈浪心里稍稍放下心来。
也是,人类又有什么必要去担心一位女神呢?
除非那是九头蛇的毒,否则想伤到拥有不死之身的神明根本不可能。
沈浪重新将目光投向玫瑰飞来的森林方向。
只见,一名身穿礼服的女性缓缓走出林中,嘴角叼着一根长长的烟杆。
“杀手?刺客?”
沈浪脸上带着些许迟疑开口。
实在是那身装束怎么看都不像刺客。
穿着礼服在这林中穿行?不但不便,简首是折磨。但那女人却对他笑着眯起了眼睛。
“哎呀,你的眼睛真漂亮。那红瞳......简首太让人心动了,像玫瑰一样鲜明动人,呼......”
“你是谁?你也是刺客吗?”
“啊,抱歉,刚才不小心忽略了你的问题。让我正式回答一下吧,我是来自赫盖,超级喜欢烟的刺客,赛莉丝。呵呵。”
她吐出一口烟雾。
刺客?
“嗯,虽然这身打扮不太像刺客,但劝你还是别小看我哦。”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致命的魅力,令人移不开眼。
更别提身材了,她比沈浪至今见过的任何女性都要丰满得多。
轻轻一动便摇曳得厉害,实在太吸引注意力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身后阿芙洛狄忒犀利的视线,沈浪迅速收回了视线。
“为什么正面现身?要是隐藏起来袭击我,岂不是能占据更大优势?”
“嗯......看了你刚才的战斗,我觉得那些手段对你恐怕没什么用处了。抬头看看天空吧。闪烁的星辰是不是很美丽?可没有月亮,森林却如此黑暗......而你战斗时的姿态,就像在说‘我能看见一切’一样。
人类在黑暗中总会下意识地畏惧、迟疑、动作变缓,但你没有丝毫犹豫。又不像我们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刺客。啊呀呀,我话说得太多了。”
她一边轻笑,一边将叼在嘴边的烟杆挥灭。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那抹神色很快被收敛,她低下身子,毫不犹豫地将束缚行动的礼服从侧边撕开,像旗袍般撕裂出一道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