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公说笑了,我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并无其他意思,尚书省那边劳烦梁国公多费心了。?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说完长孙无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云墨,冷哼一声,气冲冲的离开了。
“唉!”房玄龄叹了口气,转身道,“云郎君,不必介怀,咱们先走吧。”
此时,接到授命的李靖,急匆匆赶回代国公府,以最快的速度让代国公府名下的各家店铺,以市场价开始售卖新盐,一时之间门庭若市,供不应求。
朱雀大街,崔府,几位穿着华丽的老者齐聚一堂,面带忧色。
“诸位,新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大家如何看?”崔靖黑着脸,沉声道。
“还能怎么看,决计不能让它这么存在下去,无论用什么方法,必须让它消失。”郑家主果决道,“若是让新盐大兴于市,那我等手中的盐当如何,这次各家恐怕把家中在长安的余钱全压上了吧。”
“不错,郑家主说的对,我王家也是这个意思。”王家主力挺郑家主道,旋即看向卢家主,“卢毅然,这次你总不会打退堂鼓吧,如果我等食盐卖不出去,卢家也休想独善其身。?五-4¨看_书\ ^已.发′布\罪¢辛?蟑?节^”
“王明轩,休要血口喷人,我卢家上次不过是谈了些自己的看法,什么时候打过退堂鼓,况且此次我卢家投入,一点也不比各家少。”卢家主激动道。
“好啦,吵什么吵,都安静些如今大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不要窝里横了。”崔靖黑着脸道,“新盐刚刚上市,我们的人也未曾查到新盐出处,料想应该不会太多,大家发动家族势力,一方面查找新盐的来源,另一方面安抚下面的盐商,让他们宽心,再就是大家再从老家抽调一部分资金,将新盐买断货。”
“若是查出新盐的出处,该如何应对。”
“切!”王明轩嗤笑道,“真不明白卢家是怎么选的家主,居然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
其他几位家主也跟着看了过来,一脸的轻视。
“好了,时不我待,必须在新盐成气候之前,将其解决掉,大家都回去准备吧。^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崔靖淡淡道,旋即压低声音,阴狠的看着在场的众位家主,“都将家中的“刀”磨快些,若有人不自量力,大家就送他一程,如何。”
“崔家主放心,李世民我们暂时奈何不了,但是其他人...”李家主恨恨道。
其他家主纷纷附和,五姓七望的底蕴可不是说说而己的。
就在五姓七望因为新盐的出现而感到不安的时候,李泰抛下孔颖达等人,独自携带几名金吾卫快马加鞭赶到了长安城。
“自由的感觉真好啊。”李泰看着阔别大半个月的长安城,感觉如此的亲切,“几位,晚上翠云楼,本王请客。”
这时一个小厮唯唯诺诺的盯着这边,不确定的走了过来。
“小的参见魏王殿下,多日不见,魏王健壮了不少,小的差点没认出来。”
李泰一听嗓音便知道是宫中内侍,一股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间,每每这种感觉准没好事,这一段时间老准了,李泰一度觉得自己都能摆摊当半仙了。
“若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你且待本王去宫中见过父皇再说。”说完,李泰便要拍马赶路。
“魏王且慢,陛下吩咐,让您听从云侯爷和梁国公的安排,现在此两人正在天香楼等您。”小厮恭敬道。
“你且回去,告诉梁国公,本王先去王府洗漱一番,回头就过去。”李泰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火,决定回去后,先快活一番,明日再说。
看小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欲言又止。李泰眉头微蹙,不耐烦道:“还有何事?”
“云侯爷说...”
“云侯爷?哪冒出来这么个爵位,他说什么?”
“云侯爷说,让您今天务必赶到,否则后果...后果自负。”小厮说完,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李泰挥舞的马鞭,后退一步。
“哼,我倒要看看这个云侯爷哪冒出来的,竟敢这样对本王说话,武镇,你先回去跟王妃知会一声,其余人,咱们走。”说完,李泰一马当先,向天香楼赶去。
天香楼二楼包间内,一老一小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熙熙攘攘的盐行。
“果然,看到新盐,这些盐商急了。”云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淡淡道,“这次朝廷应该能赚不少。”
“这真的可行吗,朝廷的目的是将盐价压下来,而不是赚钱。”房玄龄忧心忡忡道,早己不复御书房的淡然。
这时,一个小厮推门而入,激动道:“老爷,盐价降了。”
“果真?”房玄龄噌的站了起来。
“新盐冲击市场,一些小商贩受不住压力降价,是正常的,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盐价崩塌。”云墨不为所动,依旧在嗑着瓜子。
“那依郎君的意思是...”
“继续卖盐,越多越好。”云墨淡淡道,“奥,对了,可以再加一百文。”
“老爷,您看这...”小厮有些不知所措,看向房玄龄。
“看我干什么?照做。”房玄龄烦躁的挥了挥手,小厮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云墨锅锅。”
就在云墨将注意力集中在盐行之时,一道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
“晋阳公主?”房玄龄大惊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