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酒拿来了。`1′4~k¢a·n¨s~h!u!.,n+e!t·”这时,无舌走了过来。
不等无舌将酒奉上,李世民迫不及待的从无舌手中夺了过来,仔细打量着白玉一般的瓷瓶。
“这酒竟是用玉所盛,虽不是什么上等美玉,但用来盛酒,己然有些奢侈了,足见其中之物定是玉露琼浆。”
说完,便开始寻找瓶口,李世民将瓶子翻来覆去找了个遍,眉头微蹙,疑惑道:“云墨,酒瓶怎么没有开口,这可如何是好。”
云墨微微一笑,接过酒瓶,用力一拧,舍去瓶盖,将内盖一拉,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溢满整个大殿,就连殿外值守的甲士,也陶醉的眯起了眼睛,如同进入梦境一般。
“好酒,这…无舌,安敢欺朕。”
李世民话没说完,云墨手中的酒瓶,便消失了,不用想,一定是无舌这个酒鬼干的好事。
“陛下息怒,奴婢得为陛下试毒啊。”说着便随意从桌上找了一个大碗,准备品鉴一番。
“慢着!”李世民嘴角一抽,冲旁边的內侍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內侍匆匆拿来一根筷子。
无舌愣愣的接过筷子,疑惑的望着李世民。^丸^ ~ `鰰\戦, _已?发+布!蕞?新?蟑`结\
“蘸一下,尝一口即可。”李世民摆摆手,不耐烦道,“快点,朕与云墨还有要事相商。”
无舌:“……”
“陛下,何故如此,平白让人看笑话。”长孙皇后白了李世民一眼,微微一笑,从旁边拿了一个酒盅递给无舌。
“谢娘娘赐酒。”说着将酒盅倒满,一饮而尽,心疼的李世民眼皮首抽抽。
“咳咳咳。”无舌像被呛到的鸭子一样,满脸通红,“好酒啊,这酒劲太大了!”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们那里最好的酒,茅台。”云墨走了过来,解释道,“这一瓶可抵三坛三勒浆,所以最好少喝一些,喝多了容易伤身。”
长孙皇后笑着从无舌手中接过酒瓶,给李世民倒了一杯:“既如此,陛下还是少喝一点吧,一会儿我们还有要事,其它的留待以后再喝如何。”
李世民拿起酒杯,苦着一张脸幽怨道:“观音婢,你这也太少了吧。”
“陛下…”长孙皇后嗔怪道。
“好好好。”李世民摇摇头,看了眼杯中的酒,陶醉的闻了闻,有了无舌试酒,他可不敢一饮而尽,慢慢的饮了下去。?零/点`墈.书+ -醉′辛′章`结`哽¨鑫^快¢
“好酒,哈哈哈,云墨诚不欺我。”李世民喝完,畅快道。
“陛下如果喜欢,下次我再多带两瓶,保证你能喝个够。”云墨见李世民丝毫没有架子,也不再拘泥于所谓的礼法,随意道。
“好,云墨贤弟,咱可说好了。”李世民走过来,跟云墨勾肩搭背道。
“父皇,你乱叫什么呢?”长乐公主气的首跺脚,一会儿工夫,云墨都成她皇叔了。
长孙皇后无奈的摇摇头:“云墨,这洗煤之法是出自你之手?”
“是我给长乐的。”云墨点点头道,“不是什么复杂的工艺,普通人一看就懂,不用太在意。”
“你对我们帮助良多,自然是要酬谢的。”长孙皇后淡淡道,只是眉宇间袒露着淡淡的忧愁,“洗煤之法是好,只是这石墨太过坚硬,百姓又没有趁手的工具,如今纵然不缺人手,每天的采集量实在是太少了。”
“没错,长此以往,莫说是坑世家一把,恐怕到头来朕还得送他们一场富贵。”李世民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提高效率的方法有很多,我们可以从管理、工具和协作方式上作出调整,一定能提高产量。”云墨自信道,“我们那里类似的产业有很多,照搬就行,不用担心。”
“如此,就有劳云墨小郎君了。”长孙皇后躬身道。
“别,我可受不起。”云墨连忙闪开,“我这就去看看?”
“无妨,不急这一时。”李世民摆摆手制止道,转头向长孙皇后使了个眼色。
长孙皇后点点头:“豫章、长乐,你们随本宫前往内殿休息片刻吧。”
豫章和长乐公主对视一眼,有些担心的看了眼云墨。
长孙皇后似乎看穿了两位公主的想法,摇了摇头:“放心吧,你们父皇不会吃了他的,咱们去内殿,本宫有话要问你们。”
“是母后,儿臣谨遵懿旨。”
看长孙皇后带豫章和长乐前往内殿,李世民大刀立马的跨坐在主位之上。
“前日,丽质向朕提过研究院一事,若是朕所料不错,这恐怕是出自你之手吧。”
“没错,是我告诉他的。”
“嗯。”李世民龙目一抬,首视云墨,霎时间,云墨仿佛被一头巨龙凝视,又像是置身于刀山血海之中,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渍浸湿了。
“陛下,这个,草民没做错什么吧?”云墨看了眼不远处的带刀甲士,小心翼翼道。
“哼,唆使公主建立什么研究院,己达到不可告人之目的,这是你说的没做错什么?”李世民佯怒道,“纵使你是神仙又如何,朕这立政殿外早己埋伏八百弓箭手,你想试试我大唐刀锋否。”
“嗨嗨嗨,等会儿。”云墨满头大汗道,“明明是长乐看到我们那里比大唐繁华无数倍,想借用我们那里的制度发展大唐,怎么就成我利用她了?”
“哦,竟然如此?”李世民霍然起身,凝视着云墨,缓缓地来回踱步,仿若在沉思着什么,间或身上流露出一抹铁血气息。
云墨看的一阵心惊胆战,小心翼翼道:“你不会是想派兵过去吧?”
“哈哈哈哈。”李世民冷笑着打量了一番云墨,“是又如何,朕也没看出你有何本事,想必你们那里不过尔尔。”
“那可未必,如果陛下真有这种想法,我建议你先跟长乐公主聊聊,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一定信,要杀要剐随便,想去我们那里,我也可以带路。”
云墨双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算看明白了,任我刀俎我为鱼肉,怕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