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回到寝宫,急切的走出寝殿。/x^g_g~k.s~.~c¢o′m?
“紫竹,你进来帮我收拾一番。”
“是,殿下。”紫竹跟在长乐身后,走进寝宫。
“调查的怎么样,有结果吗?”长乐紧张道。
“果如殿下所料,触目惊心,我们一行三十人,分头行事,因为时间紧迫,一共走访了一百余家,竟有五十余家所生孩童有先天不足。”紫竹郑重道。
“太好了!”长乐拍掌叫好道。
紫竹:“……”
“呃…本宫的意思是,既然属实,那如果以后避免,我大唐人口增长必然增速不少,这太好了。”长乐尴尬解释道,额头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呃…是,此乃万世之功,奴婢为殿下贺。”
“呵呵呵,没事,你们是怎么查的,没有被发现吧。”长乐公主抹了一把汗淋淋的额头。
“侍卫长打晕了长安县衙档案馆的衙役,我们从里面查的。”
“县衙,你们居然去了县衙,不是说好隐秘吗,谁的主意,衙役没发现你们吧?”长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道。
“是侍卫长的主意,侍卫长跟衙役打了一架,之后才…所以...”紫竹也知道此事办的太过儿戏,眼角偷偷瞄向公主,眼看长乐脸颊气的通红,汗珠顺着鬓角一点点的流了下来。*躌?4.墈/书_ ¨首\发-
“感情打晕是这么打晕的,呵呵呵。”长乐被气笑了,随后小心翼翼道,“衙役一定没有发现你们的身份对不对。”
“属下该死,请殿下责罚。”紫竹颤颤巍巍请罪道。
“说!!!”
“侍卫长先报的公主名号,不好使,气不过这才…这才打起来的。”紫竹此时就像一个鹌鹑,缩跪在地上,衣衫都被汗渍浸透了。
“呵呵呵哈哈哈,本宫的名号居然不好使,那我要不要帮你们找回场子啊。”长乐公主感觉自己快被气疯了,“侍卫长,侍卫长,什么时候我这多了个侍卫长,这个侍卫长,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
“是…是…卢国公之子程处默,据说是陛下特意安排的。”
“程——处——默。”长乐公主恶狠狠道,随即叹了一口气,“算了,先不管这憨货,你带着这些礼物随我去见一趟母后。”
“殿下,你…”
“怎么,你还需要本宫请你起来不成?”
“奴婢不敢。”
立政殿,长孙皇后寝宫,一个宫女急匆匆闯入殿内。/二+叭¨墈′书?枉* /首¢发^
“皇后娘娘,长乐公主求见,说是给您带了礼物。”
“请她进来吧。”长孙皇后坐起身,对长乐公主的礼物隐隐有些期待。
很快长乐公主带着紫竹走了进来,福了一安道:“母后,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紫竹双手托着一个鎏金嵌宝的礼盒走了过来,掀开层层锦缎,数十个精巧的玻璃瓶整齐排列。
“母后这是面妆盒。”
长孙皇后眼前一亮,凑了上来,一脸欣喜的接过盒子,放在桌具上。
“这般精美的面妆器具,丽质你莫不是把仙境打劫了,这在仙境只怕也是价值连城吧。”长孙皇后拿起其中一个,赞叹道。
“母后说笑了,我为母后上妆,母后看看效果如何?”长乐走了过来,扶长孙皇后坐下道。
“可。”长孙皇后点了点头。
“兰溪姐姐可在一旁观摩,日后方便为母后梳妆。”
“殿下说笑了,当不得您一声姐姐,还望殿下不吝赐教。”兰溪走过来,福了一安道。
“丽质,看你今天格外靓丽,应该是己经用过了吧。”
长孙皇后此时才细细打量长乐公主,长乐今天的妆容令她眼前一亮,忍不住期待起来。
“母后慧眼如炬,儿臣佩服。”长乐公主拿出一个软膏,“母后,此乃唇膏,涂在双唇之上,不仅好看,而且还能防止嘴唇干裂,是不可多得的神物。”
长孙皇后下意识摸了摸有些发干的嘴唇,自从入了冬,这种情况越发明显。
长乐注意到长孙皇后发干的嘴唇,心里有些愧疚:“母后,我应该早点给你的。”
“不妨事 。”长孙皇后笑了笑,“为母后涂上可好。”
“好。”长乐学着云墨的样子,为长孙皇后涂抹起来,不消片刻,长孙皇后的嘴唇便光泽欲滴。
此时,兰溪适时将梳妆镜递了过来。
“用我的吧。”长乐向紫竹使了个眼色,紫竹便转身从马车上抱下一个一尺见方的梳妆镜。
“这…”长孙皇后整个人显现在镜子中,比她的小镜子方便多了。
看着自己比以前红润不少的嘴唇,心里对其他的护肤品充满了期待:“丽质,继续吧。”
长乐公主拿出一支口红。
“这支唇膏看起来比上一支漂亮多了。”
“母后,这是口红,就好比我们的唇纸。”
“呵呵,是母后孤陋寡闻了。”长孙皇后闹了个大红脸,便不再说话了,任由长乐公主任意施为。
约莫一个时辰,长乐公主便为长孙皇后将所有护肤品用了一遍,看着自己的杰作,长乐公主满意的点了点头:“母后,您瞧瞧,怎么样。”
长孙皇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抿了抿嘴唇,左右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惊喜道:“这…这还是我吗,这些东西莫不是仙境中的琼浆玉露所制,母后这起码年轻了十岁不止啊。”
“母后说笑了,您本来就不老,这些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长孙皇后恋恋不舍的从梳妆镜中移开目光,着人将镜子送回马车。
“母后若是喜欢,留在这里即可。”长乐见长孙皇后对梳妆镜很是喜爱,便走了过来。
“这怎么能行,你己经送了母后一件了,我怎么可以再向你索要。”长孙皇后严词拒绝道。
“母后,您想多了,我明天就能再拿一个更大的,您信不信。”长乐将镜子推到兰溪怀里,吓得兰溪一个趔趄。
以前或许长乐公主还会宝贝的很,自从和云墨熟了以后,这些玻璃制品在她眼里早己经不值什么钱了。
“这…好吧。”长孙皇后见长乐公主不似说谎,点了点头收了下来,又不放心嘱咐道,“非亲非故,莫要受人太多恩惠,须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