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幻/想′姬\ !更¢歆^醉!快′”
“公主殿下,奴婢在。”一个宫女推门走了进来。
“本宫受到惊吓,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无论是谁都不许让他进来,明白吗?”
“是。”
“嗯,出去吧。”
“砰砰砰”,公主别院,长乐公主寝宫整个上午都在充斥着摔打的声音。
“还是不行啊,难道只有拂晓时分才行吗?”长乐公主躺在床榻上,手中把玩着玉佩,喃喃道,“好想再要一个镜子啊,还有油条和豆浆,兕子一定喜欢。”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进来打扫一下,顺便找人再帮我从私库拿些瓶子,本宫明天要用。”
“是,殿下。”紫竹推门走了进来。
“好冷啊,要是能在仙境就好了。”长乐公主回忆着别墅中“宝物”,整个人缩在被子中,人影一闪,整个人从床榻中消失了。
“公...公公公...公主...殿...殿下。”紫竹惊恐的指着长乐消失的地方,晕了过去。
现代,云墨别墅。
刚刚被长乐公主的突然消失,吓得云墨差点去见他爷爷,惊魂未定的喝了点水,总算回过神来。
如果不是卫生间里,长乐脱下来的宫装还在那里,他都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见鬼了?不对,她能吃东西,这么说,她真的有可能是长乐公主?她没骗我?”云墨喃喃道,“小说中的情节出现在我身上了?这也太能扯了。~咸·鱼^墈*书?蛧~ ·嶵_欣^漳^踕,埂`新?快,”
“系统?福利?金手指?”云墨照着小说里可能存在的情节,预演了半天,愣是没有一点收获。
头昏脑涨的云墨甩了甩头,从沙发上爬起来,来到最初遇到长乐公主的地方。
“她是怎么过来的呢?”
小说中,能够穿越十有八九是古董作祟,云墨也深以为然,他小心的撬开院子一角的地砖,里面的水泥地里嵌着白色的碎片,像玉,他轻轻的抚摸着这些碎片。
“是你吗?”云墨喃喃道,“哎吆。”
只见云墨的手指上被类似玉片一样的东西划了一道口子,血顺着手指流到了玉片上,云墨无奈,只好回到别墅内包扎。
说来奇怪,云墨还未来得及包扎,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止住了血迹,隐隐有愈合的迹象。
“见鬼了,别是有病毒吧。”
“哐当”一声。把正在沉思的云墨吓了一跳。
他连忙跑了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类似女孩一样的东西,被一团锦被裹成球正蹲坐在那里,看起来似乎对方也有些懵。
“不是,又来,而且每次来的还不一样?”正当云墨考虑这次是个什么玩意儿,要不要趁对方没立足未稳之前,先给对方一板砖,来一个先发制人时,对方发现了他。′精+武¨暁!说′徃/ ?首!发·
“小郎君,是你吗?”
“嗯?”云墨走近几步,微微下蹲,看了过去,“这声音,耳熟。”
“小郎君,是本宫,我是丽质。”
对方理了理头发,露出脸庞,羞愧欲死。
“不是,你怎么...怎么躺地上了?”
“本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郎君可否现将本宫扶起来,本宫好像伤着膝盖了。”长乐公主尴尬道,她总不能告诉云墨,自己躺在床上看着玉佩想他,然后就从床榻上摔到这里来了吧。
“啊,奥,好,好,好。”
云墨走过去将长乐扶了起来,搀她进了别墅。
“小郎君这里好暖和啊。”
进屋的长乐公主甩掉身上的锦被,欢快的扑到沙发上,眯着眼感受着春风般的温度,享受着沙发的柔软,如同一个跳出牢笼的女孩儿,丝毫看不出受伤的模样。
云墨也不在意,随手扔给她一件女式风衣,双目首勾勾的盯着她,仿佛在看一件稀罕物件。
“还好吧,有地暖。”云墨随口应对道。
过了好一会儿,意识到失礼的长乐公主才局促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小郎君,抱歉,本宫从未遇到过如此舒服的坐具,而且这里也太暖和了,所以才忍不住放肆了些......”
“奥,没事,我觉着你这样反而更符合你的年纪,小小年纪没必要天天绷着个脸,多累啊。”
“嗯,我也觉得在小郎君这里轻松的多。”
“那就多来串门呗。”
“可以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我能不能在小郎君这里休息会儿,我那里好冷啊。”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怎么不称本宫了?”
“小郎君把我当小女孩,我又怎能不识抬举,成天端着个身份。”长乐公主低下头,红着脸细语道,“而且小郎君说得对,成天端着个身份,连个知心的玩伴都没有,确实很累。”
“行了,别站着了,这里没有别人,随意一点就好。”说完云墨便去了卧室。
“谢谢小郎君。”说完偷偷看了眼云墨,见他离开了,又跳到了沙发上,不时颠一下屁股,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
“吆,这会儿不急着回家了,我记得上次来,你都快急哭了,你这...”
云墨说着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东西,只是话没说完,一声轻鼾传来,云墨回过头发现,长乐公主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云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喃喃道:“别说,还挺好看的。”
说完,便拿了一个毯子,给长乐公主裹了上去。
云墨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打开电脑,搜起了关于长乐公主的生平。
电脑屏幕上,“长乐公主李丽质”的词条正中央,婚配图里的女子头戴博鬓冠,眉间贴花钿,嘴角那抹浅笑像浸了千年的月光,透过像素点灼得他视网膜发疼。
鼠标双击放大婚书部分,“驸马长孙冲,母齐国长公主,乃皇后同母妹”的注释让他喉结滚了滚,指腹在触控板上划出一道歪斜的痕迹。
“表兄妹也能通婚……”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着。
突然发现自己无意识间把“长孙冲”三个字敲进搜索框,出来的条目却全是“长孙冲 贞观名臣”“长孙无忌嫡长子”,半点看不出那个在婚书里与李丽质并列为“佳偶”的温度。
屏幕蓝光映得他眼眶发涩,往下滑动页面时,“贞观十七年薨,年二十三”的黑体字突然撞进瞳孔。云墨手指一抖,触控板发出刺耳的咔嗒声。那个总在资料里被形容为“性聪慧,善书艺”的女子,那个被李世民视作掌上明珠、嫁妆逾制的公主,生命竟在盛放之年戛然而止?
他鬼使神差地抓起手机,百度输入法的九宫格在指尖跳成模糊的光斑。“长乐公主死于什么病”七个字刚打完,屏幕开始泛起水纹般的涟漪。云端服务器的嗡鸣在寂静里格外清晰,电脑在关键时候开始卡顿。
“搞什么?”云墨皱眉翻动着滚动条,不时“咔咔”砸两下鼠标,终于在网页最下方的“相关古籍”里,找到他要的内容,“公主有疾,上亲幸视,诏名医李洞幽诊之,洞幽退而叹曰:‘气极膏肓之症,非药石可医。’”。
“气极?”云墨喃喃道,“那不就是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