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一下车,看到这个地方也不忍不住说了一句:“倒是个好地方。\b!i·q¢i¨z*w¨w?.*c^o!m¨”
盛常安瞧见徐少言表情有些严肃,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先进去看看。”
大门口跑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阿姨,看着徐少言三人问道:“几位就是小安说的师傅吧?”
徐少言点点头。
“我是孙家的保姆,姓宋,几位随我来吧!”
宋阿姨在前面领路。
徐少言几人随着宋阿姨走进了别墅。
孙家别墅里面的装潢倒没有几人想象中的那般富丽堂皇。
反而很简单。
孙怡安在客厅,坐在轮椅上,等着徐少言几人看到几人进来,连忙控制着轮椅上前。
“几位师傅你们终于来了。”孙怡安说着抬头看向一边的宋阿姨:“宋姨,快去给几位倒茶。”
徐少言一伸手:“不用忙了,先去看看人。”
“也好。”其实孙怡安也就是客气客气。
徐少言一来进入正题,他巴不得呢!
于是,孙怡安控制着轮椅领着徐少言几人朝着一楼某个房间走去。
宋阿姨伸手推开了房间的门。
整个房间里,衣服真够 护肤品被扔的乱七八糟。-g/g~d\b?o,o?k¨.!c!o*m\
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还是宋阿姨一边在前面走,一边收拾地上的东西,才勉强开出一条路来。
孙怡安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妈己经折腾三天了,今天没有办法,才请了医生过来给她打了一针。”
孙怡安说的针,应该就是镇静之类的东西。
按理说这应该属于管制药品,也不知道孙家是从何处得来的。
孙怡安的妈妈名周云,是县里有名的女企业家。
此时,躺在床上,像是睡过去了。
但看样子睡的并不安稳,她左右两边的脸红红的肿了起来。
窗帘旁边站着个男鬼,一脸狰狞的着看着床上的周云。
徐少言也好,盛常安也好,都假装没看到窗帘旁边的那个男鬼。
既然这俩人都这么做了,蔡瓜瓜也自然假装没看到了。
徐少言打量着西周开口说了句:“介绍一下什么情况吧!”
孙怡安坐在轮椅上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大概是你们去医院找我的那天,我妈从医院回到家里,然后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怎么个不对劲?”
宋阿姨把手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都放在了梳妆台上。
然后转过身来对徐少言几人解释说:“那天夫人一进家里就不停的自言自语,说着说着还自己跟自己吵了起来,身边的人怎么和她说话,她也没有反应。[2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μ2”
“你继续。”
“当天晚上,夫人水米未进,大约到了凌晨……”
宋阿姨说到这个地方,停了下来。
“凌晨怎么了?”
“凌晨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来传来一声鸟叫。”
“什么鸟叫?”
宋阿姨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应到那种声音。”
“嗯,再然后呢?”
“再然后夫人就像疯了一般,跪在地上,不停的自己扇自己耳光,我和先生想要拦住夫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夫人的力气大的惊人,我和先生根本弄不动她。”
“第一天发生的这种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
“持续到第二天,邻居养的鸡打鸣了,夫人才住了手,然后虚脱的晕了过去。”
宋阿姨说到此处,脸色不好看了。
“后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是,夫人晕过去没多久,便再次醒来,这次没有动手打自己,只是还是自己和自己争吵,先生说是中了邪……”宋阿姨说到此处看了轮椅上的孙怡安一眼。
徐少言说了句:“请人来看过是吧?”
这房间里的还有没有完全散尽的黄纸焚烧过后的味道。
宋阿姨看了孙怡安一眼。
“如实说就好。”
“是,先生请来了县上的风水先生,可是那位风水先生一来,只烧了几张黄纸,便跑了。”
宋阿姨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场景,觉得其实用逃了或许更恰当。
“那个风水先生有说过什么话?”
“他跑之前被先生一把拉住,倒是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他道行不够,接不了这单生意,还说让先生好自为之 。”
宋阿姨说到此处没有继续往下说,但盛常安明显看出了点什么追问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宋阿姨有些吃惊的抬起头看着盛常安,下意识的点了几下头。
“当天晚上还是凌晨,那声鸟叫之后,夫人再次跪在了地上,扇自己耳光。”宋阿姨没说,周云自己把自己扇得唇角出血。
那天晚上,整个别墅都回荡着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
宋阿姨说着,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
“耳光声响了一夜,但鸡叫声没有再次响起。”
“什么意思?”
“左邻右舍的公鸡全都死了,死的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问这话的蔡瓜瓜。
“那些公鸡的尸体,都是被一口咬断了脖子。”
“被什么咬断的?”
宋阿姨摇摇头:“不知道,那些公鸡尸体上的伤口,谁也没有见过。”
“再然后就这样了。”
盛常安盯着这间卧室窗帘两边的,一左一右两只鬼,一男一女。
扭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孙怡安说道:“你妈妈身上是不是有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有一个。”
“什么?”
“开过光的玉坠算吗?”
“算。”
“我妈有一个玉坠,以前一家人去灵隐寺求来的,一共求了三个,我们一家人一人一个。”
灵隐寺?
“还记得给玉坠开光的是灵隐寺的哪位师父吗?”
“空羽。”
这两个字,让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几位师傅,我妈还能救吗?”
徐少言三人谁也没说能救也没说不能救。
倒是蔡瓜瓜盯着窗帘左边的那个男鬼,目光落在男鬼的白袜子上。
蔡瓜瓜朝着男鬼走了过去,站在男鬼身边比量了一下彼此的身高。
然后,蔡瓜瓜走回了原来的位置,站在盛常安身边。
看着轮椅上的孙怡安问道:“孙怡安你认识一个二十来岁,一米八五左右,脖子左边有一颗痣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