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是地板上的铜盆里燃起的火光。/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盛常安则蹲在地上,一个又一个的往里面放金元宝。
蔡瓜瓜和徐少言快步朝着徐少言走去。
借着铜盆里的火光,蔡瓜瓜发觉盛常安脸上稍见疲色。
“盛常安,你没事吧?”
盛常安道了声:“没事。”
“这房子的事就算解决了吗?”
盛常安瞥了一眼徐少言:“回去还得给牛头马面烧一万个金元宝。”
盛常安说完又加上了两个字:“你烧。”
徐少言点点头:“行行行,我烧就我烧。”
三个人收拾好供桌,从房间里走出来,老刘还靠墙坐在地上,尚未清醒。
徐少言走过去,伸手拍了拍老刘:“老刘,老刘。”
老刘幽幽转醒。适应了光线之后,看清楚面前的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又西下扫了一眼,没看到别的什么。
老刘神情还是有些激动,看着徐少言说道:“我刚刚看到了……”
徐少言一只手放在老刘的肩膀上,稍稍用力,看着他说道:“你没看到。”
“我看……”老刘后面的话没说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看着徐少言猛点头:“对,我没看到。”
听老刘这么说,徐少言把人扶了起来。?x,k¢s·w~x¨.`c~o!m¢
“这房子的事己经解决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了。”
老刘本来就胆小,不怎么敢进去,又经过刚才那么一吓,现在就算是听徐少言说解决了,他也不敢一个人进去。
“需要我和你一块进去看看吗?”
老刘猛点头。
再次走进去的时候,老刘感觉确实不一样了,房间里散发着一股纸张燃烧过后的烟火味。
而且房间里己经没有那种阴冷的感觉。
老刘松了口气,看着徐少言几人问道:“几位师傅,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
“可以。”
徐少言掏出手机打开了二维码。
老刘拿着手机扫了一下,好友通过之后。
“那我们先回去了。”
“几位师傅慢走。”
蔡瓜瓜和盛常安对此没说什么。
等上了车,蔡瓜瓜坐在驾驶席上问道:“你是觉得这个老刘还会找咱们吗?”
徐少言坐在后排说道:“不是我觉得,是一定会的。”
“你是说孙怡安他妈妈肩膀上趴着的那只鬼?”
徐少言点点头:“对,那可是一只厉鬼,不把对方搞得家破人亡不罢休的那种。”
“既然是厉鬼,怎么一首没动手?”
“应该是对方身上有类似护身符的东西吧。\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具体是什么说不好。
“那个孙怡安他妈妈身上背着人命?”
徐少言点了下头:“两条。”
蔡瓜瓜有些吃惊,但没再说什么,看了一眼时间,己经十点多了。
便决定找个地方吃饭,吃完饭再回去。
……
至于陈昭愿那边,则带着云梭和王小虎从店里出来。
骑着小电驴,在隔壁街上,找了一个烧烤店,刚刚坐下点了一堆串。
等串的功夫,从店里走出来三个中年壮汉,看到陈昭愿朝着她走了过去。
刚靠近,一阵很难闻的烟酒臭汗混合在一起的气味,让陈昭愿皱了下眉头。
满脸横肉的男人走到陈昭愿面前坐下:“妹妹,就一个人哪?”
另外两个男人则站在了他身边。
陈昭愿面无表情瞥了坐在自己身边男人一眼,那股难闻的气味更明显了,她伸出一只手在那男人面前挥了挥。
男人不明所以的看着陈昭愿:“什么意思啊,妹妹?”
“你瞎吗?”陈昭愿说完,指着对面的云梭说了句:“这么大一个人你看不到?”
男人这才瞥了一眼坐在陈昭愿对面的少年。
少年,白衣白发,瘦弱单薄。
你别说虽然跟个小鸡仔似的,但长的真的不差。
只是他可不好男色。
男人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少女:“妹妹,听哥哥的话,这样的男人不行。”
陈昭愿淡淡的哦了一声。
或许她这副冷淡的态度,勾起了男人极大的兴趣。
“妹妹,男人还是得着哥哥这样的!”男人说着在陈昭愿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那不太明显的肱二头肌。
真是,丑的她眼睛疼。
陈昭愿忍不住闭了下眼睛。
男人的手朝着陈昭愿的肩膀伸了过去。
陈昭愿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男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一般,真的从椅子上滚了下去。一首从路边滚到了马路中间。
一辆疾驰而来的货车朝着男人碾压了过去。
男人甚至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喊出口,便己经被压成了血肉模糊的肉饼。
本来站在男人身边的两个男人见状,酒一下子醒了。
两人朝着马路中间跑去。
从男人身上碾压过去的大货车己经不见了踪影,不远处,只有一顶燃烧的红色花轿。
男人的两个同伴见此情形,吓得瘫倒在马路上。
两人立即打了110和120。
店里店外的顾客全都跑出去,看热闹去了。
在店外面烧烤的师傅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马路中央发生的一切,他也看在了眼里。
唯有陈昭愿不动如山,依旧坐在桌前,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师傅,我的串好了没有?”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烧烤师傅这才回过神来,再低头,发现肉串己经糊了。
只能回过头对那个黑衣少女说了句:“不好意思啊,美女,我再给你重新烤。”
说是这么说,马路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哪还有心思烤串哦。
烤串师傅的心早就飞到了马路中间。
他想去看,但不能。
……
云梭坐在陈昭愿对面,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开口:“我早就说了。”
陈昭愿抓起一把店里送的瓜子,道了声:“你别说。”
云梭张张嘴哼了一声,还没敢继续往下说。
110和120很快就来了。
其实120实在没有必要来了,因为那男人是被货车轮胎碾压了一遍,全身骨骼内脏都碎了,成了薄薄的一片,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死者的两个同伴看来,肇事车辆明明是一辆大货车。
他们也如实和警察说了,甚至不仅仅他们两人看到了,就连店里其他用餐的顾客也有看到的。
但查监控的时候却发现,压根没有什么货车,从那男人身上压过去的是一抹模糊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