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柱嘴唇破皮流血,刘寡妇瞬间心疼得不行,眼泪汪汪的,谴责冯秀珠:“你怎么能打人呢!”
“你身上的骚味别冲老娘来,老娘不吃这一套!”冯秀珠冷冷的说完,只觉得晦气。?j!i.n-g?w+u\x¢s-.^c′o′m/
来看个热闹还被这一家子给恶心到。
吴二柱护着刘寡妇。
“冯秀珠,你是不是又想讨打了!”
冯秀珠:“我跟你己经离婚了,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是敢打我,你就是耍流氓。”
吴二柱咬牙切齿。
看着他们恨得牙痒痒也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冯秀珠只觉得心情无比畅快。
“二柱,快别闹了,快点进屋开席吧,我们都饿了。”吴二柱乡下的大哥有些不耐烦的劝吴二柱。
要不是看在吴二柱是他亲弟弟的份上,来吃席还能吃几块肉,他都不乐意来。
这闹出的什么事。
离婚就算了,还要娶一个寡妇。
“大强啊,你也赶紧让开,你爹娶都娶了,这以后就是你的后妈了。”
“是呀,大强,你也别跟你爹闹了,住大房子多好啊,别真被你爹赶出去了。”
吴家的亲戚都在劝父子俩。
而刘寡妇这边,她娘家人嫌弃丢人,根本不来,原来亡夫那边的亲戚更是早就为了工作得罪死了,只有她的傻女儿被一个婆子用绳子绑着,站在角落里,龇着牙傻笑。ˉ.3???8@看|,?书??网?_ |\免,=费|.阅′读?
周丽不肯让,但吴大强怕被赶出去,只能把媳妇拉进屋子里哄。
吴二柱也不管嘴巴上的痛了,高高兴兴的背着刘寡妇进门。
甚至为了显摆,让冯秀珠后悔,他还特意对刘寡妇说道:“秀红啊,今天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再买一辆自行车。”
刘寡妇惊喜道:“二柱,你对我真好!”
两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有些人看不下去,都快恶心死了。
还有人不嫌事大:“吴二柱,你这可不厚道啊,当初你娶秀珠的时候,可是连彩礼都没有呢,只送了两个猪蹄膀去冯家吧。”
“就是呀,你这不是膈应人秀珠吗,你给刘寡妇可是给了六百块钱彩礼,还要再送一辆自行车,这让人家秀珠怎么想。”
吴二柱转过身一脸嫌弃:“那冯秀珠就是个大字不识的乡巴佬,老子当初给她家提去两个猪蹄膀都算不错了,她能跟秀红比?人秀红长得漂亮,性格也好,那冯秀珠就是个黄脸婆。”
冯秀珠真是快被气笑了,她叉着腰,破口大骂:“吴二柱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吗,你就是根烂黄瓜,也就刘寡妇这样的还愿意要你,你们俩就是贱人配狗,绝配!”
被人当众骂烂黄瓜,吴二柱脸上彻底挂不住。_看·书_君· ?免`费′阅`读`
刘寡妇脸色也变了变,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吴大强和周丽闹就算了,冯秀珠这个前妻也来闹,她莫非心里真的还放不下吴二柱?
吴二柱正要发飙,刘寡妇拉住他。
“二柱,我还要给婆婆敬茶呢,我们别再耽误吉时了,以后我们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给他们看,冯秀珠肯定会后悔的。”
听着刘寡妇的话,吴二柱气顺了,拉着刘寡妇的手:“走吧,我们进屋。”
冯秀珠不想再看两个恶心的人,转过身,对着那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我看你们是茅坑里的屎吃多了,闲得慌,老娘己经跟吴二柱离婚,跟老吴家没有半点关系,以后老吴家任何事情,都别来扯上老娘!”
“要是老娘再听到你们拿老娘跟那刘寡妇对比,老娘撕烂你们的嘴!”
冯秀珠狠狠的警告,那几人悻悻的,一声不敢吭。
“呸。”冯秀珠对着吴家大门呸了一口,眼中嫌弃至极。
这吴大强真没用,被吴二柱一句话就给吓唬住了,还以为今天能看到一场大戏呢,没想到就这样。
吴大强正好从堂屋出来。
“长得壮,怂得很,孬种!”冯秀珠对着吴大强骂了一句,才转身离开。
吴大强捏紧拳头站在那,愤怒的情绪让他双眸充血泛红,他死死盯着冯秀珠离开的方向。
如果他上次转正了,说不准这一次厂里分房就有他,他今天也用不着受这个窝囊气。
冯秀珠回到家,喝了一大碗水。
家里只有谢容在。
“晓夏呢?”冯秀珠问道。
谢容:“晓夏去范教授家了。”
冯秀珠这才想起来,晓夏每天晚上要上自习课,便跟范教授约好放假的时候过去辅导两个小时。
在范教授家还是很安全的。
“妈,你教我踩缝纫机吧。”谢容看着屋子里的缝纫机。
她现在在纺织厂分配的是质检部门,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每天检查一下纺纱部门出的布料,特别清闲。
谢容闲不住,既然进了厂,她也想学点对自己有用的技能。
婆婆缝纫机技术好,所以她即便认识的字不多,可也很得李主任喜欢。
“好,现在就教你。”
儿媳妇有上进心,想学习,冯秀珠当然要支持,而且学会了还能给肚子里的娃儿做衣服,不需要再用手缝制。
冯秀珠立刻就开始教儿媳妇缝纫机技术。
“脚放在这里,踩一下上面就会动了,上面针要对准缝合口……”冯秀珠拿着一块抹布做了示范。
学缝纫机很简单,难的是做衣服,但基本上会手工缝制衣服的,学会缝纫机后就能用缝纫机做衣服。
谢容很快学会了怎么使用,甚至拿着冯秀珠给大儿子一家做衣服剩下的布料跃跃欲试要做一副袖套。
冯秀珠随她去折腾。
“记得踩的时候上面要注意自己的手,别被缝纫机盯着了。”
谢容:“我晓得了,谢谢妈。”
冯秀珠盯着谢容踩了一会儿,见她很谨慎认真,冯秀珠便放心的出了屋子。
这时卫震云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
“干妈,我查到了。”
冯秀珠神色一肃:“查到什么了?”
卫震云气喘吁吁,干咽了一下,声音粗哑的说道:“我找人问了一圈,得知那个陈勇前两天去乡下买了一些给牛吃的药,那种药可以让人晕过去,不省人事。”
果然是陈勇!
那张画里的其中一头猪就是陈勇!
“还有……”卫震云喘了一口气:“我还听说,你那个前夫的女儿吴小凤,跟这个陈勇拉扯不清,两个人经常偷偷摸摸的搞对象,但两人都没有承认在处对象。”
冯秀珠听着卫震云的话,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声,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