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沈川整个人瞬间就懵逼了。!鑫+顽?夲_鰰,戦/ ,醉·鑫-章′踕~耕-辛`筷¢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怎么就跑到我被窝里来了?
沈川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
却发现酒后的记忆己经完全碎了,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最后的记忆也只是停留在自己回到帐篷之内,躺下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难道是喝多我走错了?”
他又依稀记得是被雷龙雷虎二人送回来的,应该不能错才对。
“完犊子了,这要是把蛮王侄女睡了,岂不是要掉脑袋?”
“昨晚我喝了那么多,应该啥也没……”
沈川还抱有一丝丝的侥幸心理,可现实却把他狠狠击碎。
完了,亏大了,我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沈川愁眉苦脸,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
想要在不惊醒拓跋玉的情况下抽身离开,去问问雷龙雷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被窝里?
以及昨晚自己回到大帐里睡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蜷缩在臂弯内的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嘤……’她轻哼一声,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幽幽地醒了过来。
拓跋玉一睁开眼睛,便与沈川那张俊逸的脸庞对视。
目光火热中带着几分疑惑,让她瞬间羞红了脸,下意识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i·7^b-o_o^k/.*c.o\m′
“你,你这么看我干嘛……”
拓跋玉十分羞怯,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野猫。
“这到底怎么回事?”
倒不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主要自己是使臣。
拓跋玉高低也算是蛮族的小郡主了,使臣第一天来就把小郡主那啥了。
这信息量多少还是有点炸裂的。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拓跋玉声音微小地回答。
“啊?”
“我喝那么多酒,还是我了你了,还是你了我了?”沈川苦笑着问道。
“当然是你了我了,昨晚……你就像野兽一样……”
拓跋玉轻咬嘴唇,羞怯的目光不敢与沈川首视。
我擦,我还不知道自己是野兽吗?
沈川还有点小骄傲,至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会来我的帐内。”沈川再次问道。
“是你昨晚在王帐内就同意的啊。”拓跋玉忽闪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虽然她身上野性十足,但性格却十分的单纯,就像是一块无暇的美玉。
“啊?”
沈川再次懵逼了,至少在王帐内喝酒的时候,他还是清醒的。
“我什么时候就同意了。”
“就是昨晚你喝酒,我亲手给你剔肉的时候。”拓跋玉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昨晚……
沈川拍了拍脑袋,努力回忆着,似乎有这么一回事。?艘^嗖·暁`说^徃¢ ¨埂*欣?最,全`
当时他也喝了不少,正在给拓跋弘喝酒的时候,拓跋玉就走到他的桌前。
随手拿起桌上的剔骨刀,亲手把一块牛腿骨上最好最嫩的一块肉剃了下来。
然后用刀插起,递到了他的嘴边。
当时他还以为蛮王要考验自己的胆量,又喝了不少的酒。
根本也不怕刀刃在悬在嘴边,索性首接一口就把肉从刀尖上咬了下去。
吃完肉后,他还记得蛮王哈哈大笑,至于笑什么他并不懂。
“吃了肉,然后呢?”
“在我们蛮族,你吃了我用刀插给你的肉,你就是答应娶我了。”
拓跋玉望着沈川,一个能被自己哥哥和王上都认可的男人,也值得她托付终身。
“啊?!”
“不是,这……”
沈川感觉头更疼了,于是随手揉捏了一下太阳穴。
拓跋玉见状,滋溜一下钻出被窝。
她随手抓起衣服穿上,快步走出了营帐。
这蛮人的身体素质就是好,居然还能健步如飞。
呸呸呸,这是重点吗?
接下来怎么办?
“雷龙,雷虎!”
沈川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龙虎兄弟二人快步走进来。
“少主,您叫我们?”
兄弟二人虽恭敬地看着沈川,但眼中还透出一丝笑意。
“不是,你们昨晚怎么看的门,就不知道拦着点?”沈川没好气地斥责道。
有些便宜占得,有些便宜占不得。
蛮王当时看着拓跋玉给自己剔肉还没阻止。
最后自己吃了肉,他还能笑出来,说明这里面肯定有个圈套。
天下也绝对没有免费的肥肉!
“嘿嘿,少主,您对女人向来不都是胸襟宽广,来者不拒的吗?”
“再说了,我们若是强加阻拦,多没眼力见啊。”
雷虎憨厚的脸上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就是,万一您醒了之后,责怪我们怎么办?”雷龙也在一旁跟弟弟附和。
“真是蠢呐……”
沈川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二人。
“你们以为我昨晚我跟蛮王喝得很高兴是吗?”
雷龙雷虎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您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跟蛮王谈天说地,看着很高兴啊。”雷龙小声道。
“对啊,对啊……蛮王很欣赏你,感觉就像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
雷虎也小声嘟囔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那,那是应酬懂吗?我不把他喝高兴了,今天拿什么谈买卖。”
沈川继续沉声道,“假如你是蛮王,你会把自己的亲侄女,送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大武人吗?”
蛮王拓跋弘虽然是真性情,但性情归性情,可人家一点都不傻。
若是脑子不灵光,怎么会成为蛮族的王?
“这……”
龙虎兄弟二人这才意识到好像是有那么不对劲。
“那,那咋办?”
憨厚的雷虎挠了挠脑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了。
“吃都吃了,睡都睡了,等着看吧。”沈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跑是跑不掉的。
不过蛮王既然把侄女白送,肯定不会杀他就是了。
这时,营帐的帘子拉开,拓跋玉拿着一盆草药水走了进来。
“我们的奶酒后劲很足,一般第一次喝的人都会头疼很久,用它洗把脸就会好一点。”
拓跋玉把盆放在沈川面前,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倒不是没有侍女,只是她想全身心地服侍自己的男人。
沈川洗了一把脸之后,顿时感觉清醒了很多,头痛感也立刻消退。
拓跋玉又亲手递来了粗布毛巾,擦一下都刮脸的那种。
布匹在蛮族很稀有,只有王族才能用毛巾擦脸。
“呼……”
沈川刚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身体,拓跋青就满面笑容地走入了营帐之内。
“沈兄,怎么样,感觉如何?”
进入营帐后看见拓跋玉正在收拾脸盆,“玉儿,我昨晚也喝了那么多,怎么没见你给我打水呢。”
“你的酒量还用吗?”拓跋玉娇嗔地白了她哥一眼。
“这还没成亲,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拓跋青调侃的同时,转而对沈川道,“沈兄,王上说让您去他的帐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