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明恍然大悟道:“你出事以后,苏青直接从副处升到处长,想来就是这个缘故了。¨齐^盛^暁`税·王* _追*嶵.辛*章^踕/”
林蔓低头笑道:“你不会告诉我,对于高毅生是怎么彻底倒台,你一点也不知情吧!”
啤酒也上来了,安景明给自己和林蔓各满上一杯,轻笑道:“我父亲那边的事情,以前我却是参与过一些,但是在你离开之后,我就再也没插手了。”
林蔓轻挑眉梢,不解地问:“怎么会?你和安局……”
安景明轻叹了口气道:“他和我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了。他后来的妻子又给他生了个儿子。在他的眼里,恐怕只有那个儿子才算儿子。”
“对了,那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林蔓随口问道。
“71年头上,她得急病去世了。”安景明淡淡地说道,在多余的事,他都没有对林蔓说。例如,他曾怀疑母亲的死因。又再比如,他还曾经同安忠良的年轻妻子大吵,因为她不打一声招呼,于母亲死的当晚,就急急送她进了火化炉,使得他连死因都没法查明。′z¨h′a~o-x^s·.?n\e/t`
安景明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林蔓亦是想到了什么,也一时没有说话,默默地喝着白粥。
过了良久,又是安景明先开口道:“在那之后呢?我去五钢厂找过你,他们都说你被公安带走了,后来又被转送去了精神病院。”
“有人救了我,他帮我改名换姓,又安排人送我来了香港。”林蔓讲得轻描淡写,其实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不止一次彻底绝望了。她不是没有逃脱的办法,而是当知道站在所有人背后操纵一切的人竟是母亲时,她彻底死心了。那个人对于她来说,是她一辈子都逃脱不出的桎梏。直到……
安景明道:“是朱明辉,还是徐飞?”
林蔓笑而不语,闭口不答。
刚进监狱不久,林远就来看她了。他先是想法出了一张证明,调她去了精神病院。接着,又找了一跟她相貌酷似,并身患重病的女人顶替她,让她得以逃脱升天。
接着,林远安排了一个男人送她走。?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对于那个男人,她并不陌生。离开的时候,她问林远:“我走了,你怎么办?她迟早会找到你。”
林远无奈地笑道:“找到就找到吧!”
林蔓道:“可是……”
抢断了林蔓的话,林远说道:“放心吧!我之后会主动去国外执行任务,她即便知道是我,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林蔓没有再对林远多说,转身跟着朱明辉离开了。隐隐地,她觉得父亲和母亲的感情或许远没她想的那样简单。甚至,她觉得或许两人还会在这一世继续纠缠下去。谁知道呢!说不定两人还会复婚也未可知。
在离开的火车上,林蔓和朱明辉碰上了公安检查。恰巧出差的王倩倩从过道经过。她看见了林蔓,但没有拆穿她,只犹豫了一下,就离开了。
不经意地低了下头,安景明又一次看见林蔓手上的婚戒:“你到了香港以后,碰见了你的丈夫?”
林蔓笑了一下,点了下头。
安景明苦笑道:“其实我来香港找过你。”
“香港虽然不大,但是有时候要找一个人,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恍然间,林蔓想起了刚到香港的日子。她和朱明辉在边境上分手,之后,便用全新的身份在香港生活了下来。未免被苏青察觉到她还活着,她不得不隐姓埋名,只做一些勉强糊口的工作。
啪!
店门开了又关,安景明听到一阵脚步声,下意识地回头。
王倩倩走到两人桌前,先是对林蔓说道:“剩下装修的事,我明天会和师傅商量。”
接着,王倩倩对安景明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又匆匆地离开。
安景明有些一头雾水,问林蔓道:“你和王倩倩到底怎么回事?”
林蔓道:“在香港,我有一个姓沈的合伙人。我们开了一个公司,做的一直不错。最近两年公司扩大,我急需一个帮手,就想到了她。”
安景明轻笑道:“你还信的过她?”
林蔓不以为然地笑道:“这有什么信不过,她不管做什么,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对于我来说,用她可比用别人顺手多了。”
女人的友谊,始终是安景明看不透的一样东西。
饭菜吃得差不多了,安景明和林蔓一起走出小店。
狭窄的街道上,路灯朦朦胧胧,只有昏黄的一抹亮。
安景明骤然见到马路对面站了一个人,颀长的身材,戴着一副眼镜,样貌与秦峰一模一样,却又气质不同。他倚站在一辆轿车前,眼含笑意地望着林蔓。
“他是……”安景明能够猜得到,马路对面的人应该就是林蔓的丈夫了。
果然,林蔓马上介绍道:“他是我的丈夫徐飞。”
听到这里,安景明便将事情推的一清二楚了
想来,在林蔓最困难的时候,徐飞找到了她。
心里酸酸的,安景明觉得格外的不是滋味:“林蔓,如果当时是我先找到了你,我们会不会……”
安景明想问林蔓,他和她会不会有在一起的机会。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在找寻林蔓的过程中,他只比徐飞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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