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本王还以为你不知道疼
不一会儿,身上的衣物被脱光,季司泞羞耻的抬眸含怒看向君无厌,等着被他羞辱。′j′i¢n\r?u~t-a,.~c′o.m¢
君无厌眸光肆意的在她身上扫过,那白嫩的肌肤上他那夜留下的痕迹竟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她身形完美,尤在哺乳期更是爆满玉立,再配上那张乍看清纯细看妩媚的脸,哪个男人能拒绝?
季司泞从未在人前脱光过身子,哪怕现在只是上半身赤裸,她也不自在极了。
这世上只有她娘亲看过她赤裸的身子,那都是她小时候了,长大后就是君无厌这个登徒子。
偏生这个登徒子还是她自己惹上的。
“王爷看够了吗?”
被他看的羞红了脸,季司泞忍不住出声。
君无厌眼神扫向自己的双腿,出声:
“趴上去。”
闻言,季司泞不敢置信的瞪向他,她再怎么有求于他,他也不必如此羞辱她。
“本王说了,不听话就滚,别一副本王拿你怎么样了的委屈模样。”
淡漠的嗓音击碎了季司泞仅有的骨气,她咬破了嘴唇,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在君无厌这里还有脸面可言吗?
她屈辱的半跪在他双腿前,趴了过去,脸要埋下去时却被一只大手接住。*k^u¨a?i\d,u\b′o?o/k..,c?o¨m+
宽大的掌心将季司泞整张小脸都托在了上面,而后低沉的嗓音传来:
“你想做什么?”
季司泞一愣,什么她想做什么?不是他让她给他那什么什么的吗?
她还没发声,君无厌另一只手就穿过她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腰身,将她从他双腿正前方移到侧面,然后拖着她小脸的手把她的脑袋放在他大腿上……
现在就是一个十分正常的,她上半身趴在君无厌大腿上的姿势,那刚刚……
“本王说过对伤患不感兴趣,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若不是君无厌声音带着玩弄别人后的揶揄,季司泞都要信了他的鬼话了。
她也反应过来刚刚就是这个恶趣味的男人故意耍弄她玩,季司泞气的要起身却被君无厌大手一把摁了回去,还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教训道:
“别乱动,趴好。”
季司泞涨红了小脸,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打屁股,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感受到腿上的小女人气的发抖,君无厌唇角微勾,拿起一旁的金疮药帮她涂抹在鞭痕上面。
季司泞越想越气,明明可以直接跟她说褪下衣物帮她上药,这个男人却非要整得让她误会,丢这么大的脸面。μD\萝£eo拉¢_小^*£说?3: ¤??无.?错-|内3容*?
她气极了,对君无厌这个煞神的恐惧荡然无存,眼里心里只有报复的欲望。
季司泞张开嘴巴一口咬在君无厌大腿侧边上。
君无厌吃痛,给她摸药的手停了下来,垂眸看着那小狗一样咬他的女人,出声:
“就是本王不给你吃你想吃的东西,你也不该吃本王的肉。”
深沉的嗓音像天雷一样劈得季司泞大脑一片空白,她瞬间就觉得嘴里咬着的不是君无厌的肉,而是一坨放了七天七夜的屎!
她唰的松开了嘴巴,想跟君无厌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君无厌觉得逗她有趣,只是视线落在她背上那鞭痕上,眸光便深沉了下去。
他指尖摸着药膏,在季司泞背上轻柔滑动。
“你这具身子现在是属于本王的,本王不喜欢破损的东西。”
闻言,季司泞下意识反驳:
“还不是你让人打的。”
君无厌指尖一顿,嗤笑一声,“本王没给你选择?”
“她辱骂我爹娘,要我给她道歉还不如杀了我。”
季司泞声音愤怒,接着补了一句,“要是重来,我还是会选择后者。”
这股不服输的劲儿像是破墙而出的小树苗,风吹不倒,坚强,但碍眼。
“这么厉害,那你怎么挨两鞭子就认错了?被打了再道歉显得你更有骨气?”
冰凉的声音像是一根刺,戳得季司泞生疼。
“这么有骨气,你怎么不挨完五鞭子?横竖又死不了人。”
像是觉得羞辱季司泞羞辱的不够,君无厌又开口。
季司泞眼眶微红,若不是他拿眠眠威胁她,她又如何会妥协?
“疼,所以妥协了。”
她闷闷出声,刚说完,伤口处就传来一阵钝痛。
君无厌摁在她的伤口上,俯身问她,“现在疼吗?”
季司泞疼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她闭了闭眼睛,将那痛意压了下去。
“疼。”
听到她闷沉的回答,君无厌松了手,放过了她,继续轻柔的给她上药。
“现在知道疼了,本王还以为你不怕疼,等着和你那公婆同归于尽呢。”
闻言,季司泞身子僵住,现在她在京城孤立无援,与平阳侯府对着干,无异于螳臂挡车。
今日若不是君无厌前来,她怕是真的要和那两人同归于尽。
“王爷,若是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帮我照顾眠眠吗?”
“不会,本王会把她送到你坟前,让她自生自灭,毕竟本王没有帮别人养女儿的癖好。”
毫不意外的回答反而让季司泞舒了一口气。
她得活着啊,女儿需要她,父兄需要她,那该死的侯府有什么资格让她同归于尽?
许是累极了,季司泞竟这样趴在君无厌腿上就睡着了。
君无厌拧眉,这女人把他当床了?
看着她疲惫的小脸,看在季司泞要替他压制情毒的份上,君无厌点了她的穴位,抱她去了床上。
回头对上摇篮中不知何时醒过来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乱转的小婴儿脸上,君无厌唇角微勾,走过去逗弄她玩。
“你这小家伙倒是舒服,吃了睡,睡了吃,一点心也不操。”
许是这几日看顺眼了,君无厌竟对这女娃心生几分喜欢。
他伸手去抱她,小家伙也是很配合的伸出两截小手臂来让他抱。
君无厌抱着小东西哄睡后,将她放在季司泞身侧躺着。
从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生之年竟会对一个只有几个月的小娃娃有如此耐心,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哄屁大点儿的孩子睡觉。
若是情毒解不了,他此生更别想有子嗣,更别说哄孩子了。
看着熟睡的母女两,君无厌起身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