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是不是勾搭上九王爷了
“嗯?”
她的动作引得男人轻挑了一下眉头,喉间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优[?品?小?说×?.网3+, ?首?_*发$
“眠……眠眠饿了,我先喂她喝奶。”
季司泞胡乱找了个理由解释,君无厌看了一眼摇篮中乖巧可爱的奶包子。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饿了?孩子饿了会哭,小东西乖的很,可不像饿了的样子,还是说……”
他那双带有侵略性的眸子微微眯起上下打量季司泞的身子,声音轻佻:
“谢少夫人用完本王就想与本王划清界限了?嗯?”
微扬的尾音危险十足,季司泞连忙摇头否认:
“王爷误会了,您帮了我们母女那就是我们母女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和王爷划清界限?”
心里却道,等她报完仇,第一个远离的就是这个危险可怕的男人。
“那你又如何认定你们母女在侯府就会死?在本王这里,本王就能留你们一命?”
清冷的声音不复方才散漫,季司泞心下一沉,对于后者,她是在拿她们母女的命在赌,赌君无厌不会杀她们,可是凭什么呢?就凭上一世她看着他为她们收了尸吗?
季司泞也不知道,只是当时走投无路脑海里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君无厌,这个阴沉不定、喜怒无常的九王爷。?|看?e*书×屋¢a小?!说?网;? e)§更-?.新~&最£_\快,§
“你说若是本王把你们母女两剁碎了喂外面的牡丹,它会不会长得更好更艳丽?”
君无厌的手伸向摇篮,季司泞瞳孔微缩,没有第一时间去抱孩子,而是扑倒在君无厌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抬眸看向他:
“王爷舍得吗?”
她一双水眸含羞带怯,却也没有藏住眼底的不服劲儿和怒意。
君无厌唇角微扯,拿开她的手,起身离开:
“本王叫你来是让你给你女儿喂奶的,别整日想着男女那点腌臜之事。”
季司泞瞪大了眼睛,看着君无厌离开的背影,暗骂了一句这人有病吧。
分明就是他威逼利诱她迫不得已才这样的,她憋屈的胸口微微起伏,却也只能打落了牙齿混着血水往肚子里面吞。
季司泞压下怒气,抱起摇篮中的孩子给她喂奶,看着小家伙冲着她笑,心里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
喂完了奶,清风领着她离开王府,将她送回平阳侯府中。
“少夫人小心台阶。”
书房中,听到声音的男人抬起眸子从窗户往外望去,看向那提着个小灯笼亦步亦趋跟在清风后面的女子,见她将那脱下的丧服握在手中抓着,并没有穿上身,唇角微微扯了扯。·x\w+b^s-z\.?c`o,m/
“这就是昨夜威胁你,让你去人谢少将军灵堂私会的小娘子?”
君无厌身侧,叶听白也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能看到一抹窈窕纤细的背影,虽然能看出来是个美人,但看不清脸,他撇撇嘴问道。
君无厌挑眉反问,“有问题?”
“你不是向来厌恶心机深沉的女子吗?干嘛要去招惹人家一个小寡妇?”
叶听白收回目光,转而放到君无厌那张俊美得令他一个男人都想多看几眼的俊脸上去。
想不通向来不问男女之事的君无厌怎么突然对一个小寡妇感兴趣了。
“她就是能解本王情毒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本王岂有拒绝的道理?”
君无厌一句话,让叶听白瞪大了眼睛。
“我去!一年前你说的那灵介体的女子是她?”
说着他又拍着手自顾自开口,“难怪我说你怎么好不容易找到能解你体内情毒的灵介体女子,却睡了一晚上后,宁可忍着毒发之痛也不去找人家了,原来是个有夫之妇……”
“不对,你把人家有夫之妇给睡了?”
叶听白意识到不对劲,又瞪大了眼睛。
君无厌轻挑眉头,“说话严谨些,以前是有夫之妇,现在不是了。”
他自小体内就被人种下了情毒,此毒虽短时间内要不了他的命,但半月发作一次,这些年来也折磨得他够呛。
而且此毒幽禁于情,他只要一有生理上的需求就会毒发,二十几年都过着禁欲的日子,若是三十岁还没有解毒,君无厌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子嗣。
一年前他毒发之际找到了那拥有灵介体可解百毒的姑娘,毒发时把人睡了才知道人家姑娘已经嫁人,而他在姑娘新婚夜睡了人家。
他知道后大发雷霆,却被属下告知是那谢易安那厮同意了的,否则他们也不敢乱来。
君无厌只能作罢,告诫手下以后不能再去叨扰别人,否则军法处置。
却不成想这情毒早已经浸入他的五脏六腑,光是这么一次仅仅是让他毒发之时减轻疼痛,根本没有彻底解毒。
但君无厌生性骄傲,也不会再碰别人的妻子来为自己解毒。
直到昨夜他放任那刚死了夫君的小寡妇在他酒水里下药……
“所以昨天晚上你与她在谢易安的灵堂前……”
叶听白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一脸八卦,君无厌懒得理他,叶听白啧了一声:
“难怪我今天都守了你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毒发,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不用承受往日之痛,君无厌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眉宇舒展,脑海里全是昨夜那勾人入骨的身姿。
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初尝情事甘甜的楞头小伙,叶听白没眼看。
“等你毒解了,爷送你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别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模样。”
君无厌拧眉扫了他一眼,“本王可不是什么嗟来之食都吃的,没事就赶紧滚回你的神医谷待着。”
叶听白撇撇嘴,“小寡妇都没放过,装什么洁身自好?”
刚说完,一块砚台就砸了过来,叶听白闪身躲开,溜之大吉。
侯府,季司泞看着那四处飘荡的白绫,抬步走了进去,刚进门,旁边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嗓音:
“这么晚才回来,你是去给那贱种喂奶了还是去偷人了?”
听着谢刘氏一口一个贱种,季司泞眸光微冷。
但她现下还不能和谢刘氏硬刚,否则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婆母误会我了,儿媳本就去的晚,眠眠又闹腾着不睡觉,儿媳哄着她睡下这才回来的。”
她解释。
谢刘氏却拿定了主意要为难她,她一双刻薄的眼睛眯起盯着季司泞,声音也跟着尖锐起来:
“这话你自己听听自己信吗?依我看就是安儿刚死,你就勾搭上了九王爷,否则九王爷为何会忽然把你女儿带走?”
季司泞被她说中,脸色一白,眸底划过一抹慌乱,下意识抬头看向谢刘氏,她难道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