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木马程序,一旦启动,会怎么样?”南宫智文转过头去,看向了谢宝荣问道。\w?e\i?q~u\b,o^o-k!.?c,o·m_
谢宝荣微微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知道的,就是接管武器系统,但是接管了武器系统后面的,我就不清楚了。”
“毕竟我这是个后端木马,前端程序不用我管,但是我这个木马一旦启动,就是必定会代替原有程序接管武器系统的。”
“木马成功率高么?”南宫智文像是心存侥幸的问道。
而谢宝荣则看着南宫智文反问道:“您应该不懂得这方面的相关内容吧?”
南宫智文微微点了点头。
“没有成功率一说。”谢宝荣摇着头说道:“接管了就是接管了,只要前端条件满足,后端的我设置的这个木马程序就一定会接管武器系统。”
“前端的具体内容我不清楚,但是……我看过那台无人机,上面加装了一个基因嗅探系统,这个系统之前我所在的公司设计过代码,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信息,算是有用吗?”
南宫智文微微眯起双眼,看着谢宝荣问道:“你确定那个是基因嗅探系统吗?”
“我确定。”谢宝荣立刻点头,说道:“不仅仅是一台,姬家武库里的所有无人机上面,都有这个系统,每个型号的每一台,都有,我不太懂啊,现在的战斗型无人机,都要装这个吗?”
南宫智文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的确有少部分搜救机需要装这种装置,用于救灾时期寻找幸存者,一般的战斗型无人机,都是靠热成像或者是光谱来搜寻目标,或者干脆就没有所谓的嗅探功能,完全依靠操作员的操作来实现攻击。,零·点+看_书/ ¨首?发′”
“一般这种基因嗅探系统,都是装载在搜救型无人机上的,因为这些机型一般都是派往发生了地质灾害之类的地方,因为有幸存者的地方,往往都伴随着流血,所以能够嗅到到基因的地方,大概率是存在幸存者的。”
“给战斗型无人机装基因嗅探系统,意义不大。”
谢宝荣听的云里雾里,这些专业性的东西,对于他一个程序员来说,理解起来的确有些苦难,干脆就埋头吃起了煎饼来。
南宫智文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谢宝荣,问道:“你吃的那种药,现在卖多少钱?在哪里能够买到?”
谢宝荣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南宫智文说道:“东桂街,一个叫暴龙哥的。”
“东桂街暴龙哥?他是不是姓鲍鱼的那个鲍?”南宫智文问道。.求¨书^帮\ \庚*歆.最,筷^
谢宝荣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对!就是他!”
南宫智文也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行了,那你安心养病吧,明天晚上之前,我把药给你送过来。”
“在事情的真相没有弄清楚之前,你这个证人得活着。”
听到了南宫智文的话,谢宝荣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惊喜的神色来,“你有办法能够弄到药?”
“嗯。”南宫智文点了点头,随后便走出了病房。
医院外的墙根处。
南宫智文蹲在那,周围扔了一圈燃尽的烟头。
很显然,他现在十分纠结。
以南宫智文现在所了解到的情况来分析,少将姬云,秘密聘请了一个程序员,给送往东部战区支援的三十台绞杀者无人机其中一台,加装了一个木马程序。
而这个无人机装载了一个基因嗅探系统,一旦这个系统嗅探到了它预设的目标,那个谢宝荣装载的那个木马程序,就会接管这台绞杀者的武器系统。
虽然到现在为止,南宫智文还无法推测出,这姬云到底是想做什么。
但是从他对谢宝荣的态度上来看,他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他没必要私下找谢宝荣,更不会因为谢宝荣而大发雷霆。
可是目前来说,线索还是中断的。
南宫智文已经意识到,姬云,或者说是整个姬家,并没有电视上他们自己所表演的那般伟大而光鲜,反而是有着一片目前南宫智文无法触及的灰色地带。
姬家这张面具,已经被他撬开了一条缝,但是想要完全揭开姬家的面具,还差很大一段距离。
所以,即便南宫忠鉴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不敢汇报。
他汇报什么?
电视上那个光鲜亮丽,俨然已经成为了全民偶像的姬云少将,可能是伪善之人?
仅仅是一个可能?
让一个有着赫赫军功的堂堂少将蒙受不白之冤?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谁又会相信他的话?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
他已经十分清楚,那台被谢宝荣种下了木马程序的绞杀者,已经被送往了东部战区,甚至已经投入战斗整整一个下午了。
而那台被改造过的绞杀者,就在那三十台其中一台里。
虽然目前还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结果。
可是结果已经是注定的了。
他无法与东部战区内的战士们进行联络,一个木马程序,也做不到远程关闭。
因为即便是可以远程关闭,前提就是要让光信号传输过去。
可是,如果光信号能够传输进去的话,那也就不存在失联了。
多年的特工生涯,让谢宝荣意识到,现在急是没有用的,东部战区的情况,只能是听天由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眼下已经掌握了姬云的一部分情况,想要深挖这部分内容,首要的,还是要保住这个谢宝荣的命。
他活着,未来才有可能去证明什么。
想到这里,他将嘴里的最后一支香烟狠狠抽光,左手搓灭了烟头,右手则直接将已经空掉的烟盒揉成一团,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鲍龙。”
电话那头的鲍龙听到南宫智文的声音,瞬间被吓得噤若寒蝉,“文,文哥……我,我最近很老实,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您,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南宫智文冷哼一声,道:“呵,堂堂的暴龙哥,就这么点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