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单小课上完,听远回到训练室,游若婉等人就又开始了五排训练。·9¢5~k¢a\n′s^h-u^.\c!o`m′
明天是周三,就要开始第三轮分组的比赛了,因此几人也没有练到很晚,十二点不到就散了。
游若婉独自在训练室里磨蹭了一会儿。
训练室里刷新出了一个时越:“婉姐婉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游若婉冷漠:“等人。”
“等谁啊,是等我吗?”
“……你猜呢。”
来都来了,时越也没打算走,一屁股坐到旁边,和游若婉分享了一下今天中单小课的内容。
余共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坐在一起看一本笔记,亲密得头都快要挨到一起的场面。
余共秋:“……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游若婉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余共秋一脸委屈的样子,很轻地笑了一下。
而旁边的时越,己经准备开始他的表演了。
“婉姐,我不知道行以哥会来,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
游若婉:……
余共秋:……
“婉姐,我都好久没和你双排了,好不容易来了集训,你有空的时候带带我嘛,行以哥不会生气吧?”时越仍在输出。
余共秋笑着走近,摸了摸时越的头,转脸对游若婉说:“你这宝贝还挺有意思的。°|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
“小时越一天天的,脑袋里装的全是茶,”游若婉眼神里透着纵容,“该把他扔听远那去泡泡。”
“有道理,刚好听远天天抱怨我们快把他的茶喝光了。”
时越气鼓鼓地把余共秋的手从他脑袋上扒拉开:“你个其他队伍的走开,只有婉姐可以摸我脑袋!”
游若婉:“我又不摸。”
“婉姐!你好狠的心!”
“别烦你婉姐了,”余共秋勾着时越的脖子,把他往门外带,“去找初尧玩去。”
“我找他干嘛!”时越扒着余共秋,满脸的不愿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初尧不乐意和我们玩!”
“他现在愿意了。”余共秋一把把时越推出门外,“人都是会成长的好吧。”
时越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余共秋看着他的背影轻笑:“小孩似的。”
“他本来就是小孩,年轻着呢。”游若婉也微笑着说。
余共秋垂眸,眼神无奈地看着游若婉:“你还说他呢,你俩差不多大,你怎么就不像小孩,天天这么成熟稳重的。”
游若婉抬眼看他,微微扁着嘴不说话。
余共秋自己倒是越说想的越多:“现在联盟那么多小孩子,都那么活泼闹腾,偏偏你不一样。还有星牧也是,他跟你同岁吧,你们两个年纪轻轻就沉稳持重。??÷鸿!_特#小?`说{2网?-| {1首>|发?,”
余共秋说着,自己反而品出些不一样的味道来:“……我怎么好像有点嗑你俩了。”
游若婉抬手一巴掌拍到余共秋的手臂上:“吃醋就吃醋,别说的这么委婉。”
余共秋愣了一下,很快又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我差点忘了,”余共秋说,“我是来叫你吃夜宵的啊。”
游若婉歪了歪头:“己经做好了吗?”
她都还没跟阿姨说自己今晚想吃什么呢。
“给你做的芒果西米露。”余共秋说。
游若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余共秋看着她,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我听弋凌说你今天发脾气了,猜你想吃一点甜的。”
“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游若婉恼羞成怒。
游若婉迫不及待地想下楼吃夜宵,走了几步却突然反应过来,回头看向余共秋:“你做的?”
余共秋微笑着,点了点头:“跟阿姨学的。”
游若婉露出了灿烂的笑,小跑着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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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在我这待多久?”朝朝问子誉。
子誉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干嘛,训练室你家开的?就许你卷不许我看啊?”
“不是不许你看,”朝朝说,“但你光看不是耽误时间吗?不如自己也去打两把。”
“我今天累了,打不动了。”
“那你回房间睡觉。”
“不要。”
子誉没法开口告诉朝朝,自己和之翼大吵一架后还没和好就要回同一间房间睡觉,太尴尬了所以他才不想回去。
子誉耍无赖一般往朝朝身边凑:“朝朝啊,我好菜,你教我运营呗。”
朝朝伸手把子誉往旁边推:“你不菜。而且我教不了你,我自己这还一团乱麻。”
朝朝最优秀的地方就在于他脑子好使,因此运营几乎是他天生就会的东西。
可惜他现在经验欠缺,局内运营的经验跟不上他的脑子,甚至有时候操作都会跟不上脑子,急需大量的学习。
自己还没弄明白的情况下,他去教子誉也会讲述不清楚。
子誉无奈,又往旁边的云耀身上凑:“云耀啊,你又在干嘛?”
“背技能CD和伤害,”云耀老实巴交地回答,“教练说我一首都是凭感觉打,对数值的判断不清晰,叫我跟着朝朝多学习,朝朝可以记下每个英雄小技能的CD和攻击伤害。”
子誉一脸震惊地看向朝朝:“这你都背得下来,你是挂吧?”
朝朝:“低调。”
子誉被深深地打击到了,挤在两人中间垂头丧气。
“我刚刚就想问,你来这无所谓,但你把沈梦溪带过来干什么?”朝朝问。
沈梦溪一首被子誉抱在怀里,虽然一声不吭,但从尾巴摇晃的频率来看,沈梦溪己经在生气爆发的边缘了。
子誉把沈梦溪抱得更紧:“因为我需要小猫咪抚慰我忧伤的心灵。”
“可是沈梦溪看起来己经想咬你了。”
忍无可忍的沈梦溪从子誉的怀里挣脱跳到了地上,接着一溜烟地跑出了训练室,子誉于是出训练室去追。
他想,要不还是先去找之翼道歉吧。
毕竟是自己多管闲事,而且自己先说了很过分的话。
他再怎么拖时间,也迟早要回房间睡觉,到时候也会很尴尬地面对之翼,晚上刺挠得睡不着。
子誉死皮赖脸地去承夏那强行买了一盒茶酥,敲响了房间的门。
在被窝里玩手机的之翼揉着眼睛下床开门:“子誉?你怎么敲门啊,没带钥匙?”
“带了。”子誉绷着脸,把茶酥递过去,硬邦邦地开口,“道歉。”
之翼:?
之翼的目光在子誉僵硬的表情和手里的茶酥之间转了几圈,非常不确定地看着子誉,开口道:“对不起?”
子誉:“……是我要给你道歉不是让你给我道歉啊!你脑子被猪啃了?”
“啊啊啊你又骂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凶什么啊……”
“我是要道歉的!”
“你们两个大半夜地吵什么吵!会被邻居投诉的!”远处传来了梁源的吼声。
“对不起!”两人齐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