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任务:完成吉娜·洛佩兹的愿望】
正式任务时限:三十天】
正式任务已激活】
倒计时:719:59:58】
隨著吉娜的话语落下,系统终於激活了正式任务。·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周奕摸了摸下巴:“他要是被枪杀了,算完成你的愿望么?”
“死?那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轻描淡写的死亡,只会被那些继承他政治遗產的政客包装成某种牺牲。”
“我要他身败名裂,我要他的秘密公之於眾,让所有人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混蛋。”
吉娜越说越快,声音里透著压抑已久的不甘。
“我想看到他被那些支持他的人唾弃,被媒体曝光得无处可逃,最后失去一切,地位、权力、金钱,连自尊都不剩。”
周奕依然平静,目光扫过她狼狈的样子:“我可以帮助你。”
吉娜即將失控的情绪被打断,怔怔地望向周奕。
这已经是自己第不知道多少次听到这句话。
眼前这个男人,让她头一次產生了捉摸不透的感觉。
咬了咬嘴唇,吉娜犹豫片刻,终於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你和我素不相识,为什么总说要帮助我?”
“我从北边来,”周奕面不改色地扯了个谎,“你的目標,刚好能帮到我的任务。¢卡+卡-小?说·网` _首^发+”
“哪个部门?北边的阴谋家们有上百万种方法插手这里的事,为什么会轮到我?”
“名字真的重要么,cia, dhs, nsa, dia, usaid,甚至oas都在这里有不小的利益。说到底,很多事情和国防安全毫无关係。”
“那为什么偏偏是阿尔瓦罗?”
“我只是执行者。”周奕耸肩,隨后意味深长地补充道:“顺便一提,你也是知道得太多了,才被追杀的,不是吗?”
吉娜的目光微微一颤。
是啊,她確实知道得太多,也正因为如此,才走投无路。
眼前的男人或许是她的敌人,但此时此刻,却成了唯一一个愿意“帮”她的人。
哪怕这背后藏著无数算计。
她的喉咙有些发紧。
沉默半天,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见女人终於想通,周奕微笑著站起身:“把录音交出来吧。”
“录音不在我手上。”吉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
周奕的眉头瞬间皱起:“什么叫不在你手上?”
“我当时认为这东西太危险,留在手里根本没用。”
“所以纠结许久,还是把它交给局里的一位贵人。”
“他提拔过我,我以为这次他会帮我,至少保下我...但是我想错了,他独吞下东西,把我丟出去顶罪,我...”
“那是你唯一的证据吗?”周奕对她的心路歷程丝毫不感兴趣。¢d¢a¨w~e-n¨x+u′e′x*s¨w!.~c/o?m,
吉娜的脸色更加难看,似是在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懊恼:“是。”
周奕还是没忍住,长嘆了口气:“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可能在设备上留下未刪除的记录、痕跡,或者还能恢復的东西?
被说得一愣,吉娜隨即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回想。
过了几秒,她不確定地开口:“也许有...当时我用监听设备保存过录音。”
“东西是局里配发的,標准程序是拷贝后刪除文件,但我用的那款比较新,带有內部缓存功能。”
“確切来说,设备会临时存储录音文件。”
“哪怕手动刪除,如果没有覆盖写入,缓存区的內容在短时间內依然可以恢復。”
“不过,我不確定文件有没有被彻底清除或者覆盖,毕竟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周奕听到这话,拍了拍手,打断了吉娜的回忆,“这个好说,咱们下午行动,晚上之前把录音拿回来。”
“等等,什么叫下午行动?”吉娜满是错愕。
“你不会想让咱们两个人去对抗整个情报机构吧!”
“局里平常光特勤就有五十多人,分成四组轮班,全天候武装巡逻,再加上快速支援部队,怎么可能让闯入者活著出来!”
“这个你不用担心。”周奕隨口安慰著吉娜:“待会我行动,你支援。”
“况且一对五十,优势在我!”
......
卢卡斯·恩里克·佩雷拉·达科斯塔百无聊赖地盯著面前的电脑屏幕。
这是他正式入职后的第一个下午,时间才刚过两点,但他已经开始感到有些乏味。
马尔科斯是他的指导员,一个在这个岗位上干了十年的老员工,对著接待台后的一切轻车熟路。
上午的时间,他耐心地向自己讲解工作流程,程序严谨,却也让人觉得机械无聊。
午饭是在主楼的员工餐厅吃的。
简单的套餐,一份烤鸡配米饭,外加一小碗豆子汤。
他还特意请马尔科斯喝了杯咖啡,算是表达感谢。
但对方只是笑了笑,说了句“以后你就知道这里没那么神秘了”的话。
卢卡斯轻轻嘆了口气。
虽然早就知道接待员的职责不会涉及核心机密,但他还是抱著些许的期待。
国家情报局的接待员,听上去至少应该比普通公司前台更酷吧?
然而,到目前为止,除了刷身份证、发访客牌、核实预约信息外,他的工作內容似乎並没有特別之处。
没有秘密交接,没有紧急警报,没有神秘的来访者,只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办公氛围。
面前的电脑屏幕在许久没有检测到操作后黑了几秒,紧接著又迅速恢復。
卢卡斯习惯性地用手指按了按滑鼠,却悲催地发现自己再次陷入无事可做的状態。
“我都在想他们到底需不需要僱佣真人来干这份活计。”
“还是单纯为了掉联邦预算?”
卢卡斯忍不住掏出手机,悄悄给友人发了条吐槽简讯。
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但都和他没什么关係。
偶尔有几名工作人员经过接待台,脚步匆匆。
靠在椅背上等待友人回信的时候,他再次望向门口。
阳光透过玻璃大门洒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斑。
也许接下来走进这里的人会带来些变化。
卢卡斯苦中作乐地想著。
至少,能让他的“第一次”多些值得回忆的內容。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穿得像个调色盘的亚洲男人。
破运动鞋,蓝色牛仔裤,衬衫,棕色鸭舌帽。
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男人步伐轻鬆,双手插在裤兜里,径直朝接待台走来。
卢卡斯下意识挺直了背,目光追隨著他的身影。
就在对方走近的剎那,他闻到了一种极淡的味道。
非常熟悉。
自幼年起,就常出现在记忆中。
那好像是...火药?
努力让自己回神,他看著男人抬起头,朝著自己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您好,我是来报案的。”
卢卡斯听见男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