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该用刑的用刑,别让他们好过
今夜是军营众人的捕鼠夜,表面看似正常平静,实则暗藏汹涌。?j!i.n-g?w+u\x¢s-.^c′o′m/军营的探照灯刚熄灭不久,两个黑影便从西侧围墙翻入。他们贴着阴影前行,靴底裹着棉布,踩在碎石路上没发出半点声响。月光被云层遮蔽的瞬间,其中一人掏出铁片,三两下撬开了段温玉寝室的门锁。快找。高个子压低声音:书架上。矮个子摸到书桌前,突然踢翻了脚凳。蠢货!高个子厉声呵斥,话音未落,整个房间突然亮如白昼。顾潇从衣柜后转出来,手里转着左轮手枪,枪管在灯光下泛着冷蓝。找布防图?顾潇用枪口顶了顶军帽:在这儿呢。他拍拍胸前口袋,十几个士兵从四面八方涌出,步枪围成密不透风的圈。两个黑衣人僵在原地,矮个子突然掏枪,被顾潇一枪打穿手腕。血滴在地板上时,远处传来更多杂乱的脚步声。顾潇挑眉:捕鼠行动圆满成功。第二日,晨雾中的云城像被惊醒的兽。天刚蒙蒙亮,城门处的守军就拉起了铁栅栏。卖菜的老汉推着独轮车过来,被枪托拦在原地:今日封城!军爷,我这青菜...滚回去!士兵一脚踹翻菜筐,青白菜叶撒了满地。更多军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百姓们缩在门缝后偷看。只见身着军装的士兵抱枪挨家敲门:奉命搜查!全民配合!周沉带着二十人的小队从城东开始搜查。_l!o*v!e*y!u?e¨d?u.._n!e.t¨军靴声响彻整条街市,闭门不出的百姓人心惶惶。直到搜查至中午时分,卖油纸伞的铺子里,老板战战兢兢打开所有柜门。士兵们翻检时,周沉注意到墙角堆着的油墨桶——那分明是印刷用的铅印油墨。解释。周沉用刺刀尖挑起桶盖。老板瘫坐在地:大人明鉴!这是、这是给戏班子印戏单用的...带走。周沉转身时,刺刀划破了一摞红纸,露出底下印着段温玉照片的传单。照片上的督军被恶意丑化,旁边写着吸血军阀。城北的林深正站在一座白墙小院前。院门挂着慈幼堂的匾额,但是却大门紧闭,门口还站着守卫。士兵上前控制住门口的两人,当他踹开门的瞬间,脂粉味混着鸦片烟扑面而来。前厅摆着菩萨像,香炉里插着三柱将尽的红香。搜!士兵们破开内院的门,眼前的景象异常诡异。整个内院全是客房,每间客房门上的布置规格都不一样。所有客房被分成金、银、铜、木四个等级。当士兵踹开为首的金字号房里时,三个女童被锁在雕花拔步床上,手腕脚踝全是淤青。看见持枪的士兵,她们竟熟练地跪下来解衣带。林深的枪托砸碎了描金屏风,女童们被吓得停下动作,缩成一团。房间里面的布置全部都是金器,极其奢华。三个女童看起来都不满18岁,三人战战兢兢的靠在一起。林深开口:“你们,多大了?”“13,15,17”三个女童不敢擡头,只是麻木的回应着林深。*5*k?a_n+s¨h¢u~.^c?o^m~林深朝着里面走了几步,就看见洋床旁边的鎏金架上,摆放着各种玩乐工具。他感到一阵反胃恶心。扯下军装外套裹住最小的女孩,孩子在外套下抖得像风中落叶。长官...女孩声音细若蚊蝇:我伤还没好,能不能....“放心,我们是来救你们的,等会儿就带你们离开。”林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吩咐士兵给三人解开锁链,他转身离开。走进银字号房里时,场景更令人作呕。两个少女脚踝拴着银链子,墙上挂满皮鞭蜡烛。 满房间的银质物件,两个少女,身着暴露服饰,一个16岁,还有一个19岁。林深脸色越来越黑,看完这两间房子,他都能想到铜字和木字房里的情景。铜字号房里,都是铜制物件,里面只有一个女子。25岁的女人见到士兵就尖叫着往床底钻。而木字号房里都是木质家具,条件简陋。33岁的女人已经神情呆滞,对任何刺激都没反应。全部带走。林深的声音像淬了冰。院中他亲手拧断了试图逃跑的管事的胳膊,一枪打死了从另一间金字号房里抓出来的'贵客'。用这样的方式宣泄着自己心里的愤怒。他不认为这是段温玉无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云城两大军阀割据,前有鸦片日本人,后有山匪叛贼联合。偌大的云城,不可能完全曝光在段温玉眼下。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派人将所有抓住的人先带回军营,等回去统一处理。今天如果不一次性搜查完,那么背地里的黑手要是逃离云城就再也抓不住了。他带着士兵继续搜查。而顾潇那边,进展的也很顺利。昨晚抓到的人,今天一早酷刑审讯过后,也交代出了背后之人,雷行海的余党。今日的军营热闹至极,顾潇看着士兵一波一波的往回押着人,他也佩服起林深的能力。夕阳西斜,搜查队终于在一条暗巷终于找到了真正的黑报社。这是个伪装成染坊的民宅,晾晒的蓝布下藏着印刷机,染缸里泡的不是布料,而是成捆的诽谤传单。周沉看着那些报纸和传单,报纸上那些刻进心里的标题,让他想杀人。还有那些传单,都是这帮杂碎没有来得及散发的。搜仔细了。周沉用刺刀挑开地窖木板:地窖里突然射出一颗子弹,擦着他耳畔飞过。五个持枪汉子冲出来,其中两人穿着雷家军的旧制服。近距离的枪战持续不到三分钟,周沉这边伤了两个士兵,对方全部被击毙。夕阳西沉时,军营的牢房已经快要人满为患。林深脸色阴沉的看着统计名单:赌坊六家,烟馆三处,暗娼馆...他的手指在慈幼堂条目上顿了顿,突然把名单拍在桌上。茶杯震翻,茶水浸透了那些肮脏的数字。连夜审讯,该用刑的用刑,别让他们好过。那些无辜的女子呢?周沉开口:“被安顿在休息室,等着明天询问清楚后送回。”林深思索着点头:“从段督军账上拨款,给每家送去补偿金。”周沉皱眉:“那缴获的赃款呢?”林深看着周沉挑眉道:“赃款充公,这本就是段督军失查之过。总要给百姓一个交代,给他段温玉一个交代,周副官觉得呢?”周沉行礼:“林特派员说的是,明早我就从段府账上拨款,用作赔偿。”林深坐下伏案写着文件,后面不止要给大帅汇报,还要给段温玉交代。周沉在一旁整理今日查封的物证清单。顾潇推门进来,军装沾着血渍:你们这边怎么样了?林深擡头:“一切顺利,收获不少,这云城可真是不简单。”顾潇看向周沉,周沉开口:“找到了谣言传出的源头,打印报纸的黑报社,已经在连夜审讯了。”顾潇点头:“我这边经过一天的审讯,抓住了投诚的军队里,4名雷行海余党。”“都是连长营长,骨头再硬,也承受不住一天的酷刑,已经招了。”周沉着急的询问:“他们怎么说的?”“说是和雷行海有过命之交,他们打算偷到云城的布防图后,再蛊惑投诚旧部揭竿而起。”“那时候布防图在手,他们有很大的成算。”林深轻嗤到:“真是愚蠢!”“明日一起肃清这军营,等段温玉醒来,我们还他一个太平的云城。”提到段温玉,三人又沉默了。顾潇率先打破沉默,朝着林深行了个军礼。郑重地说:“我替云城百姓,替段温玉,谢谢林特派员。”林深点头:“应该的,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