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竹林外一阵动静传来,两人看去,一名血红镶边的玄冥教众出现,“大人!……”
徐墨皱着眉,“我不是说过,我练武的时候,不许打扰吗!”
那教众隐晦地看了一旁的薛七一眼,没有说话。,3¨芭?墈·书~徃- -首`发′
见状,薛七咂了咂嘴,说道:“没意思,我先走了!”
待薛七走后,那教众说道:“大人,照常,那人今夜还会去。”
徐墨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接着挥手示意他退下了。
自那日在巷子放胡青离开后,徐墨便找了几个可靠又身手不错的手下,让他们跟踪胡青。
接下来的日子里,胡青的一举一动都被徐墨的人密切监视着。
他们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跟在胡青身后,详细记录着他平日里的行踪,摸清了他常去的赌场、酒馆,还有那些藏污纳垢的风月场所,也知道了他每隔几日便会前往贫民街一处破旧的院落。
“时间差不多了!”
徐墨回屋,换上一身黑色劲装,戴上黑色面巾,只露出眼睛。
他将自己的佩刀仔细擦拭了一遍。*微·趣·小·税+ `免/费\岳.黩+
确认一切准备妥当后,徐墨独自一人朝着贫民街的方向赶去。
当徐墨来到那座破旧院落时,屋内传来声响。
他屏住呼吸,小心地靠近窗户,透过窗户纸的破洞向里面看去。
屋内,昏暗的油灯摇曳着,将不大的房间照得忽明忽暗。
胡青那熟悉的络腮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正压在一个姑娘身上,脸上满是淫邪的笑容。
那姑娘双眼无神,泪水早己哭干,只是机械地挣扎着,嘴里发出无力的呜咽。
一旁那位老妪紧紧抱着姑娘,不停地哀求着胡青放过自己的儿媳,声音凄厉。
那女人正是之前差点被吴大痕糟蹋的女人。
“倒是好兴致啊!”徐墨右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刀柄。
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随后,他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屋内。
房门被踹开的巨大声响惊动了屋内的人。
胡青猛地抬头,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便恢复了凶狠的神色,怒声骂道:“什么人!竟敢坏老子的好事!”
“老子可是禁军什长,识相的赶紧滚!”他一边大声叫嚷着,试图用自己的身份唬住徐墨,一边偷偷摸向枕边的佩刀。′求¢书,帮~ +勉/费/阅^黩.
徐墨站在门口,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言不发,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杀意。
他缓缓向前迈出一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胡青的心上,让胡青心中的恐惧不断加剧。
胡青见自己的身份没有吓住对方,心中愈发慌乱,眼珠一转,扯开嗓子喊道:“侯子,快滚进来!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给老子拿下!”
他试图装作外面有帮手,想趁徐墨分心的瞬间发动偷袭。
就在徐墨的目光微微扫向门口的刹那,胡青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突然暴起,握着刀朝着徐墨狠狠刺来,嘴里还恶狠狠地咒骂道:“去死吧!”
然而,徐墨早己料到他会有这一手。
只见徐墨眼神一凛,反应极快地抽出佩刀,一道寒光闪过,精准地格挡下胡青的攻击。
紧接着,顺势一脚踹出,这一脚力道十足,首接将胡青踹飞了出去。
胡青重重地摔在地上,手中的刀也飞了出去,疼得他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胡青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黑衣男子,他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嘴里不停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钱,我有钱!”
说着,他颤抖着双手解下腰间的钱袋子,哆哆嗦嗦地朝着徐墨递过去,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徐墨看着胡青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满是厌恶。
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向胡青,每走一步,胡青便向后缩一步。
钱袋掉在地上,徐墨抬眼看去。
就在胡青以为徐墨心动了,眼神中闪过一丝侥幸,趁着徐墨停顿的瞬间,突然起身朝着门口冲去逃走。
眼神中闪过怨毒之色,这些脏事做得多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些所谓的“好汉”来暗杀自己,但大多都被自己禁军的名头吓住了。
剩下的蠢货不是被他反杀,就是天真地放跑了他。
再被自己带人搜捕杀死!
然而,他刚跑到门口,徐墨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
胡青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寒光一闪,徐墨手中的刀己经精准地划过了他的喉咙。
胡青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双手死死地捂住喉咙,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涌出。
他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很快,身体瘫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后,便没了动静。
屋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油灯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那老妪虽然瞎了一只眼,但在徐墨刚冲进屋时,她便察觉到了异样,眼中明显闪过异色。
她用被子紧紧地捂住儿媳,自己则蜷缩着身体,退到墙角。
徐墨看向老妪那闪躲的眼神,暗道:“认出自己了?!”眼神中隐隐闪过一丝杀意。
老妪察觉到徐墨的目光投向自己和儿媳时,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哀求神色,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伤害她,别伤害她……”
突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一头撞向身后的墙壁。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老妪倒在地上,鲜血缓缓流出,染红了地面。
徐墨看着这一幕,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地上那装满钱财的钱袋子上。
他抬脚将它踢向蜷缩在被子里的姑娘旁。
接着,转身大步走出屋子。